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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鳳臨天下

第六十一章 自愈

穿越之鳳臨天下 石精 3136 2010-10-28 08:00:50

    李毅哭笑不得的看著滿懷期待的徐多福,這老太監(jiān)也許是因為有了昨天一起打架的情誼,對她倒比以前客氣。身為宮中的老太監(jiān),又看著太子長大,也算是太子身邊的紅人。自己已經是教司坊司正這件事,他自然知道。想包姑娘,老鴇又不肯,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找自己這個妓女頭子??墒乾F在已經沒吃魚便惹得一身腥,不知道如何應付平正王爺呢?這邊火還沒息,那邊就去和儒賢王的小舅子搶姑娘,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中國可是有句老話“槍打出頭鳥”,人家那頭還瞄準呢,自己這邊就立靶子,不是找死嗎?

  徐多福見她蹙著眉不說話,不悅的翻了個白眼,“其實這件事也沒什么難的,那儒賢王的小舅子再狗仗人勢,也是主子的奴才,竟敢和主子搶姑娘真是不想活了。要不是太子囑咐這件事要低調,咱家早帶著人給那不知好歹的東西好看了。還能容他張牙舞爪的,憑白受那老鴇的氣。”

  李毅陪著笑臉,這老太監(jiān)看來是要發(fā)威了,說什么憑白受那老鴇的氣。自己可是那老鴇的頭子,不是間接數落自己嗎。

  她忙打個哈哈道:“瞧徐主管說的,誰敢給您老氣受???能給徐總管辦事,那是下官的榮幸,只是下官剛到京城很多事都不太懂,有些事還真不太知道該怎么辦合適?即能讓太子滿意,又不會撥了儒賢王的面子。”

  聽李毅這么一說,徐多福臉色緩和不少,將胸一挺,親切道:“昨天還多虧李大人那一茶盞給咱家解了圍,在京城里做官,不再于有多大的功績,做事嗎?功勞都是上官的,過失都是下面人的,最主要的是懂得揣摩主子的心思,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就指著主子照應才能活的風光嘛!”

  “徐總管說的是,還請徐總管多多指教?!崩钜阒t恭道,從衣袖里抽出幾張銀票,塞到了徐多福手中,“小小意思,還望徐總管不要嫌棄。”

  徐多福握著銀票,假意推脫幾句,李毅笑著推讓,老太監(jiān)假嗔道:“李大人,咱家和你有緣,才說這些交心的話,你這樣可是看不起咱家?”

  “瞧徐總管說的,您老天天在太子身邊忙前忙后的,受了不少累,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留著給您老補補身子。”

  徐多福眉開眼笑的將銀票塞進懷中,親近的說道:“李大人這么說,咱家也就不多讓了。其實這件事說好辦也好辦,而且李大人你辦起來最合適。儒賢王在朝中素有賢王美名,為人和善,也甚得皇上歡心。他怎么會為了小舅子包姑娘這種事,給自己臉上抹黑呢?他那小舅子也是背地了耍威風,不敢讓這件事傳到儒賢王的耳中。民不與官斗,富不與窮爭,換做其他人,只能算了??墒抢畲笕四闶墙趟痉凰菊媚锸墙涌?,還是不掛牌接客,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收了她的牌子,太子那里有了交代,儒賢王的小舅子也沒法子不是。借他膽子,他也不敢上你的教司坊要人啊。”

  李毅點頭稱是,歐陽博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指,她側過頭,看歐陽博向門外掃了一眼,是在給自己使眼色,順著他的眼神,向外面看去,不知道何時門外停著頂寬大的軟轎。轎子邊上站著的正是昨天陪太子出來的另一個太監(jiān)阿貴。

  她拉了一下徐多福,老太監(jiān)也感到了不對,向外面看去。見到轎子,一臉驚詫之色,趕快起身,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李毅,歐陽博也隨著出去,恭敬的站在轎子邊上。

  徐多福又是作揖又是請安的,苦著臉將那老鴇不肯放姑娘的事說了一遍。然后話鋒一轉,將這燙手的山藥丟給了李毅。

  李毅忐忑的聽著,她猜不透太子的心思,也只好隨機應變。將自己特意安排到平正王爺的手下辦差,這對自己絕不是什么好事。想起在泰和府和太子相遇,那時候他一副不懂世故的模樣。沒想到他有那么多的算計,在自己面前說是朋友,卻不知道背地里打著什么主意,想怎么對付自己。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讓她如履薄冰,不能像以前那么自然。

  “李毅,進來坐吧!”太子在轎中懶散的吩咐。

  李毅一怔,心里打起鼓,這轎子雖然寬敞,可是和太子坐在一起,還真是別扭。徐多福,歐陽博,阿貴,眼神各異,看的她很不舒服。

  那阿貴將轎簾一掀,李毅屈身進到轎中,別扭的坐在太子身邊。

  周慶穿著一身華麗的公子服,臉上帶著淺笑,看著身邊的李毅心情不錯。像是變戲法般,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煮好的雞蛋,遞到了李毅面前。

  “你還沒有幫我滾雞蛋呢?給我滾一滾吧,我需要一些好運氣。”

  “這不過是民間的一些說法,不能算數的。”

  周慶懶懶的說道:“我相信你會給我?guī)砗眠\氣的?!?p>  李毅不便多說,接過雞蛋,象征似的,在周慶胳膊上滾了滾。

  “昨天讓你受委屈了,和一個神棍關到了一起,還過了幾招?是怎么收拾住他的?”

  李毅心頭一驚,使力握住了雞蛋,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知道牢中的事情,知道到這老字號的飯館找自己。難道身邊有他的眼線,那么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個女人?知不知道孫之陽昨晚和自己在一間房里?

  “那老頭神神叨叨的,過了幾招,就消停了。”

  周慶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平靜,“是嗎?有人花錢給他保了出去,離開牢房的時候,是被人抬走的,身上有幾處傷口,細如蠶絲,刀口整齊,胳膊都齊斷了。嘴里一直嘟囔著‘嗜血短劍’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李毅臉色發(fā)白,瞞不住了。他什么都知道,只不過在特意問自己。那個老頭是不是他安排的人?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嗜血短劍嗎?這把劍,那個黑面人知道,不過是他送給自己的,不會是他傳出去的。在南召山上的殺手知道,可是那些人不是平正王爺派來殺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平正王爺難道是太子的人?太子為什么要派殺手來殺自己?孫之陽知道,可是莫名的她相信不會是孫之陽說出去的。還有就是歐陽博,但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那東西不是在你身上嗎?拿出來我瞧瞧?!?p>  李毅無奈,伸手拿出了嗜血短劍,遞給了周慶。

  他接過短劍,看了一眼,將短劍抽出了劍鞘。握著劍柄,另一只手,手指撫摸著劍刃。手指滑過,留下一絲血痕。

  李毅緊張的一把抓住了周慶的手,和他一起握住了劍柄,“太子小心,這把匕首見血而狂?!?p>  周慶蹙著眉,“好鋒利的匕首,叫什么?嗜血短劍?”

  “是,這匕首沾上血就會發(fā)狂,只是劍氣就可以傷人,深斬筋骨,傷口整齊如蠶絲,必須……”

  李毅話說一半,驚訝的看著周慶的手指,剛剛留下的血痕竟然忽然消失。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她眨眨眼,不解的看向周慶。

  周慶蹙著眉,臉上陰晴不定,愣了一會,將那匕首在手指上狠狠劃了一個口子。鮮紅的血液隨即涌了出來,順著手指流淌,流到指尖,忽然慢慢回流,匯集到傷口處消失,皮膚竟也漸漸愈合。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怎么會這樣?這匕首沾上血,就會發(fā)出紅色的光,不停的亂顫,然后……”

  “把手伸出來!”

  李毅微怔,明白了周慶的意思,乖乖的伸出手。她還真是好奇,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現象?不是說自己才是這匕首的主人嗎?為什么它在周慶身上造成的傷口會自動愈合?是這匕首對周慶有不同的反應,還是周慶有什么不同?

  周慶小心的用匕首在李毅的指尖上,輕輕劃過,只留下一條淺淺的血印。他們二人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那痕跡只是停留了數秒,便莫名的完全消失。

  李毅驚喜的搶下匕首,“這個傷口太淺了,應該深些才能看出效果?!?p>  她急切的擼起衣袖,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忍著痛,用力在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隨即洶涌而出,順著手臂流淌,滴落。

  周慶慍怒的抓出李毅的手腕,訓斥道:“胡鬧!”

  忙拿出一塊絹帕,麻利的為她包扎傷口。

  “等等,你看,你快看,這么會這樣?傷口竟然能自己愈合,太神奇了?!?p>  周慶愣住,神情古怪,沉默片刻,淡淡的說道:“這把匕首你是從哪得到的?”

  李毅收斂的垂下眼瞼,也不敢說實話,就算說了,以周慶多疑的性子,怕是也不會相信,竟然怎么都不會信,不如隨便說一個,“在一個路邊攤上買的?!?p>  “看來你買了一個寶貝!”周慶隨意說道,探究的看著李毅,“這把匕首傷了誰,傷口都能自愈嗎?”

  李毅肅然道:“應該不會,至少我看過的都沒有這樣。它只要沾上血,就會發(fā)出紅光,一陣顫動之后,它的劍氣就會傷人。至于為什么我們的傷口會自愈,我也不知道?!?p>  “我們?”周慶神情莫測,將匕首歸鞘,放到懷中,淡淡的命令道:“這把匕首我要了!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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