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花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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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我花開后
“少主,少主,有沒有覺得好一點?”我一把抓住來人的手,睜開眼睛,眼前是英瑤夫人的臉,我撫額,有點暈。秦晚過來扶我,英瑤夫人道:“還好秦晚叫得及時,要不是今次爆發(fā)出來,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發(fā)作。”
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了蘭玄庭。”
英瑤夫人面色嚴肅,道:“這是索魂香,少主你是怎么中的?”
我一驚,按理說我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毒,尋常的毒藥是奈何不了我的,這索魂香又是什么東西?英瑤夫人皺眉,解釋道:“這具體是誰弄出來的我也不知道,而且?guī)缀跏鞘髁说?,一旦中了這種香,就會漸漸失去自我,服從于香的主人?!?p> 是蘭玄庭下的?怪不得他也不來追究我是真傻還是假傻,反正到時候我肯定是傻的,他倒是打得好算盤。問題是,什么時候動的手?我的房間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啊。細細想來,他對我還真不是特別的設(shè)防,甚至在我周圍都沒有派駐很多人守護。
這時候天白城那邊有信過來了,秦晚道:“少主,這是英瑤夫人留下的藥丸,她沒有能完全解決的辦法,恐怕需要一段時間細想,這藥丸能控制索魂香,若是您覺得難受的時候,就請吃一顆?!?p> 我道:“昨晚謝謝你了?!?p> 秦晚的目光一滯,雖然面色依舊清冷,目光越顯柔和道:“這是秦晚應(yīng)該做的?!?p> 我翻開信件,細細讀下來,慢慢將信件揉成一團。好你個殷子仲,這般有恃無恐,是算計著這個嗎?秦晚見我面色難堪,不敢去撿被我揉成一團的信件,亦沒有出聲。我閉上眼睛,眼前似是掠過殷子仲從容卻陰沉的話語:清平先生做客宮中,與我相談甚歡,還請好好照顧小兒,勿念。
怪不得一直無法找到清平,原來是殷子仲搞了一手,張休與他不和由來已久,殷子仲正好插上一手??峙氯缃?,殷子仲還和劉環(huán)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另外六城的人是什么意思,是向著殷子仲嗎?”我眼一橫,幾乎是咬牙切齒,冷笑,“莫不說一個殷千城,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少能耐了?!?p> “少主,這事……”
“蘭玄庭呢?調(diào)度令到手之后,袁家似是突然消失了氣息,替我去查一查劉環(huán)身邊,最可能反的是誰。”
然而隨著夏季的到來,天大雨,淮河水量猛漲,大有崩堤之勢,京淮運河一時間航運受阻,對于我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泰州處西邊,不走水路來往京城,而相、竟兩州莫不是依賴水路往返,而進雨季到來,各路蠢蠢欲動想要進京的人馬反而都被攔下,行軍緩慢。
而各個通往京城的路口都被劉思齊阻斷,太子雖在禁城,借了地勢,卻沒有退路了。這一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樣的結(jié)果換做以前,殷家是絕對不利的,而我身為殷家的家主,更加不樂意見到,如今卻是不同,先有各家族勢力崛起,后有張休叛變,我決定走這一步,自然有了不同的打算。
這一片壓抑的氣氛中,兩方人馬終于動手了。五月二十八日,禁衛(wèi)同統(tǒng)領(lǐng)陸裕,以皇貴妃不得擅自離宮多日為由,帶領(lǐng)三千禁衛(wèi)包圍了原來的江平王府,想要先捉了陳貴妃再說,哪里知道他撲了一個空。而江平王府之人借勢道禁衛(wèi)想要謀反,將此事鬧大。陸裕大喊冤枉,說賊喊捉賊,這事的真相雖然明眼人都是知曉的,卻是誰也不敢說破。三千禁衛(wèi)軍和江平王府的人打了起來,這一鬧便點燃了整個政變開始的導火線。
我與秦晚和樓七策馬南望,田崇遠遠追上來,道:“少主,您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田崇胖滾滾的身子搖搖晃晃,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抹了一把汗,急忙道:“少主,您不能走,這眼下泰州也要打仗了,您身為殷家的主事者,這時候離開無異于抽自己的嘴巴啊,讓跟隨你的人怎安心?天白城兵力與我們本就懸殊,這要是走了,誰還肯干?”
我一笑,蹬了一下馬腿,緩緩讓馬兒走了幾步,道:“放心,我自由安排,你盡管替我看好了越城便是,更何況殷柳不識還在我們手中嗎,他殷子仲不會那么快動手,總要先想一想他的兒子?!彪m然他有鳳清平這張牌在手,也正因為此,恐怕忙著和京城方面的東宮接洽,這個時候和我動手無異于兩邊都討不了好去,他的兵力還沒有多到這個地步。
田崇苦哈哈的臉有些難看:“少主,您將越城甚至整個泰州的戰(zhàn)局交給我,雖然我很感謝您的信任,可您也不能拿這個兒戲?。 ?p> 我正了臉色,認真看著田崇,道:“田大人,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難道你也覺得殷千城的話是對的嗎?”
田崇一愣,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整理了義務(wù),站在馬下思索片刻,道:“我明白了。”
我點點頭,看看天際緩緩落下的陽光,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p> 樓七若有所思,策馬跟上,秦晚目光不變,這輕身簡行,去的自然是竟州落雁城的點莊會。局勢變幻,政權(quán)改革,但是論如何,誰也不能否熱,金錢的重要,只要我手中握著這一個籌碼,就有逐鹿的資本,多少人盯著,哪怕是蘭玄庭,不殺害我的理由之一,不也是為了從我口中知曉這個嗎?
秦晚忽而出聲道:“少主,您讓田崇在這里而你自己放心離開的原因,還有別的吧?”
我轉(zhuǎn)過頭,對著她一笑:“說說你是怎么想的?”
秦晚道:“殷子仲就算沒有多余的手顧忌,卻還要防著其他人生變,恐怕這泰州還有能鎮(zhèn)得住的人在吧?”
我不置可否,對著樓七道:“阿七,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我這秦晚姑娘倒是個不錯的女孩兒,你看如何?”
樓七別過臉去,撇了撇嘴角,大有懶得說的架勢,而我的余光看見秦晚,這位平日里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冷美人,反而有一絲動容,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樓七。
我是真心的?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貓養(yǎng)在自己的院子里罷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