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公主見狀笑了,云婠婠自然也看見云芊芊的臉色變了。
心里也是臥了個大槽,這塔莉公主也是夠了,怎么一直挑撥自己跟女主的關(guān)系。
雖說云婠婠覺得女主這條大腿自己抱上的可能性不大了,但自己也并不想跟她交惡??!
“塔莉公主說笑了,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有時候不議論并不代表著眾人忘了,更何況是救命之恩?!痹茒χ聪蛩蚬?,“不知公主今日邀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塔莉公主看向云婠婠的眼神微暗,她這是什么意思?
云婠婠半點(diǎn)兒沒有怕的看了回去。
雖說她是回紇的公主,但自己也是丞相府嫡出的大小姐。
真比起,自己的身份可不一定比她低。
畢竟回紇的公主多的是,自己可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
本來就是她邀請她們來做客的,自己倒是想做個好客,但前提是主人不打算當(dāng)惡人。
來之前母親已經(jīng)囑咐過自己了,她告訴自己萬事小心,但遇事也不要怕,丞相府一直是她堅(jiān)實(shí)的后盾。
這時候,塔莉身后額侍女突然輕咳一聲,塔莉身形一僵。
云婠婠注意到塔莉的不對勁,不由地看了她身后的侍女一眼。
這時候,塔莉身后的侍女突然輕咳一聲。
塔莉身形一僵。
云婠婠注意到塔莉的動作,不由地看了她身后的侍女一眼。
只見她臉上沒有什么神色,恭敬地立于塔莉的身后,似乎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云婠婠的錯覺。
云芊芊這時也回過神來,她看向塔莉的神色有些微妙。
塔莉的挑撥過于明顯,她自然也看出來了,只是她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難道是因?yàn)榧刀剩?p> 可她一個公主嫉妒什么?她看了云婠婠一眼,難道是嫉妒云婠婠在萬壽節(jié)上出了風(fēng)頭。
“咳咳,本公主初來大安,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是很熟悉,今日叫你們來只是為了解解悶罷了?!痹茒甙褐^,一臉高傲地說。
解解悶?
云婠婠一頭黑線,這塔莉公主這么傲嬌的嗎?
云芊芊聞言臉色卻是一暗,她雖說是庶女出身,卻也不是能隨意被人呼來喝去的。
解解悶,這塔莉公主到底是把她們當(dāng)什么了?
熱依木見云婠婠和云芊芊的臉色都變了,見狀解釋說,“兩位小姐,我們公主的意思是,初來大安,公主一個人感覺甚是孤獨(dú),所以想請兩位小姐過來談?wù)勑?。?p> 這位侍女顯然比塔莉公主更會說話。
云婠婠一臉無語,這到底是談?wù)勑?,還是戳戳心啊。
“麗達(dá)爾還不快把奶茶端上來?!睙嵋滥緦χT外吩咐道,然后又向云婠婠她們介紹,“兩位小姐,奶茶可是我們回紇的特產(chǎn),兩位可要好好嘗嘗。”
熱依木一番吩咐,反而比塔莉公主更像一個主人家。
很快房間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回紇侍女端著奶茶走了進(jìn)來,先給云婠婠遞了一杯。
然后又遞了一杯給云芊芊,但是,就在云芊芊快要接過的時候,侍女的手一抖,杯子里的奶茶直接倒在了云芊芊的身上。
云芊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麗達(dá)爾見狀很是慌張,她跪在地上不住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奴婢手腳太笨了,求小姐責(zé)罰?!?p> 索性杯中的奶茶并不燙,但微黃的奶茶把裙子弄得濕噠噠的,糊在了身上,不雅的很。
云芊芊面色難看的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裙子,聽了侍女求饒的話,面色難看的很。
請自己責(zé)罰?哪有越過主家責(zé)罰別人家奴婢的。
濕噠噠的裙子站在身上的感覺讓云芊芊只犯惡心。
一旁的芳草忙低下身子,用帕子幫她擦拭,但無濟(jì)于事。
“麗達(dá)爾,你怎么毛手毛腳的,還不快帶云小姐下去換件衣裳?!彼虻卣f,面上沒有任何抱歉。
熱依木一臉歉意地對云芊芊說,“云小姐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會好好懲罰她的?!?p> 熱依木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塔莉公主的臉色就變得鐵青。
云婠婠一臉同情地看著塔莉公主,這塔莉公主還挺可憐的,手底下的侍女敢反駁她。
云芊芊皺眉看著熱依木和塔莉公主,她不是傻子,這個侍女是不是故意的,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她們這是想支開她。
云芊芊不由地看了一眼云婠婠,結(jié)果居然看見她正看著塔莉公主愣神。
云芊芊的臉色冷了下來,既然人家都不擔(dān)心自己,自己又何必?fù)?dān)心她。
“走吧?!痹栖奋忿D(zhuǎn)身就走,半刻都不想停留。
芳草皺眉看了眼云婠婠,本來以為大小姐會說些什么的,但云婠婠根本就沒有看她。
不由一跺腳,忙追了上去。
塔莉公主看著云婠婠放在手邊的奶茶,眉頭一挑,“云小姐,怎么不喝?難道是看不上嗎?”塔莉公主的聲音一肅。
“公主說笑了,只是前些日子身子有些不適,大夫說我這是胃疾,用不得茶。”云婠婠解釋說。
她看著桌子上的奶茶,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那些宮斗劇可不是白看的。
“不知公主特意支開舍妹,可是有事要單獨(dú)說與我聽?”跟聰明人說話用不著拐彎抹角,反而把自己整的像個傻子。
塔莉公主聞言一下,“哦,你猜?”
云婠婠:……
我猜你個大頭鬼!
不過她身后的侍女并沒有讓云婠婠失望。
只見她先是向云婠婠微微一福禮,然后開口,“云小姐果然聰明,公主今日約小姐來,卻是有要是相商。”
“什么事?”云婠婠也挺好奇的。
“前日在大殿之上,云小姐為了云丞相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話,真是感人肺腑。
公主聽了也很是感動,但也不免為令尊擔(dān)憂啊?!睙嵋滥疽荒橁P(guān)懷地看著云婠婠。
“那公主還挺費(fèi)心啊。”云婠婠笑著說。
塔莉臉色微變,她這話自己怎么聽上去那么別扭呢。
熱依木自然聽出云婠婠話中的調(diào)侃,但她的臉色未變,“令尊的危機(jī),小姐在殿上也已經(jīng)說過了,云小姐就不想徹底解決了它?”熱依木誘惑地說。
云婠婠不為所動,“我不是已經(jīng)向陛下求了免死金牌了嘛,還要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