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書院之內臥虎藏龍,就是競爭太過激烈,如你我這般,不知何時才有出頭之日?”山上山下方是一片廣闊的居住區(qū)域,像那不夜聯(lián)盟,像那魔天宗,丁家,在這里都有分號,整個大陸合力建設的一個特區(qū),發(fā)展必定異常迅速;
獨豎帆,一家名聲直追望月樓的酒樓,在五大區(qū)域都有分號,十層高的建筑古色古香;‘生來一日三餐便可,奈何惹盡一身嫌!’獨豎一帆的稱號早已響徹大陸,普通人以一生能在獨豎帆用餐一次來作為終生的榮耀;一群學生在獨豎帆的三樓高談闊論,大嘆生不逢時。
進入大廳去,一片巨大的空曠顯示出了主人的氣魄,大廳只是用來裝飾,里面假山流水,雨露花香,甚至以修者之力來模擬大自然的風雨雷電來幫助那些花草成長;
“時光魚,這里怎么能有這種東西?”魚缸里面,一條閃爍著讓人眩暈光芒的小魚,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小魚約有一尺大小。
“噓,你不想活了?這獨豎帆遍布五大區(qū)域,甚至對那遼闊的海域都有涉及,天靈書院指定算是重中之重,在這里養(yǎng)上一條時光魚守護獨豎帆的分號,并不算太夸張;”他的朋友對著那時光魚連連柞絹,生怕惹怒了那條時光魚,從而為自己招來橫禍!
那位朋友不敢再多說什么,人家越是厲害的東西都是用來壓軸的,這獨豎帆卻反其道而行之,把一條時光魚放在一樓大廳里面,讓人對其感慨萬分。
那條小魚在里面游來游去,根本沒有理會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一群人;
“來來來,南郭風罰酒三杯,你現(xiàn)在出來一趟可真是不容易,你家思思這次怎么給你解禁了?”獨豎帆的頂層,穆赫貌似好奇的問道,自從五年前思思那道防線被南郭風攻破以后,南郭風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風月場再見不到南郭風的身影。
“一個女人而已,哪有的兄弟重要,現(xiàn)在那小娘皮被我管教的服服帖帖,我讓她上東她都不敢向西!”生活是什么?吹唄,看南郭風就知道。
“咦,思思你來了,這邊坐呀!”穆赫向外面看了一下,招呼一聲,卻把南郭風驚出一身冷汗;
“老婆,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全是穆赫挑釁的!”南郭風低頭認錯,態(tài)度必須要好!
看著旁無一人的身后,大家噓聲一片;男人呀!
“木溪,看到那個學妹沒有,今天你把她搞定,一切開銷算我的;”穆赫指著遠處一個玄衣女子,向木溪誘惑道,這穆赫一直想找機會讓木溪不再那么被動,要他主動出擊,就是木溪太慫了,比不上這些常年混跡在各個風月場所的老油條。
木溪看了那女子一眼,女子生的倒也符合木溪的審美標準,彎彎柳葉眉煞是讓人心動,只能看到一個側面,不過可以看出是典型的小家碧玉;能進入獨豎帆頂層的都不是一般人,起碼穆赫可以帶領大家來到這里,讓他們大大吃驚了一把;
像是感應到有人在看自己一般,那女子回過頭來看向木溪,很友好的沖他點了一下頭;木溪也把頭點的如同小雞吃米一般,他的傻樣讓女子感覺有趣,嫣然一笑,把木溪的魂都勾了過去。
“看到沒有,她對你有好感,還不快去!”南郭風見思思沒來,又得意起來,很牛逼的把木溪往外一推,讓他上去搭訕,在他看來這是男人的必修課;
木溪感覺很別扭,他不善于跟人交流,熟悉的人還好,不熟悉的根本沒辦法跟木溪講上話,不過被南郭風推出來,又不好再回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壯了壯膽,像是一個慷慨赴死的壯士,向前面走去。
“果然是酒壯慫人膽,來,我們繼續(xù)喝!”穆赫好笑的看著如同踏上征途的木溪,搭個訕有那么困難嗎?
書畫里悄悄注意木溪那邊,這都是經驗呀,保不齊哪天自己也被這群損友推出去,也不會嫌沒話題跟人家聊!
“學妹你好,我。。我是”木溪紅著臉向那個女子打招呼,初次跟人搭訕的木溪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御風神行長生?跟傳聞中有些不一樣呀!”女孩的三個同伴,也都是各有千秋,跟女孩不相上下,只是木溪喜歡女孩這種類型,太過妖艷,反而會讓人產生一些距離感。
“那都是學院中人抬愛,我本身是不認為我有這份資格的!”木溪臉色又紅潤了起來,這女子的調侃讓木溪感覺更加尷尬;
“話雖如此,但是沒有一些能耐也不能闖出這番名號;”那玄衣女子開口替木溪解圍,聲音中帶著一些軟綿綿的味道,讓木溪很是感激,這個小處男對怎樣跟女孩子交流這方面幾乎是一片空白。
“喲,果然是重色輕友,還沒一接觸就要袒護情郎了;若瑄,你真是太讓我們傷心了!”先前接話的那個女子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她們在一起打鬧慣了,根本不會管別人怎么看!
“靈姐姐是餓了吧,來喝些酒壓壓饑;”玄衣女子若瑄看到那女子這般做作,端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旁邊一位身形有些高大的女子幫若瑄按住那靈姐姐,好讓若瑄順利完成灌酒。
“咳咳,你們這是謀殺,大姐,你也不管管她們;”那靈姐姐對唯一沒有開口說話的女子求助,那女子就跟冰塊一樣,中性打扮,一直在獨自飲酒,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
“哦,沒喝夠?”那是女子淡淡的問道,自家的瑄兒經常被人搭訕,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她唯一看這木溪比較順眼,自然要為若瑄說話,在她看來,若瑄跟這木溪在一起十分般配,如果能成的話,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夠了,夠了,大姐就是偏心,老是向著瑄兒!”靈姐姐一副委屈的樣子看向那大姐,像是快哭了;
“一邊去,木溪這邊坐!”大姐淡淡的說道,對靈姐姐的表演沒有同情;反而招呼木溪坐下,指了指若瑄旁邊的位置,靈姐姐在寢室里面的表現(xiàn)足以讓大家對她免疫。
“小帥哥坐姐姐身邊來,那邊的女人都是老虎,讓姐姐來疼你;”靈姐姐見大家沒有關注自己,也不再表演下去,笑嘻嘻的讓木溪過去自己那邊坐,這個溫柔的陷阱讓木溪招架不住!
“長生,那邊的女人都是老虎,過來坐我們這里;”一聲甜到膩歪的聲音沖破阻礙來到這里,讓正在等著看木溪笑話的靈姐姐皺起繡眉。
木溪向那聲音的來源看去,那里也是有四個女子一起在用餐,看著那木溪向那邊看去,一個有些妖艷的女子趕忙招手,示意木溪過去;
“哼,妖精!”那邊四個女子跟若瑄這邊是老對頭了,靈姐姐對那女子沒有好感也是應當;
“妖精說誰呢?”那甜到膩歪的聲音主人耳朵夠好,靈姐姐這樣小的聲音說也能聽到!
“說你是妖精;”看著對方那尖尖的耳朵,靈姐姐只能感慨耳大就是好使。
“你大爺!”那讓人膩歪的聲音尖叫一聲,讓靈姐姐氣的不輕;
“你比我大娘差多了,別想發(fā)展我大爺!”靈姐姐寸步不讓,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看著那女子,你能奈我何?
“胡靈,你嘴巴積點德能死?”那女子酒杯甩了過來,憤然看著靈姐姐,她實在被氣的夠嗆,還發(fā)展他大爺,呸!
“多謝姑娘好意,我還是坐這邊把!”木溪對于不在意的人,說話異常流利,伸手在那個酒杯上面輕輕一點,酒杯順著原來的軌跡飄向女子那邊,沿途還把杯子里面灑到外面的酒收入其中,安然落在桌子上面,連位置都相同。
“好一招靈犀一點,木溪,你的修為越發(fā)深厚起來!”穆赫走過來,看到這邊起了爭執(zhí),他自然要過來看看。
“你慫恿木溪過來不光是為了若瑄妹妹把?”胡靈看見幕后的黑手出現(xiàn),她對著花花公子可沒好感;
“呵呵,靈兒還是伶牙俐齒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穆赫揉揉面龐,讓那猥瑣的笑容看上去不那么下作!
“下流胚,不是說讓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嗎?”絲絲冷氣從那大姐身上飄到穆赫那里,讓穆赫坐立不安。
“沒有啊,沒看見我站在靈兒面前嘛,嚴格遵守你的條款;不過秋雨,你又不是叫秋冰,別老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穆赫顧左右而言他,完全不在意那大姐秋雨的態(tài)度,對于穆赫這種人來說,要趕他走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這樣;
一道冰冷的劍氣從大姐手中傳出,目標直指穆赫的腦門,穆赫飛也似的跑路,真不知道他身為玄武一族,怎么修煉的那么上層的保命手段。
“女強人,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嘛;”穆赫竄到跟秋雨一方作對的四個女子那里,自己搬了個小板凳蹲坐在那,一臉惆悵!
“嘻嘻,哥,又被修理了一頓啊?”一位女子,眼睛不停在轉,不知道心里在打著什么主意,殷勤的遞上一杯酒,像是在期待穆赫把那杯酒喝下去。
“還是妹妹比較體貼,那些母老虎太暴力!”穆赫端起酒杯就倒了個底朝天,在嘴里沒吞下去,停頓兩秒,一口噴了出來;那四個女子早有共識,早在穆赫吞入口中之后就離開桌子,笑著看著穆赫;
“我靠,我可是你親哥,你拿辣椒油來灌我?”穆赫被辣的直打顫,也不管誰的筷子,拿起來就找那些清涼的菜來緩解一下火辣辣的嘴巴。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親妹妹呀,來了都不先跟我報個道,卻跟那些女人攪和在一起,我要告訴娘,說你虐待我!”穆赫的妹妹嬌蠻的說,穆赫跟她完全是沒大沒小的兄妹倆!
“你還說,你怎么沒跟我請安呢?我不是要給你找嫂子嘛!”穆赫火辣辣的嘴巴得到一些緩解,立馬要教育妹妹,讓她尊敬自己。
“那你就偷看人家洗澡?我要是秋雨她們三個,我早把你剁吧剁吧喂狗了!”穆赫妹妹不管穆赫向自己連連使眼神,說著讓穆赫幾乎判了死刑的話;
“什么,你偷看秋雨她們三個洗澡,哪三個?身材有我好嗎?”一位胸前碩大的女子站起來,在穆赫面前轉了一圈,看得穆赫狂咽口水。
“這個,恩!看不見,不好判斷;”穆赫還沒有感受到身后三股殺氣正在襲來,還在這里忽悠別人;
“那要不今晚,嗯,都依你;”那女子看在穆赫后面,嬌滴滴的說,欲語還休的樣子讓穆赫心里癢癢的!
“何必今晚,就是現(xiàn)在!”穆赫嘴巴也不辣了,只覺得喉嚨在發(fā)癢;
“哼!”穆赫的妹妹看著快要大禍臨頭的穆赫居然還色心不死,對這個哥哥充滿不屑,活該他倒霉。
“登徒子!”胡靈小拳頭捏的啪啪直響;
“下流胚!”那位微胖的女生也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冷霜劍!”老大秋雨最為直接,直接以元力幻化一把寒氣逼人的劍,向穆赫那邊斬去。
“穆小柔,看到她們前來也不說一聲,回頭找你算賬!”穆赫根本沒有回頭去看,直接向前面撲去,然后就地一滾,欲要逃之夭夭;
“哇,哥你好棒的身手,我等你回來找我算賬哈;”穆小柔看到逃跑的穆赫,拍手道。
“穆哥哥,人家等你晚上來找我呢!”穆小柔的同伴,那位豐滿的女士在火上面加了一桶油;
“想走,下流胚,你的誓言真不值錢!”胡靈現(xiàn)在小臉上染上了一層霜,自己三個也是大意,被這下流胚偷窺,他發(fā)下誓言說絕不外傳,誰知道轉眼就告訴了那穆小柔,這一事件一直被她們認為是奇恥大辱,現(xiàn)在被老對頭知道,以后還不奚落死自己三人?
“喝高了,喝高了,才被那妮子套走了話,我發(fā)誓以后絕不外傳!”穆赫信誓旦旦,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脫離這片空間,只能求饒;
“無恥;”那被穆赫的話嗆到了,現(xiàn)在還用他外傳?光這邊幾個大嘴巴就能渲染的盡人皆知。
“曹天,你來掌握空間盤!”秋雨對那位微胖的女生說,現(xiàn)在控制空間千難萬難,唯獨使用空間器物不受限制!
“什么?那件仿品在你這?女俠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穆赫瞬間想起關于空間盤的種種傳說,傳說神器空間盤一出,整片空間都要被壓制,憑這女子的實力肯定不會有那件正品,但是仿品也不得了了,那可是空間盤。
“你話太多了,這次非要扒下你一層豬皮!”微胖的曹天對穆赫肯定沒有好感,這豬哥到處沾花惹草,卻不干正事,甚至偷看自己三人。。。
沒直接將穆赫打死算不錯了;
“尋求庇護,尋求庇護!”穆赫高舉一塊牌子,好讓獨豎帆里面的侍應看到,對于兩人之間的恩怨在酒樓中爆發(fā);如獨豎帆,望月樓這些酒樓是不管的,只有特別情況下,才會干預其中;
“那是?少爺?shù)牧钆?!總算有少爺?shù)南⒘??!豹氊Q帆頂層唯一的侍應老的都快掉牙了,正在昏昏欲睡,看到那令牌,卻是來了精神;獨豎帆那位離家出走的少爺總算有了消息,要是再不出面,不知道到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聽到少爺?shù)南ⅰ?p> “不知三位姑娘可否給老朽一個薄面,先放了這位小兄弟,老朽感激不盡!”那老侍應過來禮貌的詢問秋雨,曹天,胡靈;他并沒有以境界相迫,倚老賣老,而是好脾氣的用一種商量的口氣,這讓人心里感覺就不一樣!
“前輩請稍等,我們要好好修理這個登徒子一頓!”秋雨看那在空間盤的壓制下都能自如行動的老侍應,不敢怠慢,讓她這樣放過穆赫,又心有不甘,只能讓老侍應稍等一下;看著老侍應點頭應允,冷若冰霜的秋雨盯著穆赫,“不會讓你很好受的!”秋雨對穆赫的反感自然不用提。
“什么,這樣就把你擺平了?老頭,你也太好說話了把!我絕對不會告訴你關于這牌子主人的任何信息。”穆赫在哀嚎,加上本來就對他拳腳相加的胡靈和曹天,秋雨加進來,已經是三個人在海扁他一個了!
“打打對你有好處!氣沉丹田,游走百穴,上達百匯,下抵涌泉,集全身之力,直沖天靈那絲詛咒!”老侍應緩緩說道,他居然是在點撥穆赫。
穆赫一開始還在憤憤不平,這老頭簡直太作死了,都出來了,還不救自己;后來見老侍應說的好像跟修煉有關,于是就按他說的做了一遍,不做不知道,做完后感覺身體輕松一點身體的那絲詛咒好像消失了幾分;
那些女子是來修理他,又不是來殺他,力道自然不會很重,那些力道透過穆赫的防御,打在他身上,除了疼痛之外,還給他帶來一些舒爽的感覺,那些消失的詛咒殘余,好像就這樣和沖進自己身體之內的三位女子的元力抵消了!
穆赫忍住心里的激動,這代表著什么?這代表著他穆赫可以盡早沖擊御空境,穆赫直欲仰天長嘯。
“好啦,你們幾個差不多行了!”在打了莫約十分鐘后,老侍應一股元力托起三個女子,三個女子還穆赫身上又抓又撓的,被托起后,不敢太過放肆,這老人給三人留下足夠的面子,她們自然也不會不識好歹!
“前輩大恩,穆赫必當回報!”穆赫站起身來,身上閃爍著即將突破的光芒,老侍應這招消除封印的辦法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只要不看穆赫的眼睛,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之前他被一頓胖揍。
“我?guī)土四?,你自然也要幫我;不過你身上的詛咒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清除掉的,不要高興的太早!”老侍應覺得很公平,付出就需要得到回報;
“不知前輩想要得到什么?只要我有,任憑前輩拿去!能消除一部分足夠,我本就沒奢求太多?!蹦潞宅F(xiàn)在心里很激動,玄武一族的詛咒可謂十足強大,如同一條繩子一樣吊在玄武一族每個人的頭上,勒的他們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依靠這老侍應的幾句話就消除了一些,穆赫能不激動?
“哎,守護一族不復往昔,確實讓人惋惜,跟我來吧,問你幾個問題!”老侍應感嘆,在為那玄武,又像是別的什么!說完,向樓頂走去,引得在頂層的人一片嘩然,那獨豎帆的樓頂根本不對外開放,現(xiàn)在穆赫一個學生,被一個老侍應領進去,讓人摸不著頭腦。
穆赫明白,肯定是給自己令牌的那個人跟這獨豎帆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那個人卻是那。。穆赫吃不準,那家伙還真有可能是獨豎帆什么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