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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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無塵居分七個部分,在天師觀的北方,暗含北斗七星之意。
中間是主廳,一般是郭羽林給幾位徒弟教學所用,雖然郭羽林是位隱世的道士,但是心中所學甚廣,天文地理、語文數(shù)學、哲學政治……等等多門學科都有很深的造詣,并非只是個盲目追求長生的道士而已。
甚至,郭羽林會的語言,都不止?jié)h語一種。
主廳后面,就是郭羽林的臥室了。
左邊三間,原本低依次為宋文國、張元立、陳學書三人的臥室,但是自郭嘯來了以后,便住在了右邊中間的房間,無塵居范圍甚廣,張元立怕郭嘯一個嬰兒睡在右邊不自在,便也搬到了右邊最上面的房間了。
飯?zhí)?,就位于右邊最下面那間房,最開始做飯的人,自然是宋文國這個唯一的弟子了,后來來了張元立和陳學書,做飯的事就落在了陳學書這個老三的身上。
郭嘯來了以后,雖然陳學書不在是老末,但是郭嘯太小,做飯的事還是由陳學書負責,只是幾日過后,陳學書就要下山而去,到時候做飯何人,又有變化了。
張元立和郭嘯來到了飯?zhí)弥?,宋文國和陳學書正站在飯?zhí)美锩娴?,郭羽林還未過來,師父未到,幾名徒弟自然不能先落坐。
剛才宋文國也已去郭羽林房間請了師父,少許之后,郭羽林便從房外來到了飯?zhí)弥小?p> 郭羽林在正中主位坐下后,幾名弟子才坐下,宋文國、陳學書依次坐于右首,張元立、郭嘯依次坐于左首。
“老三,明天起,做飯之事,你就不用管了,文國,暫時辛苦你一下,此后,由你負責做飯?!睅兹藙倓傋?,郭羽林便宣布了今后做飯的安排。
“是,師父……”宋文國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句。
“老四,你在你大師兄手下打下手,多學著點?!惫鹆謱㈩^轉(zhuǎn)向了郭嘯,臉上出現(xiàn)一副慈祥的笑容,雖然對郭嘯極為喜愛,但是卻并不溺愛。
“恩,師父……”
“元立,聽說你快要突破四層的壁障,就要進入練氣第五層了?”郭嘯剛要開口問自己父母的事,郭羽林又向張元立說話了。
“恭喜啊,二師弟(元立)……”宋文國和陳學書同時祝賀。
“多謝師父的教導,元立已經(jīng)明顯感到四層的壁障了,應(yīng)該就在這幾月之內(nèi),能夠突破到五層了?!睆堅㈤_心的說道,臉上充滿了自信。
“好、好、好……師父當年30歲才突破練氣五層,今年你才26,可是大大超越了師父啊,將來我們天師道,可要出一位大高手了,比師父可強多了,哈哈……”
得到了張元立的肯定,郭羽林開心至極,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果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郭羽林這么大肆的夸獎自己,張元立也高興至極,只是在師父面前可不敢裝大,“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教誨,沒有師父,哪有元立的今天,元立萬不可與師父相比?!?p> 郭嘯也在一旁暫時忘了父母是誰的煩惱,高興得笑裂了嘴,他知道,對自己最好的天才二師兄,又變得更加厲害了。
“哈哈……你不必謙虛,到了練氣五層,就可以凝氣成劍,攻擊力大增了,什么時候突破到了五層,要第一時間告訴師父,到了五層,你就可以進去天機洞,任意挑選我天師道所藏的修煉秘籍了?!?p> 郭羽林笑容滿面,顯然開心至極,到了練氣五層,就可以凝氣成劍,凌虛一指,氣劍就可以出手傷敵了,雖然對于練氣來說,這也是剛剛發(fā)揮威力,但是以武林而論,這可算是一流的高手了。
天師道后繼有人,又有一名高手出世,那么以后自己去辦那件重要之事,天師道也不至于沒落山林了,郭羽林想念至此,又轉(zhuǎn)頭向郭嘯看了一眼。
雖然郭嘯還未練氣,還在練體當中,但是,就以現(xiàn)在郭嘯形意拳的造詣,將來超過張元立也并非難事,如果也能像張元立一樣在30歲之前,就能練到練氣五層,那么將來天師道兩大高手聯(lián)手。
既使自己沒將那件重要的事辦成,那在他們手上,就有更大的希望了,只要事情辦成,以后天師道要想發(fā)揚光大,又有何難。
郭羽林想著天師道未來的美好瞳景,臉上浮出了發(fā)自最深心的笑容。
“師父……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郭嘯為張元立開心了一陣,總算想起了自己的問題。
除了張元立眼中含有深意,幾人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郭嘯,郭嘯從小到大問的問題可不少,不過都是以稀奇古怪的問題居多,有時候竟然還可能把郭羽林這個知識淵博的能人給難住。
“你又想問啥問題,好好吃飯……”受夠了郭嘯的稀奇問題,聽到郭嘯說有問題,郭羽林都覺得頭大。
“師父……我有父母嗎……?”亙?nèi)邕h古而來的聲音,郭嘯一字一字說道,那感覺,與他5歲的身軀極不相稱。
除了張元立,此刻幾人的表情瞬間從饒有興致變成了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郭嘯問出來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有……身體發(fā)膚受之于父母,每個人都有父母,誰也不會例外?!备杏X到此刻郭嘯的認真,郭羽林也認真的看著郭嘯,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我的父母在哪里……?”郭嘯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顫抖。
郭羽林放下了碗筷,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郭嘯的身邊,在郭嘯身邊下方一個空位坐了下來,一手握住了郭嘯的小手,別一只手撫mo著郭嘯的腦袋。
“五年前,師父下山的時候,在一個荒效野嶺發(fā)現(xiàn)了你,將你帶了回來。”
“師父,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郭嘯睜大了眼睛看著郭羽林,雖然眼框濕潤,卻始終都沒有淚水掉落下來。
郭羽林將放在郭嘯頭上的手,移到了郭嘯頸部,將那塊虎頭吊輟從郭嘯懷子掏了出來,
“不錯,師父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但是這塊虎頭吊輟卻是自我發(fā)現(xiàn)你起,就一直帶在你頸上,你長大后,還可以通過這塊虎頭吊輟找到你的父母。”
“老四……”郭羽林站了起來,看向了宋文國和張元立,“你大師兄和二師兄,同樣不知道他們的父母是誰,并且還無從找起,你要比他們幸福,知道嗎?”
郭嘯年僅5歲,可不能讓悲傷的陰影一直籠罩著他的心靈,郭羽林盡力的開導他,讓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生活得很幸福。
“對呀……小師弟,你的情況,可要比我和大師兄好得多呢,我們的父母無從找起,而你,長大了就可以通過這虎頭吊輟找得到哦?!睆堅⒁查_導著郭嘯的心靈。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在山上練好本領(lǐng),將本事練得出神入化,蓋世無雙,長大了,再去找我的父母?!?p> 經(jīng)過郭羽林和張元立的一番開導,郭嘯畢竟年幼,很快便恢復(fù)了開心的情緒,只是,那兩個成語的確是用得有點糟糕,張元立教他一大堆成語,雖然郭嘯聰慧無比,全部都記了下來,可是運用起來,難免就有點張冠李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