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油燈,宋初一抹黑爬到了床榻上,伸手扯了扯薄被。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趙倚樓在時也不會另找房間,宋初一也不會拒絕,同床共枕變得這么自然,理所當然。
黑暗中,安靜了許久。
宋初一感覺身邊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綿長平緩,便下了床榻,點了一盞小燈,從書架上取了一只裝了藥的小匣子,跪坐在趙倚樓腳邊,用藥酒給他清理傷口,上了傷藥包扎好。
趙倚樓睡覺從來都警覺的,這次卻...
袖唐
看見大家的打賞以及留言,袖紙深深覺得必須得奮起了。前段時間繁瑣事情頗多,身體又微恙,所以一直做兩千黨,事實上依舊是深夜碼字,對于個人身體健康狀況無絲毫緩解。 袖紙不說更多少多少,食言而肥什么的最可怕了,袖紙下周努力更新,擺脫兩千黨,多謝大家不離不棄的支持,袖紙銘記在心。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