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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昏君?我乃中興之主!

第十章 皇后的《趙高傳》

  幾個大臣都感覺到十分訝異。

  黃立極看到這幾個人還沒繞過彎來,當場也是頭痛。

  “你們工部的造槍工坊,整個建造下來,花了多少銀兩?”

  工部尚書薛鳳翔心里暗暗盤算了一下。

  “三四百萬兩,那絕對是少不了了的?!?p>  說完這句話之后,周圍的大臣腦子終于繞過彎來了。

  他們也已經(jīng)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黃立極立即點了點頭,拍了拍這工部尚書的肩膀。

  “那就是了,現(xiàn)在的陛下要是想要建造造槍工坊,那得還掏出這三四百萬兩來。”

  “可是據(jù)老夫所知,陛下的內帑,如今也不過就剩下四十多萬兩銀子?!?p>  “所以你放心,過一段時間,陛下玩夠了,最多就留下那么幾個工匠,其他的就都該給你送回來了。”

  大臣們看著黃立極離去的背影,只感覺到高山昂止,敬佩異常。

  瞧瞧!

  怪不得別人能當首輔呢!

  恐怕他當時同意朱由校的話,心里早就把這些事情盤算清楚了。

  朝廷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朱由校便回到了乾清宮。

  可是當他回到乾清宮時,卻看到有兩個人正跪在乾清宮的門口。

  一個便是九千歲魏忠賢,而另外一個則是成國公朱純臣。

  另外還有一個站著的正是皇后張嫣。

  成國公朱純臣和九千歲魏忠賢回來了連忙請罪。

  “陛下饒命啊!”

  “陛下,奴婢知錯了!”

  說著說著他們竟然還想上來,抱住朱由校的大腿褲。

  還是找有經(jīng)驗的朱由校,又哪里由得了他們胡來。

  為了防止這兩個人的鼻涕泡再蹭到他的褲管上。

  朱由校一腳一個,就將這兩個廢物當場給踹開了。

  朱由??吹交屎竽樕蠐鷳n的表情,心里也是一暖。

  “皇后進來吧?!?p>  至于其他兩個人,朱由校是看都沒看一眼。

  跪著兩個人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靜靜的跪著,不敢發(fā)出半個聲響。

  隨后朱由校和皇后張嫣便進了乾清宮。

  九千歲魏忠賢瞇了瞇眼睛,眼神里流露出精光。

  他明顯感覺到皇帝還是那個人,但是皇帝已經(jīng)變了。

  變得連他都不再親近了。

  但是他覺得不要緊,他還有一個朱由校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拒絕的底牌。

  他伸手招來了旁邊的小太監(jiān)。

  “去把奉圣夫人請到這里來?!?p>  魏忠賢心里冷笑了一下,就算這皇帝再怎么跳脫,待會客氏來了還不一樣服服帖帖的。

  他倒要看一下,這朱由校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成國公朱純臣當場給魏忠賢豎了個大拇指,還是這廝有辦法。

  “九千歲,呆會奉圣夫人來了,也讓她替下官講上幾句好話吧!”

  魏忠賢當場就斥責成國公朱純臣,但顯得對方手里還掌握得京營。

  這一次的事情已經(jīng)證明了,只有手里掌握了兵權,那才是真正掌握了話事權。

  “成國公言重了,咱家向來想要跟成國公交好,只是過去一直沒有機會?!?p>  “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兩家還要多多親近一下才行?!?p>  成國公朱純臣也是嘿嘿地低笑了兩聲,臉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從目前看,想要支持信王上位,那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話,這魏忠賢又恢復到了位高權重的時候,自己抱住他的大腿,無論如何都沒有錯。

  “陛下,臣妾有罪,請陛下責罰?!?p>  朱由校有些不解。

  “皇后何罪之有?”

  “陛下身體不適,臣妾以為陛下已經(jīng)大行,竟然就支持出現(xiàn)信王繼位,實在有謀反的嫌疑,所以請陛下治罪?!?p>  朱由校搖搖頭,看著面前美麗的皇后,也上前拉住她的手,將他扶了起來。

  “這個事情不必多說,當時朕的確已經(jīng)升了天,只是得太祖皇帝庇護,才能回到人間?!?p>  “皇后對此尚且不知,又有什么罪呢?”

  皇后聽到最后,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一副心里石頭落了地的表情。

  “臣妾謝陛下恩典?!?p>  朱由校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皇后倒是辛苦了。”

  “平日里多注意一下身體,不要過于操勞了,朕一切都好。”

  據(jù)歷史記載,天啟三年(公元1623年),張皇后懷有身孕,突然腰痛,要找一個會按摩的宮女來按摩。

  當時,客氏害怕皇后產(chǎn)下皇子,就出了個主意。

  讓魏忠賢安排自己的人冒充,在為皇后捻腰的時候故意重手捶打。

  這就致使張皇后生下死胎,即懷沖太子朱慈燃。

  張皇后自此再未生育。

  朱由校想到這個事情,也恨得牙齒癢癢的。

  那客氏留不得了。

  否則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子祠。

  到現(xiàn)在還不到要她命的時候,就算是讓她死,也得讓她死得有價值。

  不過,從那一次之后,皇后張嫣的身體就并不好,所以朱由檢才有這樣一說。

  皇后張嫣聽到了朱由校的關心,心里自然是十分高興。

  “臣妾的身體無礙,有勞陛下關心了?!?p>  可是皇后張嫣今天來到這里,并不只是為了她自己。

  她當然清楚,當時是朱由檢親自同意了,下令將皇位傳給信王的,所以怎么也怪不到她頭上來。

  “只是臣妾有一事,感覺到十分不解,不知陛下能否為臣妾解惑?”

  朱由校想聽到這話,瞇了瞇眼睛,眼睛里流露出了幾分不滿。

  他了解皇后張嫣的性格,心里甚至已經(jīng)猜出了,這皇后要說什么。

  如果不是對方是張嫣的話,他恐怕早已經(jīng)斥責出聲了。

  “試言之?!?p>  “謝陛下!”

  “臣妾尚且不能因為推舉信王有罪,可那張瑞圖大學士也是一片公心,為何落了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呢?”

  “還有信王也是誤以為陛下已經(jīng)大行,因此才有放肆之言,陛下對信王是否太過于苛責了?”

  朱由校聽到最后,本來想要斥責張嫣,但是話頭到了喉嚨,最后還是收了回來。

  他又想了一下,剛才說道:“皇后經(jīng)常勸諫朕,期待朕能“遠小人而近賢人”?!?p>  “相信從皇后這邊看,魏忠賢就像是秦代的趙高,是一個陰險的閹宦。”

  “記得有一次,朕見皇后桌上一本書,便問皇后是什么書?!?p>  “皇后告訴朕說,那是一本《趙高傳》?!?p>  皇后張嫣聽罷此言,當場臉色大變。

  

牛角的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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