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十二點。
地點:咖啡廳。
白憶提前給云澈發(fā)了消息說自己不過來,其實她早就在咖啡廳的工作間躲了起來。
她很想知道今日的結(jié)果。
洛爻先到,坐在座位上等云澈。
隨后不久,云澈也趕了過來。
“久仰大名,洛警官?!?p> “云先生在國外的名氣也很大,不敢失敬,請坐。”
這兩人怎么這么客氣?
“聽聞洛警官最近在破一起案子,需要我?guī)兔幔俊痹瞥翰粣酆瓤Х龋詻]有點。
“不好意思…”洛爻喊了一聲服務(wù)員,白憶戴著口罩身穿圍裙工作服走了過來。
“請問先生有何需要?”
“來一杯香草拿鐵?!?p> “需要加糖嗎?”白憶問了一聲。
“不用?!?p> 云澈笑了一下看著白憶假裝的服務(wù)員,似乎是看透了。
“聽你這一說起香草拿鐵,我就想到有個小姑娘素來只愛喝這個,她說很是喜歡香草的味道,不論是冰淇淋還是咖啡都會選含有香草的,你說她是不是很奇怪!”
“或許只是人家的愛好而已。”洛爻平靜地回答。
白憶沒有繼續(xù)留下,走到咖啡機開始制作起來。
“是嗎?她的偏愛從來只對一個人,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把心思都放在了你身上!”
突然氣氛變得冰冷起來,洛爻猛地抬起頭看向云澈:“你說的是誰?”
“除了她,白憶,還能有誰?”
聽到白憶的名字,洛爻瞬間繃不住了,眼神尖利,“你認(rèn)識白憶?”
“當(dāng)然!她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嗎?”云澈正一點一點刺激他,“我與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guān)系,誰都比不過!”
洛爻腥紅著眼,站起身,“你讓白憶約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嗎?”
見他起身,云澈也站了起來,輕輕揉了一下鼻子,笑得有些瘆人,“呵,小憶沒有告訴你她回國的目的嗎?”
“她是為了接近你!”
“為了完成我交給她任務(wù)!”
“她……”
最后一句關(guān)鍵的話還沒說完,宋嶼安帶著安清他們沖了進來。
“云澈!”
白憶看到宋嶼安的出現(xiàn)很是詫異和激動,恨不得立馬跑到他面前。
“云澈,你云家專屬的云紋已經(jīng)暴露了你,你別再掙扎了!這么多年你用小師妹的爸爸威脅她,把她困在自己身邊,已經(jīng)夠了!所有一切都已撥開云霧!”宋嶼安厲聲看著云澈。
“是嗎?”云澈不怒反笑,依然站在原地,只是視線瞟向了另一處。
洛爻此刻掏出槍直對他,“云式家族的公子云澈先生,束手就擒吧!”
“你以為只有你們有槍?”
云澈早就看穿了一切,不止是工作間的白憶,還有躲藏起來的蘇勘。
趁著洛爻發(fā)愣,他一把奪過槍支對準(zhǔn)面前的人,“都別動!”
安清和方緒持槍不敢再進一步,“云澈,把槍放下!”
“為了除掉你還真是大費周章!你說,對嗎?白憶!”
眾人的視線跟隨云澈向工作間望去,白憶聞聲緩緩走了出來。
所有人大驚失色,洛爻一臉難以置信,“白憶?你怎么會在這里!”
白憶不作答,云澈見她不說話,直接替她回應(yīng):“你說呢?洛爻,這局棋你只差一招,你瞧,我們倆計劃的如何?”
“白憶,一直都是我的人!”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后門隨著他這句話立馬沖了進來,每個人手中都拿了一把槍。
云澈按下扳機似乎想要開槍,洛爻情急之下閃到一旁。
見沒得逞,揮了一下手,身后的人上前試圖對準(zhǔn)洛爻。
他們早已收到指令,若洛爻不死,便是他們死!
現(xiàn)場一團亂,不知如何抵擋。
白憶躲在門后看著這一切面無表情,目光冷冽。
其中一個手下瞧見她,對云澈提議,“先生,以白憶小姐做要挾,想必洛爻那群人不敢怎樣!”
“閉嘴!”
不論結(jié)局如何,他都不會拿白憶當(dāng)作護盾,寧愿自己犧牲,也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洛爻似乎看懂了什么,直接一把扯過白憶緊緊握住她的手。
“讓你的人停下!”安清突然把槍對準(zhǔn)白憶,這一舉動讓洛爻和其余人都訝異。
她在做什么!
洛爻也只是拉著白憶的手并未敢以她做要挾,安清這是在干什么!
白憶嘴角揚起一絲說不出的笑意,她看著云澈,嘴里吐出幾個字,無聲。
對方領(lǐng)會到其中之意,“都給我住手!”
因為你是我愛的人,所以我毫不猶豫信任你!
原本槍聲嘈雜的環(huán)境瞬間靜了下來。
“你別動她!”云澈顫抖著手指向安清。
見狀,安清另一只手從方緒那拿過手銬,扔了過去,“自己拷上!”
正當(dāng)云澈猶豫的時候,忽然洛爻身后出現(xiàn)一把槍瞄準(zhǔn),前者發(fā)現(xiàn)卻并未出聲,只是笑。
對應(yīng)上那人的眼睛,手迅速做成槍的樣子,假裝開槍,“砰!”嘴里吐出一個字。
“砰!”有人應(yīng)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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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憶Memo
是誰中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