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愛大山的分析,錢琳琳說道:“這兩人肯定在這樹林里!”。
“既然他們沒有走遠(yuǎn),為什么聽不見我們的呼喊呢?”劉亞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誰也答不上來,也是每個人心中所擔(dān)心的,眾人都站樹林的邊緣,目光朝樹林搜索著,首先覺得這樹林有些怪異,樹木的樹桿很粗,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這樹桿是由許多小樹桿組成了,一些樹桿象騰條一樣從樹頂上垂了下來,短的吊在半空中,有的垂到地面,長的直接地爬在地面,更長的樹桿爬在地面的根系大部分露在地表,剩余的才在地里延伸,垂下的樹桿之間離得都很近,還有的小樹桿象騰條一樣繞在一起,細(xì)小一些還纏在粗大的樹桿上,所有的樹桿上幾乎沒有葉子,既使有也是干枯的,葉子掉在云南特有的紅土地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有些覺得不對勁。
愛大山總覺到掉到地上葉子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腐爛,同紅色的土壤長時間的融合,怎么都應(yīng)該能改變這紅色土壤的顏色才對,甚少應(yīng)該是表面的土壤應(yīng)該得到改變才對,可眼前的土壤卻絲毫沒有變,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是什么樹?怎么是騰纏樹桿?”錢琳琳問道。
愛大山皺著眉頭,一愣,無意識地嘟囔了一聲:“也沒有看見過樹桿纏騰的!”劉亞聽了,看了錢琳琳一眼,有一絲不高興地說道:“誰纏你了!分明是你----”愛大山的心思現(xiàn)在全部找許茹和都市天師身上,冷不防劉亞現(xiàn)在還會有這心思來分辨這事,說出這等話來,也不開口,繼續(xù)盯著樹林觀察著,看著這樹林死氣沉沉的靜,靜得讓人壓抑,愛大山總覺得這樹林中一有種死氣在飄浮著,說不清為什么,總覺得這死氣應(yīng)該是在戰(zhàn)場上,墓地里、或者火葬場才有的氣息,可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呢?
劉亞見愛大山不開口搭自己的腔,更是不高興了,似乎覺得愛大山在錢琳琳面前不給她面子,斜了一眼愛大山,抬起照相機(jī)開始在的朝樹林里一陣陣地亂拍,然后,又在樹林外找了一塊干凈之地坐下來,翻看起她剛才照的相來了,一副你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與我劉亞無關(guān)的樣子。
愛大山仔細(xì)地觀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說道:“你們看這里還沒有別的生物,既然有樹木都能生長,但為什么會沒有別的植物呢?”愛大山說道。
經(jīng)過他這么說,錢琳琳和王彪也發(fā)覺了,“對,真是怪了,連小螞蟻、毛毛蟲、蜘蛛!都沒有!”錢琳琳說道,愛大山接著說:“甚至連蒼蠅、蚊子、臭蟲都沒有!這樹林里一定有問題!”王彪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行人暫時找不到問題的根源,又不敢輕易前行,就在樹林外徹底停了下來,有的在緊張地東張西望,有的觀察,有的在思量----。
“你們過來看,這是什么?”劉亞有些吃驚地說道。
眾人聽了劉亞的驚呼,都聚攏了過去,眾人伸頭一看:一段骨頭,這一段骨頭,看起來有些不明,是劉亞把鏡頭拉近了,經(jīng)放大處理后的結(jié)果,“你是哪里拍到的?”劉亞答道:“剛才亂拍一通,記不起來從哪里角度拍到的,不過,從光線的角度來看-----”后面的話,劉亞沒有說,而是站起來,在先前站過的樹林邊緣來回去走來走幾步,說道:“應(yīng)該是在這里!”。
愛大山走了過去,站在劉亞所在的那個地方,還有什么也沒有看到,“怪了,既然已經(jīng)拍到了,為什么看不到呢?”。
“你看到的那段骨頭,那是經(jīng)過我處理后,你才看到了,也許你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小白點(diǎn),所以你不能從骨頭那形態(tài)來看!”劉亞說道,對于劉亞的專業(yè)解釋,愛大山象是得了某種起示,我想再往里面走走看看,最好能找到你剛才拍到的那段骨頭。
劉亞一聽,馬上跳起來,有些緊張地說道:“不行,你這樣太危險了!”,對于愛大山的話,眾人都沒有言語,只有錢琳琳表情豐富地看了愛大山一眼,看起來有些曖昧,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錢琳琳還是這樣的表現(xiàn),讓劉亞實(shí)在是受不了,不過,愛大山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緒被她的嬌魅所誘惑,象沒有看到似的。
看到愛大山這樣,劉亞倒是放心了一些,說道:“不要冒然進(jìn)去,首先要弄清這是什么骨頭?”王彪說道:“這應(yīng)該是一種爬行動物的骨頭!”劉亞放心了許多,“要不,這樣,我們五人手拉手,最后一個先探頭看一看!反正還樹林的邊緣還有一個人把守,這樣也會安全得多!”。
“嗯,這樣先試試吧!”愛大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由王彪在樹林外,愛大山在最里面,手排手了,互相拉著,可愛大山還在叫:“不行,只看到一堆一團(tuán)白色的圓點(diǎn),還是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東西!”,劉亞說道:“要不,你先拿相機(jī)把它拍下來,我們再看看!”。
于是愛大山把它照下來以后,劉亞又做了處理,之后,讓人吃驚地的是眼前的畫面,有大量的白骨,定眼一看,更是頭皮發(fā)麻,全是骨架,有幾個人的頭顱骨滾成一堆,骨頭七零八落了一地,整個現(xiàn)場陰森恐怖。
“這些人骨為何會跟其他的動物一起亂葬這里?他們又是如何死的?”錢琳琳有些驚乍乍地說道,此時,臉上的表情不再豐富,甚至有些顫抖,似乎也意識到這樹林里確實(shí)可怕。
每個人看了都有些變色,“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劉亞問道。
錢琳琳仔細(xì)看了一下說道:“這些頭顱骨中,從外形看,絕大多數(shù)骨頭屬大人,也有小孩的,還有其它動物的!”。
“老王,你看看,這能不能看出來都是些什么動物?”愛大山問道。
王彪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說道:“大的骨頭有牛骨,豬骨,狗骨,小的不好分辨!”,錢琳琳說道:“可樹林里為什么會有這些骨頭呢?”。
劉亞說道:“會不會是盜幕人把它盜出來的,堆放在這里的?”。
“不象,盜墓人應(yīng)該只盜人骨,怎么還會盜別的動物骨頭呢?而且這骨頭是亂七八糟的雜陳,如果是堆放的話,它應(yīng)該是一堆的,而不是七零八落才對!”愛大山分析道,眾人一時語塞。
“我還是得進(jìn)去看一看!”愛大山說道。
“不行,有危險,我們不能為了兩個只顧自己的人,送了你的性命,除非---”最后的話,劉亞沒有說,頓了頓才說道:“除非有更安全的辦法!”。
“對,愛大山,我覺得劉亞說得對!”王彪說道。
愛大山皺著眉頭想了想,眼睛一亮,從背包里摸索了一陣,就見他從背包里掏出一副尼龍網(wǎng)繩吊床來,眾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劉亞問道:“你要干什么?”愛大山?jīng)]有說話,而是用刀把它剖開成兩段,這樣兩米五的吊床一下變成了五米,把分別把兩段剖開,頓時變成10米,這樣反復(fù)循環(huán),最后,吊床變了一條細(xì)長的繩子,變成了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一頭放系在腰上,另一頭栓在一棵幾乎有一個人腰那么粗大的針葉林樹上,說道:“這樣,我進(jìn)去看一看,我一叫喊,你們立即拉繩子!”。
“嗯!”眾人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都打起精神來,緊緊地盯著繩子和愛大山。
愛大山不再看眾人,盯著樹林,手中拿出牛角刀,腳步看起來象馬步一般地小心翼翼地走近了樹林,他的眼睛敏銳地搜索著周圍的一切,眾人也不由得心都提了起來,眼睛都齊刷刷地看向他,跟著他的腳步,心也在跳動,只是樹桿太多了,六七米以后,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連個背影子都也看不到他了。
愛大山此時緊張地盯著四周,可周圍除了樹桿,就是地上看得幾根胡亂雜列的骨頭,愛大山緊張地停了下來,不敢冒然前行了,越往林中的遠(yuǎn)處看去,地上的骨頭更多了,多得愛大山有些毛骨悚然,自己雖然當(dāng)過兵,可也沒有看見過這么多的骨頭,愛大山的目光在小心地搜索著,希望找到一些除樹木和地上的骨頭之外的東西來,突然,在不遠(yuǎn)處的樹桿上,他看見一條手臂露在樹桿外面,白森森的,樹桿外面還露出了一絡(luò)絡(luò)的頭發(fā)。
愛大山的心“騰!”地緊了起來,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最后,他決定試一試,小心地叫一聲:“許茹!”手襞露在外面的人沒有回答,愛大山又用比剛才聲音大了一點(diǎn)的聲音叫道:“許茹,是你嗎?”還是沒有人回答,愛大山又叫道:“都市天師是你嗎?”還是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愛大山看著四周,樹桿一條條垂到地上,樹皮看起來有些猙獰,除了靜寂,四周什么聲音也沒有,靜得愛大山有些壓抑,此時雖然此時正是下午一點(diǎn)多的時候,可讓愛大山感覺全身上下都有些冷,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他緊緊了手中的刀,咬了咬牙,似乎想再走近一點(diǎn),去看一看樹桿外露出手臂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