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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僅一位

第三十四章 不肯罷休

大明僅一位 流浪詩人 2526 2010-08-15 11:46:33

    王鈺的身子一僵,扭頭看著紀小碧,難道自己剛才沒有說得夠明白?于是再次問道:“你……你知道我們打算商量什么嗎?”

  “知道,青樓的事情嘛!”

  紀小碧非常輕松的說道,“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大人,什么時候你竟然對于這青樓如此的了解了?”

  王鈺這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了,這紀小碧可是和“自己”青梅竹馬的,而“自己”不過是一介書生,怎么可能知道這青樓的事情。

  眼睛一轉(zhuǎn),這才笑道:“你看,你誤會了不是,我們這所謂的青樓,那可不是什么煙花之地的青樓,而是另有所指,這青樓,那是這房子的顏色,同時,我還打算在這青樓的旁邊修一棟紅樓,這青樓紅樓這想對應,這才有格調(diào)嘛!”

  “真的?”

  紀小碧有些將信將疑!

  “真的!”

  王鈺非常認真的點點頭!

  “那好,我還是要聽聽,我現(xiàn)在對于這個啊,特別的感興趣,而且這知道多點,免得被別人笑話!”

  紀小碧絲毫沒有打算就這樣被糊弄過去,一雙眉目直接看著王鈺,仿佛要把人看穿一樣,這意思很明顯,這就是要看看你這討論的青樓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樓!

  王鈺尷尬一笑,道:“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竟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紀小碧則道:“所謂愛屋及烏嘛,和你同住一個屋檐下,這多多少少也想知道一些!”

  話說出口,紀小碧這才發(fā)現(xiàn)好像說錯了話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紅霞,不過即便如此,也沒有絲毫打算就這樣算了想法。

  王鈺這下可就為難了,原本還說和鄭成商量一下把他青樓擴建一下,增加一個洗浴中心,但是卻忘記這紀小碧在旁邊,一下子說漏嘴了,這下她絲毫不離開,這事情估計也沒有辦法說,只能改天了,現(xiàn)在這最主要的就是如何糊弄過去。

  好在這樣的陣仗經(jīng)歷多了,面不改色,道:“這青樓,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在想啊,在這修完橋,修完水壩之后,在這縣里面修一個私塾,讓那些適應兒童那都有書讀,雖說不一定要他們考前功名,那至少都能識字吧!”

  “真的?”

  紀小碧有些疑惑道,難道說自己想錯了?

  王鈺微微一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的正常,道:“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想什么?我說你也是,我這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縣令,我倒問你,這有縣令和人商量如何去修這煙花之地的?要是被上面知道我這縣令那也得打包回家種田去!”

  如此一說,在紀小碧的眼里聽來如好像是這樣,或許可能自己真的問錯了吧,不過以她的個性,當然不會道歉,便一拉明心,道:“明心,我們走!”

  干脆來個一走了之!

  看著遠去的兩人,王鈺這才松了一口氣,鄭成則奇怪的問道:“難道大人真的打算修私塾?”

  “修什么私塾?”

  王鈺反問道,然后這左右看看,這才道:“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了,我給你好好說說這青樓的事情!”

  過了二天,閣老的書房現(xiàn)在也開始澆筑基礎的墊層,這不過是一個一層的磚混而已,三十多公分的磚混那是完全可以滿足這要求。

  而且這閣老的房子也是自己設計的,同時現(xiàn)在也有一個賭約,自己長時間不出現(xiàn),那多少也有些說不過去。

  在挖基礎的時候,王鈺就讓人把這兩邊修得非常的規(guī)整,這樣也不用支模板,至于這混凝土的深度,也就五十多厘米而已,而作為一個平房,這基礎厚度也算厚了。

  這工人是從橋工地調(diào)過來的,對于這澆筑混凝土也熟悉,旁邊就是河,這取水那也方便。

  在澆筑的時候,也有這家丁來看過,當然,王鈺也沒有怎么太在意。

  這家丁看了之后,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里,然后來到了前院,這王鵬程,劉鵬舉,還有這張文生現(xiàn)在都在這里,這家丁走過去之后,恭敬道:“管家,小的已經(jīng)查看過了!”

  “他們在干什么?”

  劉鵬舉心急的問道,這可關系到他,所以他也最在意!

  這家丁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他們在石頭,砂子,和他們運來的東西加水活在了一起,然后倒到了坑里面,鼓搗一陣之后,上面還把他抹平了!”’

  “其余的呢?”

  劉鵬舉再次問道!

  “嗯,縣令大人在那里親自指點那些人!”

  家丁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誰問他了,去去去……!”

  這也問不出什么來,劉鵬舉揮揮手,讓這家丁離開之后,這才接著道:“他們修橋,也是這樣,起先我還以為這東西沒有硬之前怕水,不過沒有想到這橋絲毫沒有塌,而且他也在叫人往這橋上潑水,難道這東西不怕水?”

  王鵬程沉吟了一下,道:“的確也有這個可能,要是真的如此,這東西那可就不簡單了!他小子從那里知道這些個東西的?對了,我讓你去打探,打探得怎么樣?”

  說完,扭頭看著自己的弟弟!

  劉鵬舉則立即道:“我派人打探了一下,這小子來這之前,好像大病了一場,那店小二,還有那掌柜的都認為他死定了,而那個大夫也親自把脈他當時已經(jīng)沒有了脈象,不過沒有想到,轉(zhuǎn)眼間他又活過來了,而且還是活蹦亂跳的,實在有些可疑!”

  “可疑有什么用,現(xiàn)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不能讓他把這書房修起來了,要不趁他們不再,把這給拆了?”

  張文生在旁邊插嘴說道!

  “你懂個屁!”

  王鵬程毫不猶豫的罵了一句,壓低了聲音怒道:“這是閣老府,怎么允許搗亂?你想找死不成?”

  被王鵬程如此一罵,這張文生也急了,道:“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這房子給修起來?那樣的話,這……這劉大哥豈不是要離開柳河縣?”

  “離開柳河縣就離開柳河縣,但是有一句,不準在這閣老府搗亂,出了事情,不但你們滾蛋,我也得跟著滾蛋!”

  王鵬程惡狠狠的威脅道,自己弟弟即便是離開柳河縣,回到知府那里還是有得混,但是自己要是離開了閣老府,那就什么都不是了,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閣老這棵大樹怎么能輕易的就丟了?

  “好了,好了,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

  劉鵬舉非常大方的說道,不過這心里卻多少對于自己這個哥哥有些不滿,這事情關系到自己,他卻非常自私的想著他自己而已!

  劉鵬舉如此的說,張文生也只有閉嘴,不過這心里還是有些氣不過,當然,他也有擔心,要是這劉鵬舉被逼走了,那么自己在和柳河縣那就孤掌難鳴,這王鵬程可不是自己說見就能見到了,當了閣老的官家,見慣了達官貴人,自己一個小老百姓,他也瞧不上。

  有了疙瘩,接下來的談話也是南轅北轍,一會之后,劉鵬舉便和張文生離開了閣老府!

  這一出閣老府,張文生立即就道:“劉大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劉鵬舉沉聲說道,“這閣老府不準動手,那么我們就在橋上面動手,這水火不相容,這東西不怕水,那么就怕火,想辦法把房子給燒了,我看他們怎么修?”

  張文生狠狠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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