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大陸的事情,林林回到了臺灣,回去之前他沒有再和喻霧霧見面,不想見也不敢見!他聽話地回到了自己家的公司上班,家里看到他終于愿意回來,都開心得不得了,林林的媽媽甚至已經(jīng)開始安排他與羅小瑜的婚禮,她可是等著抱孫子很久了。
林林很想忘記大陸的一切重新開始,但最后一面喻霧霧那悲傷的背影一直在腦海中抹不去。當時她一定非常傷心,這么多天過去不知道她有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也許項騰早就趁虛而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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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回了臺灣,喻霧霧的心情復雜得自己都說不清。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還沒有深愛林林到離不開的地步。但人相處久了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是對她這么好的人,這些難過應該會持續(xù)好一陣子了吧!
前一陣子高調(diào)戀愛的兩人突然分手,大家又不免一翻議論,不清楚內(nèi)幕的同事們猜得最多的是——豪門不是那么容易進的,富二代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林林玩膩了喻霧霧,一腳把她給踹開了。
聽到這些傳聞,喻霧霧不想去解釋什么,她的確是被林林給踹開了,而且還是用最殘忍的方式。大家盡管笑吧,笑她的不自量力與自欺欺人,居然和有錢人談戀愛,還認為對方是真心愛她,最后被林林誤會為拜金女更是她自作自受。
在臺亞,因為和林林的戀愛,項騰的重用,大家對喻霧霧是羨慕嫉妒恨,因此她基本上沒有朋友,她的難過,她所有的心事都找不到人可以訴說,只能憋在心里。很多天過去,喻霧霧發(fā)現(xiàn)她的難過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越來越深。
“霧霧?!庇黛F霧的沉思被一句呼喚打破,她不知道目前處于風口浪尖上的她還有誰會理。她沒有回頭,因為她不想看到大家嘲笑的眼神,那眼神像針扎一樣的疼。
“這么久了,該放下了?!表楎v認真地說。
喻霧霧回頭,原來是項騰,她笑了笑,說:“怎么會有人一邊和你談戀愛,一邊把你捧在手心,一邊卻處處懷疑你?”
“對不起,他的誤會我也有責任,現(xiàn)在想想,我應該和他解釋?!?p> “不關(guān)你的事,我們的分手根本就不是因為那個誤會?!庇黛F霧說,她沒說出口的是,他誤會的是我拜金,他從心底不相信我的一切。
“我知道這是導火線?!表楎v解釋完,又安慰道:“結(jié)束這段感情也許于你而言是好事,早發(fā)現(xiàn)這些真相總比感情更深了再發(fā)現(xiàn)要好,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過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項騰的話總是能觸動人心底的那根軟肋,此刻喻霧霧聽到他說的這些話,突然好想抱著一個人好好地哭一場,把這些天憋在心里的所有委屈和難過都哭出來,她真的撐不下去了。項騰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肩頭,溫柔地說:“你想哭就哭出來吧,現(xiàn)在沒有人看得到?!?p> 喻霧霧聽話地把頭靠在項騰肩膀上,眼淚也隨之無聲地流下,希望哭過以后林林能夠徹底從她心中走開,那些傷害與猜疑也能隨眼淚流走。她還是她,一朵簡單單純,對生活充滿希望的蝴蝶花。眼淚越流越多,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濕了項騰的肩頭…
門外想起敲門聲,喻霧霧馬上抬起頭。
項騰輕輕地攬她進懷里,溫柔地說:“不用理會,天大的事也沒有喻霧霧重要。”
“項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是我最脆弱的時候,你這樣會讓我忍不住愛上你?!庇黛F霧半真半假地說。
“治療失戀最好的藥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我不介意充當這個角色?!表楎v也半真半假地回答。
喻霧霧怔怔地看著項騰,他是在開玩笑的吧,魅力無窮的項騰還會做別人的替代品?想著她尷尬地笑了笑,說:“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公平,我們當然不能這樣。謝謝你的安慰,我真的覺得輕松了許多?!?p> 喻霧霧抹了下眼淚,哭了這么久,這時她才注意到項騰的衣服已經(jīng)被她弄臟了,她不好意思地坐起來,指指衣服,說:“我?guī)湍阆窗?。?p> “保姆會洗,你不用擔心。”項騰不在意地說。
“...”喻霧霧嘆口氣,好吧,你們都有保姆,和你們真還不是一個級別的,以后離你們遠點,免得又傷到了自己。
“去洗把臉,都成小花貓了?!表楎v指指她的臉。
喻霧霧沒有說話,乖乖地準備開門出去洗。
“你愿意讓大家看到你這副樣子,我還怕別人誤會我欺負你了呢?!表楎v眼中含笑地說,順手指了指他的專用洗手間,“去那間吧。”
喻霧霧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他想得周道,如果同事們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知道又會傳成什么樣子。就是有這么一些人,一天到晚靠想象編造別人的是非。
剛走進洗手間,就聽到項騰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項騰按了免提,GINA比平時要溫柔十倍的聲音傳來:“項總經(jīng)理,剛才我敲門沒有人應,還以為您沒在辦公室呢?!?p> “什么事?!表楎v的聲音冰冷得像剛從冰窖里出來一樣,沒有一絲聲線的顫抖。喻霧霧皺了下眉,項騰怎么會有本事在前一秒溫柔致極,下一秒又冷若冰霜呢?還有那個GINA,平時總是姿高氣昂的,沒想到也會有溫柔似水的一面?。〔恢理楎v天天聽這么嗲嗲的聲音會不會影響食欲哦。
“項總經(jīng)理,您定的下午四點開會,還有五分鐘,能來得及嗎?如果來不及需不需要我?guī)湍∠??”GINA繼續(xù)用膩死人的聲音說道。
“你先去安排,我隨后就到?!表楎v一點也不為GINA的狐媚所動,依舊是冷冷的語調(diào)。
“好的,項總經(jīng)理,您一定要快點過來哦!”GINA依舊在那里發(fā)揮狐媚功夫。
項騰沒有說話,直接切斷了電話。
喻霧霧在洗手間里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