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為什么朧沒有出現(xiàn)?
假發(fā)沉寂著臉色跑在隊伍的最前面,腦海之中卻是思考著很多的問題,畢竟這場戰(zhàn)斗并非是主場,劣勢永遠在自己這一邊,若是一步走錯被圍住的話,在怎么樣能征善戰(zhàn)也還是免不了消亡的結(jié)局。
“那是因為...我已經(jīng)先把他擊退了。”大樹的陰影背后穿出來這樣的聲音,讓假發(fā)是身體猛的一抖,同時轉(zhuǎn)身拔刀面對著那顆樹,口中喝道:“誰?”
“桂先生,是我,黑子?!焙谧拥穆曇魪暮竺骓懫?,卻是帶著一股股的疲憊的感覺:“麻煩來救一下好么?我現(xiàn)在...實在是很難動彈啊~”
“...”假發(fā)有些戒備的緩慢移動了過去,他不會因為樹后的這個家伙的一句話就相信些什么,這是長久以來鍛煉出來的警覺感,以前被這樣坑害過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也的確要長點心眼。
緩慢的移動過去的假發(fā)卻沒有奈何得了新吧唧與神樂,因為看不懂假發(fā)緩慢帶著戒心的移動速度,神樂嘴上嚷嚷著直接推開了擋在前面的土方,大步走向了后面。
“危險!回來!”土方的話語還未說完,卻只能聽到繞到樹后的神樂一聲驚呼。
“可惡?。ㄉ駱罚。奔侔l(fā)土方以及新吧唧等人憤怒的吼道,同時腳下不停的沖了過去。
只在轉(zhuǎn)過身體的片刻間,就看到了神樂定定的看著大樹的樹干之上,一言不發(fā)。
假發(fā)等人的目光也隨著看了過去,只一眼...便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桂先生來了嗎?拜托把我放下來吧,這樣稍微的有些累人。”腹部插著一把長刀,將黑子釘在了樹干之上懸空,同時手腕也被一把短刀釘在了腦袋之上,高高舉起的單手好似要斬擊什么一樣卻被人更快一步的封鎖。黑子恍惚的看著前方,另一只手抓住的刀上不斷的滴落鮮血,有黑子的,也有敵人的,潺潺的鮮血順著黑子的腹部以及腦袋不斷的落下來。
“黑子野!”假發(fā)驚吼一聲,上前直接將短刀拔開,同時小心翼翼的連著腹部的長刀一起將黑子從樹上抱下來側(cè)躺在地面之上。
“黑子,喂!”土方也有些慌張的看著黑子:“振作點,醫(yī)療呢?有誰會醫(yī)療?”
“哈...桂先生,不負所托,松平先生和近藤先生都已經(jīng)被我成功的救出來了,只是在前往約定地點的時候被朧阻攔,我留下斷后。”黑子虛弱的看著假發(fā),其實眼神之中早已無光:“雖然被重傷至如此,但是朧也并不好受。”說著,有些費力的將眼神看向另一邊。
順著黑子的眼神看過去,那倆根手指就這樣靜靜的落在地面之上,除卻了早就已經(jīng)凝固的鮮血之外并沒有別的什么。
“別說話,我可還沒當(dāng)面請你和癢了脫?!奔侔l(fā)低低的說了一聲,同時將黑子的破損的衣服撕開。
“我這有繃帶?!毙掳蛇笊焓诌f出繃帶。
“太好了,真是及時?!奔侔l(fā)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輕松,連忙招呼著其余人幫著黑子包扎起來。
“對了,伊東那一組什么情況了?”土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
“據(jù)報告,已經(jīng)找到松平叔了,現(xiàn)在正在前往安全地點?!鄙狡槭殖种娫捀吲d之中卻又帶著一絲擔(dān)憂:“但是近藤老大的行蹤他們并沒有找到?!?p> “很好,既然已經(jīng)救出松平叔,那么在救出近藤老大的話,我們來到這里的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蓖练饺缰蒯屫摰?。
“那可沒有那么簡單?!蓖练皆捳Z剛剛落下,從周邊的密林之中驟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見回組人員以及天道眾的部隊,將這邊的所有人都包圍起來。
“我還在想你為什么沒有過來,原來是這樣啊~”半蹲在地面的假發(f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同時緩緩的站起身來轉(zhuǎn)身看著從分開的人流之中走出來的朧:“智障朧?!?p> “難得的對手,只是他并沒有看清楚自己與天的差距?!睎V微微看了一眼黑子:“若非是為了引你們上鉤的魚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到地獄了?!?p> “計劃之中隱藏著計劃,這點我早已知道,我是自愿上鉤的?!奔侔l(fā)勾起嘴角:“因為上鉤的只是我而已?!?p> “突擊!”假發(fā)話語落下,土方驟然爆發(fā),怒吼一聲的同時火箭彈與攜帶著刀劍的怒火的攻擊就朝著一面沖了過去,頓時將來不及反應(yīng)的見回組與天道眾成員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竟然是在頃刻間讓真選組打開了生路逃了出去。
“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真選組?!睎V就這樣冷眼看著真選組的離去,對著假發(fā)冷笑道:“對與攘夷志士或者天道眾來說,真選組都是一個阻礙,不是嗎?”
“什么意思?!奔侔l(fā)瞇了瞇眼睛。
“當(dāng)倆方擁有了共同的敵人,那就有了合作的契機?!睎V道。
“說的沒錯,我們和真選組的敵人,就是你們啊~”假發(fā)道:“借你吉言了,朧。會毀滅你一切的。”
“哦~”朧挑了挑眉毛:“就憑你,還有你身后的那倆個小鬼嗎?”指的自然是沒有一起逃開的神樂與新吧唧等人。
“銀桑怎么樣了!”神樂對著朧喊道:“你這個泡面卷的家伙??吹侥阄疫B我家里泡的那一桶泡面都沒心情去吃了,決定了!回家以后把泡面喂給定春我去買蛋糕阿魯!”
“喂!現(xiàn)在是在打仗啊!好歹正經(jīng)點行不行!”新吧唧狂怒吐槽道。
“回家...”朧壓低了帽檐:“很可惜,你們回不了家?!?p> “是嗎?可是我不這樣認(rèn)為?!蔽丛饝?yīng)神樂和新吧唧高興的喊聲,一手抓住一個天道眾的成員,銀時的身影從黑暗之中逐漸顯現(xiàn)出來,手中卻是沒有提著洞爺湖,而是依然拿著紅櫻。
“你干掉了劍太~”這次,一向沒什么表情的朧終于有了一絲絲的變化,語氣與臉色之中無不表露著他的驚訝。
“不,他離開了?!便y時看著朧,站到了假發(fā)的身邊:“被我擊敗之后,我得到了想要的真相,他就離開了?!?p> “哼...”朧冷哼一聲:“果然啊,那家伙...”
話還未說完,樹林之中猛的出現(xiàn)了一陣狂亂的風(fēng)暴,同時泥土卷著斷木與樹根形成一道筆直的沖擊波強勢從雙方對峙的中間沖了過去,轟擊在了懸崖的巖壁之上。
“什么...咳咳...”銀時等人不由得捂住嘴巴,不斷的咳嗽道。
“徒勞的掙扎是沒有意義的~劍心喲~”這樣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而在瞬間,像是感覺到了什么,銀時與假發(fā)同時將視線投注了過去,在泥土與灰塵散落之后的場景之中,是虛手持天鎖斬月,將劍心的胸口穿過釘在巖壁之上,而劍心的逆刃刀也捅穿了虛的小手臂。
“劍心??!”意外,這絕對是很意外,本來以為沒什么難度的戰(zhàn)斗卻發(fā)生了這一的一幕,由不得銀時與假發(fā)驚愕,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實力有那么強嗎?
微微撇了眼銀時和假發(fā),虛毫不在意卡在自己身體之中的逆刃刀,單臂抓住捅穿劍心胸口的天鎖斬月,將劍心舉起來掛在劍上,冷笑一聲,將之丟給了銀時等人。
銀時伸手一把抱住被拋過來的劍心,卻在接觸之后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不著痕跡的退后一步卸去了力道。
“想要知道真相的人們都來齊了啊~真好~”虛轉(zhuǎn)身將天鎖斬月插入刀鞘之中,看著假發(fā)等人。
“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真相嗎?掌握了一部分真相的你們?,F(xiàn)在所有事實的真相的擁有者,就在你們的面前啊?!?p> “果然是你啊...虛。”假發(fā)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
“那樣的話就由我來解釋吧,所有一切的因緣際會?!睎V上前一步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被虛伸手打斷。
“想要知道的話,來試著戰(zhàn)勝我?!碧撜f著,卻是有些不像他的作風(fēng),同時語氣也在那么一瞬間有些不相像,反而...
假發(fā)和銀時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
“延續(xù)千次萬次的敗北,身體所銘刻住的記憶,能夠讓你們在我的手下,堅持多久呢~”然而這句話一說完,假發(fā)和銀時的眼神之中寒芒一閃,同時驚愕的看著虛。
“可愛的小武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