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思戀
“看來杜崢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崩盍⑿闹邪蛋荡ΓA實力的他已經(jīng)非常強(qiáng)大,居然在這個人的身上依舊感覺那種極度危險的氣息。
“李兄,你一個人來這里的?”杜崢掃視了一下周圍,疑惑的看向李立。
李立微微一笑,指了指李菀盼和趙瑩的方向,杜崢順著李立的方向看了過去,回過頭來時,一臉壞笑的看向李立,一臉羨慕的說道:“李兄弟艷福不淺,兩大美女作陪哦?!?p> “我和她們普通朋友而已?!崩盍⒏尚σ宦暎牭蕉艒樳@樣說,心中也不免有些小驕傲,畢竟有時候男人的面子也要靠女人來撐起。
“哦,原來只是普通朋友?!倍艒樎冻鲆粋€男人都懂的表情,看來他誤以為李立玩雙飛,畢竟災(zāi)難爆發(fā)后,以前的很多習(xí)慣全部被打破,只要有實力,可以踐踏法律的束縛。
因為杜崢旁邊的姚菲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所以李立也沒故意觸霉頭,只是和杜崢開始閑聊起來,從這幾天事情一直聊到對于這次災(zāi)難的看法,在到突破瓶頸的經(jīng)驗和遇到的各種強(qiáng)大的怪物,在到戰(zhàn)斗經(jīng)驗,一副很投機(jī)的樣子。
聊著聊著,杜崢突然看了李立一眼,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的說道:“李兄,有人在挖你墻角。”
李立回頭望向李菀盼方向,只見一個年輕人借著幾分醉意,拉著李菀盼的手,不停的說些什么,酒店的安保人員只是傻傻的站在一邊,絲毫不敢出面勸阻,而趙瑩則被這男人一把推開。
李立面色驀然一沉,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過,幾步走過去,抓住這男人扯住李菀盼左手的右手,就是一用力,只見此男大叫一聲,趕忙放開李菀盼的左手,彎著身體在李立面前亂動。
通過神識感應(yīng),李立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三階力量型異能者,但是在李立面前,他就向小雞一樣無力,只有不斷的慘嚎,這時李菀盼悄然無聲的來到李立身邊,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李立,看著李立的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李立放開。
李立本來就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做事風(fēng)格,稍加懲戒也就算了,便一把甩開這個男的人右手,這個男人一下子趴到在地上,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看見李立這個動作,周圍的保安和大堂經(jīng)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李立,仿佛李立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樣,大堂經(jīng)理的眼中甚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嘆息的目光。
這一摔把這男子的腦袋給摔清醒了,男子的酒意也去的七七八八,男人緩緩爬起身來,目光怨毒的看向李立,然后不斷的打量李立的,最后目光落在李立的肩膀上的軍銜上。
“中校,報告你所在的部隊編號和軍職?!蹦凶舆叢磷爝叺难E,換上一副高傲的面孔。
一聽男子此言,李菀盼心中一緊,準(zhǔn)備上前調(diào)節(jié),李立揮了揮手制止李菀盼的動作,然后盯住面前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的軍職部隊,你無全知道?!?p> 這到不是李立害怕男子的報復(fù),只是李立不想和這男子糾纏下去影響心情。
男子一聽,以為李立怕了,更是囂張的說道:“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p> “求之不得,說完了就滾。”李立一聽樂了,又好氣又好笑,不得不說忍讓只會讓別人覺得你軟弱可欺,只會狠人才會贏得敬畏。
男子一聽,面色鐵青了起來,準(zhǔn)備發(fā)作時,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的包間門打開了,一個樣貌堂堂、五官端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看見大廳里的一幕,眉頭一皺,然后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天云,還不回來,又在惹事了?!?p> 這中年男子說話很明道理,仿佛把錯誤全部攔在這個天云身上,但是從他看向李立的眼神充滿的陰冷,李立明白,剛才中年男子的話只是說給大廳里人聽的,這才是殺人不見血的陰狠角色。
“大哥,我馬上就來。”這個要天云的男子應(yīng)聲說道,然后惡狠狠的看向李立,口中一字一句吐出三個字:“走著瞧?!?p> 叫天云的男子說完,便轉(zhuǎn)身向包間走去,站在包間外的中年男子不經(jīng)意的掃了掃李立等人,便回到包間之中,似乎一切都結(jié)束了。
男子一走,李菀盼和趙瑩也沒有心情在繼續(xù)吃飯了,準(zhǔn)備買單告辭,就在這時杜崢走到李立身邊,笑呵呵的說道:“如果換作是我,就砍了他四肢,如果包間里的人敢出來為他出頭,我就殺進(jìn)包間,把他們?nèi)吭琢??!?p> 杜崢說這話時,一臉嬉皮笑臉,但是話里的血腥味,讓李立也不寒而栗,他相信杜崢并不是開玩笑,而是說到做到的狠角色。
通過和杜崢的幾次接觸,李立知道杜崢不是沖動之人,而是心思縝密、膽大心細(xì),他不可能不知道包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至少這些人在災(zāi)難以前,那些人都是普通人需要仰視的人,即使現(xiàn)在是災(zāi)難時期,他們也是一方大佬,跺一跺腳地面都要抖幾下的大人物,居然在杜崢口中就像豬狗般,說殺就殺。
李立一行人出了酒店,李菀盼首先送趙瑩回到臨時軍區(qū)醫(yī)院,然后開車送李立回老干所,路上氣氛很是沉默,大家走在想剛才的事情,尤其是李菀盼美眸中,滿是憂慮擔(dān)心之色,
李菀盼的車在老干所外面停下了,李立看了看李菀盼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今天的事,我不想你插手?!?p> “你知道被你打了的那人是誰嗎?”李菀盼沒有理會李立的話語,語氣中居然有一絲害怕。
“菀盼,記住我的事情,我自己的解決,記住不要插手就行了。”李立說這話時,目光直視李菀盼,眼神充滿堅決果斷。
李菀盼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她相信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給她一種安全感,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只要有這男人在一切都不用她操心,只需要做好他懷中的小女人即可。
李立下了車,慢慢的向老干所走去,李菀盼則一直目送李立消失,然后才驅(qū)車離開。
來到三樓,李立輕輕敲開了房門,開門的是高瑩,回到家里,父母已經(jīng)睡了,只有高瑩在房間里統(tǒng)計一些社區(qū)上的資料,李立和高瑩簡單的說了幾句,高瑩便回到房間,而李立則躺在沙發(fā)上。
李立并不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今天發(fā)生的事,他并不是怕這個叫天云的男人和他的家族,而是害怕他們玩陰險的,做出對自己家人不利的事情,自從達(dá)到六階以后,他相信他雖然不能和要塞機(jī)器對抗,但是要做到斬首行動輕而易舉。
或許是從小到大,老師、社會、學(xué)校、課本都在叫到李立要怎么做,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其實他一點自我都沒有,從小到大的教育已經(jīng)根深蒂固,他更不敢像杜崢說的那樣做。
最后李立決定父母留在老干所,他太不放心,畢竟父母并沒有自保之力,面對這樣的敵人,羅嘯根本不起用,所以李立決定把父母接到溫江衛(wèi)星城,至少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總該安全了吧。
想好父母的安全后,李立又開始回憶今天和二女相處的事情,趙瑩是李立一直暗戀多年的對象,但是李立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一天見到趙瑩的時候,卻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對于趙瑩的印象,還一直停留在初中年代吧。
反而在軍營門口見到李菀盼時,李立有種心動的感覺,一種朝思暮想,終于相見的感覺,李立不知道李菀盼有沒有這種感覺,雖然李立一直在告誡自己,李菀盼和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且李菀盼還是公關(guān)經(jīng)理。
李菀盼具體做什么的李立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李立清楚,那肯定陪人上過床,只是他就知道江天穹一個,李立并沒有處女情結(jié),但是對于李菀盼這種身份,心中多多少少有點芥蒂。
李立也不知道李菀盼對自己是什么想法,但是從李菀盼今天的穿著,李立隱隱感覺她故意和趙瑩撞衫,看看誰更有魅力,雖然他一直在阻止自己的愛,但是他發(fā)現(xiàn)越是阻止,越是強(qiáng)烈。
其實不僅是李立這樣,同樣的此時此刻李菀盼也躺在床上目光陷入沉思,她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她也明白和李立只是了兩個世界的,她也在想李立是否介意她的身份。
她曾答應(yīng)東皇集團(tuán)公司老總劉東,還要為公司服務(wù)十年時間,她知道她有今天完全是為劉東,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她要走下去,自己選擇的路,即使走不動,跪在地上也要走完,因為選擇即是代價,人往往要回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但是結(jié)果和李立一樣,越發(fā)阻止卻是越陷越深,仿佛不可自拔一般,思緒想雨后春筍一瞬間就漫山遍野,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壓制越是壓不住。
就像治理洪水一樣,用堵的方法是堵不住,只有利用疏通灌溉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