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走霸總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翌日上午。
洛宵宵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夢里有一個身穿龜殼頭戴兔耳,面色卻冷的要命的帥逼攆著自己跑。
他嘴里還不停的再說,還我床來。
“!”
她猛然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極致黑白灰相間的天花板。
“嘶...啊...疼死我了....”
洛宵宵緊忙按壓住太陽穴,順手摘掉了粘在自己額頭一晚上的冰涼貼:“這哪兒啊...”
她昨晚都做什么了?她只記得自己去和林林吃了烤肉,然后喝了點小酒,訴了訴苦...
隨后似乎是接到了一通電話,再然后就是...
洛宵宵記憶模糊,但摸腹肌的手感還歷歷在目,包括后面折騰男人的場景像是一塊塊片段在她腦海中時不時跳出來。
每一次單獨蹦出來的片段都在告訴她,你丟大人了!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徹底身敗名裂了。
她懊惱的抱住腦袋,在男人那張大床上來回打滾:“洛宵宵啊洛宵宵,你酒后撒歡都無所謂了,你干嘛非得摸人家的腹肌哇!你為什么非得手欠那么一下?!?p> “天下有六塊腹肌的男人千千萬,你為什么非得摸他的啊!”
酒后撒歡那是酒品不好,摸人家腹肌那就屬于是早有預謀??!是饞他身子,是下賤?。?!
正當這時,被吃了豆腐的正主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傅斯欲身著一身扳正的黑西裝凝望著獨自悔恨的女人:
“浴室給你準備了衣物,洗漱后出來吃早飯,一會帶你回老宅?!?p> 男人冷淡的語氣到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啊..好。”見到傅斯欲的瞬間,洛宵宵瞳孔微縮,尬在了原處一動不敢動,她與人四目相對,表面毫無波瀾,內(nèi)心深處卻在想:
他不會要把我?guī)ド钌叫淞掷锘盥窳税伞?p> 畢竟憑借暗夜帝王的手段,想讓一個人悄無聲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很簡單的。
男人的心思不能猜。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餐廳里,傅斯欲慢條斯理的食用著早餐。
“謝謝劉姨?!甭逑舆^劉姨遞來的肉蛋奶,向人扯出一抹開朗的笑。
與旁邊黑著臉捏緊刀叉的傅斯欲形成了一道強烈的對比。
“少夫人精力很旺盛啊。”劉姨端來牛奶,笑道:“反倒是少爺,您看起來好像沒有休息好?”
傅斯欲不想再回顧一遍昨晚睡客房的心境,沒做回應。
誰知,洛宵宵聽到后羞愧的縮了縮腦袋,埋頭吃蛋不敢吭聲,畢竟對方今天這個狀態(tài)有一半是自己的責任。
男人瞇起眼眸,將厭煩不加掩飾道:“一會回老宅,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自己明白?!?p> “你放心?!甭逑鼤r刻銘記自己‘入贅’的身份,自覺地做低伏小道:
“我保證不跟咱媽告你的狀,我老老實實做事低低調(diào)調(diào)做人?!彼B忙表起了忠心。
聽到告狀兩個字,傅斯欲眉頭緊皺,回想起昨夜被折騰半死,他的臉更黑了。
先前因為這個女人不知道和他母親說了什么,自己在電話里被一頓批評教育。
從小便是豪門子弟中最優(yōu)異的傅斯欲前半生從來沒有挨過訓,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偏偏自己的母親格外偏袒這個目的性極強的外人,甚至因為她對自己進行了多次譴責,既然無法解決母親,他就從這個女人下手。
“不需要你做什么,管好你的嘴。”
洛宵宵見好就收,討好的坐到人身邊湊了湊,笑吟吟道:“保證完成任務!”
傅斯欲站起身,語氣冷冽道:“吃完就下樓。”
說完,男人奪門而去,沒有絲毫留戀。
房間里陷入一片死寂。
“...”劉姨轉(zhuǎn)過身尷尬的解釋道:“少夫人,您別誤會,少爺獨居習慣了,第一回帶異性回家,結(jié)婚什么的也沒啥經(jīng)驗,他還年輕不懂得怎么維持兩個人的家庭和感情,不是特意對您冷臉?!?p> “我知道。”洛宵宵點了點頭,畢竟對方現(xiàn)在無論給自己什么態(tài)度她都得受著,笑著迎接。
畢竟理虧...
“少夫人,我從小帶著少爺長大,他就是嘴毒了些,你別太在意啊。”劉姨憂心忡忡道。
洛宵宵疲憊地垂著頭,捂住眼睛:“我沒事兒。”
劉姨眨了眨眼睛,還以為對方深陷在被丈夫冷硬拋棄的悲傷里無法自拔。
“我先去樓上取個東西。”洛宵宵攏了攏頭發(fā),重振旗鼓道:“我懂行情?!?p> 豪門小說不是白看的。
“霸道總裁的愛都是隱忍和克制的,因為一旦對我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喜歡,我就會被與他有仇的惡人盯上,從而導致我成了他的軟肋。”
“他一定是太害怕我被人傷害了,所以才裝成無情的樣子?!?p> “我明白。”
洛宵宵起身把碗筷放好,帶著愉悅的氣氛回樓上了。
“啊?”
劉姨看著女人的背影,一時間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緊接著又回想到人一副篤定且自信的模樣,覺得又好玩又好笑。
她笑瞇瞇的收拾著餐具,彎起了嘴角。
以后啊,這空蕩蕩的房子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暗夜帝王在車上足足坐了半個多小時才等來他嬌貴的小公主。
以前從沒等過女人的他,頭回體驗漫長等待的滋味。
偏偏這個人不能扔下,如果母親看到了自己只身一人回去,他一定會被嘮叨話淹死。
傅斯欲沉著臉色看報紙,過了許久只聽一道清甜的聲音傳進車內(nèi),洛宵宵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笑道:
“久等了?!?p> 日光下,女人身襲一條藕粉色絲質(zhì)長裙,落落大方的端坐進來,和昨夜那個喊疼的流氓判若兩人。
她精致的鵝蛋臉上沒有添多少粉飾,妝容很淡即使是年長的長輩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傅斯欲瞥了人一眼,淡定的收回目光,低沉道:“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你知道放肆的后果?!?p> “呵,有趣,竟然不會被我的美貌勾走魂魄?!甭逑П蹞踝⊥复暗年柟?,學著男人冷言冷語的調(diào)調(diào)故作深沉道:
“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敢對我這樣說話的人?!?p> “......”
空氣瞬間凝固了一下,車廂內(nèi)的男士香薰竟該死的泛出了甜美的氣息!
連香薰都在趁亂玩火,洛宵宵內(nèi)心暗暗給人點贊,不愧是霸道總裁的車內(nèi)擺件。
封閉的車廂內(nèi),二人再沒有了其他的交流。
傅斯欲懶得說,洛宵宵是不敢說。
她怕自己明天就出現(xiàn)在傅家那塊假山山腳下的土里。
她老老實實地凝望著窗外的景象,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高樓大廈,來到了一片景色祥和的別墅郊區(qū)。
聽說傅家老宅占據(jù)著京城最好的一塊郊外地,是傅家的根基和榮譽。
答施甜甜
剛剛在路上看到小學同學正在撿礦泉水瓶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不到昔日玩伴竟成了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