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來,才是真的勇者。
趙易希眾人,來到一個農(nóng)家小院,大門是關(guān)著的,等他們走近之時,才發(fā)現(xiàn),門上貼著一張字條,上面赫然寫著,此院已無空房!就這樣接連碰壁了幾家,都是這樣,搞得程天嬌她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就這樣,眾人繼續(xù)尋找住處,直到比較偏靜的一處地方,趙易希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家沒有貼字條的農(nóng)家院子。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慈祥的老者,見大伙要來入住,他自然也是沒有拒絕,問起他們要多少間房子時,趙易希說三間。老者皺了皺眉頭,說他們只有兩間空房。本來趙易希想要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的,但是老者見其要走,思考再三后說道:“各位請慢走,如果一定要三間,我把我們住的那間房子騰出來,這樣就有三間了?!币娖湟荒樥媲?,趙易希說道:“老人家,這樣可不好,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要是凍著了可不好??!”
“沒關(guān)系的,你們也不會在這里常住,我們兩個老頭子,在外面將就一下就過去了。”老者聽其這么說,馬上解釋道。
“額,這。。?!币粫r之間,趙易希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轉(zhuǎn)頭看向了畢月。見他看過來,畢月笑了笑道:“老人家,您可能折騰得起,您老伴可不一定折騰得起啊!這樣吧,您也不要出去住,我們就要兩間房屋,一日三餐給我們做些飯菜就好。您看如何呢?”還是女人理解女人。畢月知道,這一路走來,如果有住店,都是自己獨自一間房屋,剛才趙易希說要三間也是按平時的需求考慮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她知道老人家畢竟是老人家,尊重還是要有的,就這樣五個人住進了這家老院子。
趕了一天的路,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趙易希他們也都還未進食,所以餓是一定的。老者兩口子人也很好,讓他們先把東西放到屋內(nèi),休息一會后,就直接出來吃飯就可以了。眾人也沒有推脫,等到吃飯之時,問起老者,為什么非要留下他們住這里,老者告訴他們,這里比較偏僻,一般人要不是找不到這里,要不就覺得老人家燒的菜不好吃,于是一個個都走了。聽到這里,趙易希忍不住問了一句:“老人家,你可以出去外面帶客進來?。俊?p> “唉!小伙子,不是我們沒想過,但是就在幾天前,村首突然宣布,凡是這里的村民都不得擅自拉客,只可坐等客人自己上面。否則后果自負!所以我們也就一直等到現(xiàn)在。”老者嘆了一口氣道。
“那村首那么有威信?”程天嬌也插了一句。
“小姑娘,不是他有威信?!闭f到這時,老者看了看門外,壓低了聲音接著道:“是這樣的,村首一家平時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村里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有一個結(jié)拜兄弟,是這附近一帶的匪頭,他的手下一個個都不是善茬!村里好多漢子都被擄了去,是死是活沒人知道?!闭f到這時,老者似乎想起了什么傷心的事,干癟的眼角溢出了熱淚。
“老人家,恕晚輩無理,敢問您家中就你們兩位嗎?”趙易希小心翼翼道。
“哎~!原來不是的,現(xiàn)在是了,我們原本有一女兒,后來有一天她上山采野菜,天黑了,我們等了一夜都沒有見到她再回來,就這樣突然失蹤了?!崩险哒f后,兩行清淚已經(jīng)止不住了。
“老人家,對不起,讓您傷心了,您還好嗎?”趙易希內(nèi)疚道。
“哈哈,沒事沒事,人老了就這樣。“老者寬慰道。人活在這個世上,隨著年齡的增加有些是不是因為在意,而是看淡了。這個夜晚,注定有些人要為自己的過往付出代價。那句老話,似乎又讓人們開始相信了,天理也還是在的。壞事做多了,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必將報到。幾個人,又互相聊了聊,趙易希從中得知了那個村首的住處,也了解到一些關(guān)于這個西魏村,這幾日發(fā)生的事,當然也知道這老者的稱呼,村里大伙都喊他“講伯”。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地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大聲的叫喊,什么”老實交代!“、“自己站出來!”等等太過嘈雜了,一時半會紀勝言也聽不太清楚。因此,只見其朝門外喊了一聲:“刀鋒”。就劍一黑影閃現(xiàn)到其身前,恭敬道:“盟主,請問有什么吩咐!”他的身手很快,也很敏捷,但是還是快不過他自己的刀,小小的飛刀!
“你去看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奔o勝言整理了一下衣裳,面無表情的說道。刀鋒聽后,應(yīng)了一聲后,就又消失不見了。此次并派之事,州一派系其實也并沒有在邀請之列,確切到說五大門派合并,誰都沒有邀請,所以紀勝言也只是偷偷的潛伏過來的。
鏡頭來到了西霸村唯一一條算得上路的”大道“,此時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村里大部分的百姓。只見他們一個個惶恐不安,明明還算結(jié)實的地面,現(xiàn)在看起來卻像是滾燙的油鍋一樣,每一個人都想要往外逃,可是又跳不出去。正所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每一個人的根都在這里,如果逃出去了也就沒有根了,所以大家都不愿走,怕餓死!人一旦有所懼,就容易畏首畏腳。那村首應(yīng)該就是抓住了這一點吧,所以這么久以來才可以橫行霸道。
“啊哼!大家靜一靜!一個個給我聽好了,每一個人都給我老實交代自己昨天晚上去了哪里,要是不能說清楚,那就不要怪我這刀不長眼睛。”就在大家亂糟糟互相猜測的時候,忽然一個滿臉胡腮的大漢,右手提著一把大刀,在那大聲威脅著。
本來慵懶悸動的人群,慢慢安靜了下來,一個個自覺的排好了隊伍。這時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到了人群的前面,手中拿著一本本子還有一只毛筆,這里站著的人都知道,他是村首家的劉管家。就見其走到隊伍前排到的第一個人那里,左手拿本子,右手拿筆問道:“周大,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在家睡覺?!薄罢l可以證明?”“我家娘子?!?p> ”滾麥子,你周大什么時候有老婆了?“劉管家根本不相信,本來打算叫人抓起來的,但是周大立馬拖住他的手,支吾著說道:”就就。。就東邊村口那個張寡婦!“頓時人群中爆發(fā)出雷鳴般的大笑:“哈哈哈哈~!!”
“安靜,下一個”劉管家見此,搖了搖頭,走到下一個人的身前,接著作登記。
就這樣兩一炷香時間過去后,劉管家總算把最后一個人的信息給登記清楚了,但是這些人要不在睡覺,要不在幫客人洗馬,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其他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