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鬼吹燈(盜墓者的經(jīng)歷)

第四十章 古老的預(yù)言

    古老的預(yù)言

  胖子沒聽明白,問道:“什么不是人?什么不是人?不是人,難道還是妖怪不成?”

  我說:“不是那意思,我這不就是這么一說嗎,咱們這些人在一起快一個月了,朝夕相處,誰是什么人還不了解嗎。這小孩先知凈扯蛋,古代人愚昧落后,咱們什么沒見過,這些鬼畫符般的圖形還能當(dāng)真事看?”

  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可沒這么想,這時候我得多長個心眼兒,這世界上的很多事根本無法預(yù)料,這位先知古老的預(yù)言究竟是不是應(yīng)對在我們幾個人身上,他娘的,那只有老天爺知道。想到此處,摸了一只黑驢蹄子在手,預(yù)防萬一。

  我又問Shirley楊:“你有沒有瞧錯?上面原本畫了五個人形,這年代久了也許剝落了一部分,只剩下四個人,有沒有這種可能?”

  Shirley楊指著石匣上的雕刻讓我們看:“這石匣保存的還算完好,沒有剝落的痕跡,這明明是四個人,你們看,這代表人的符號十分簡單,上邊一個圓圈就是腦袋,幾條細(xì)線便是身體四肢,這不剛好是四個人嗎。”

  我仔細(xì)看了看,確實如Shirley楊所說,她又讓我看石匣上刻著的前幾副圖形,這些圖案十分簡單,連我都能一目了然,第一副圖是一個小孩用手指著天空,地上有不少人在四處躲避,那些躲避的人大概是些普通老百姓之類的。

  第二副、第三副圖分別刻著一股龍卷風(fēng),把房屋吹倒了不少,先前躲避起來的人們,都安全的躲過了天災(zāi),他們圍在小孩身前膜拜,看來這小孩可以預(yù)言天災(zāi)人禍。

  石匣上的第四副圖,刻畫著小孩站在兩個成年人身邊,地上跪著一個老者,這些人物的線條都簡單到了極點,表現(xiàn)老者只不過是在代表頭部的圓圈下面,廖廖數(shù)筆畫了一把胡子,構(gòu)圖雖然簡單,卻更容易讓人理解。

  圖中的兩個成年人明顯高出普通人一大截,而且在雕刻工藝上也十分細(xì)膩,不象刻畫普通人那么草,這兩個人可能就是古代傳說中的先圣了,跪在地上的老者明顯是他們的仆從,石室中這名老者的遺骸應(yīng)該就是他了。

  看來Shirley楊說的完全正確,這石匣的主人是個有預(yù)言能力的幼童,我一路看將下去,一幅幅石畫,都是些顯示這個小孩子預(yù)言家功績的。

  看到最后一幅的時候,脖子上真有點冒涼氣了,這幅石畫中,那一老一少坐在石匣子旁邊,墓室內(nèi)站立著四個人,這四個人的圖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簡單得不能再簡單,是高矮胖瘦,還是男女老幼,一概看不出來,這四個人中的一個正在動手把石匣打開。

  這是石匣上的最后一幅石畫了,后邊再也沒有,這石匣子里究竟藏有什么秘密?最重要的是石匣沒有任何開啟過的痕跡,上面還封著牛皮漆。

  我又回頭看了看其余的四個人,Shirley楊正攙扶著癡癡傻笑的陳教授,葉亦心昏迷了過去,胸口一起一伏的節(jié)奏很快,沒有醫(yī)藥給她救治,胖子坐在地上無奈的看著她搖頭。

  沒錯啊,絕對是五個人,如果這預(yù)言真的準(zhǔn)確,那為什么我們明明有五個人,石畫上卻畫著四個人,我腦子里在飛速的旋轉(zhuǎn),把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想了一遍,卻半點頭緒也沒有。

  難道五人當(dāng)中真有一個不是人,而是被鬼怪惡魔所控制了,甚至象胖子所說,Shirley楊是精絕女王轉(zhuǎn)世,我覺得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很可笑,什么投胎轉(zhuǎn)世之說,我根本不信。

  那么這誤差是否出在這古老的預(yù)言上呢?我問Shirley楊這先知先圣是什么朝代的人?

  Shirley楊說:“按《大唐西域記》中所說,古西域的先圣,應(yīng)該是公元前十六世紀(jì),在中原正是夏商時期,那是古西域的第一次文明時期,比起西域三十六國的年代,早了大約一千年?!?p>  我算了一下,暗自吃驚,想不到這么久遠(yuǎn)啊,那就更不能把這些刻在石頭匣子上的預(yù)言當(dāng)真了,這上面也沒有其余的預(yù)言石畫了,也許先知當(dāng)時糊涂了,少畫了一個人,再精確的計算都難免出現(xiàn)誤差,何況這種穿越了幾千年的預(yù)言呢。

  我又問Shirley楊,能不能從石匣外的石畫預(yù)言中,看出來咱們打開石匣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嗎?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Shirley楊搖頭道:“沒有多余的提示了,不過咱們被困在這巴掌大小的地方中,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也只有打開石匣子看上一看,先知既然預(yù)知到咱們回?zé)o意中來到這里,說不定會指點咱們?nèi)绾纬鋈?。?p>  胖子等得焦躁,大咧咧的走過來,把我和Shirley楊推到一旁,說道:“你們兩個研究了半天,什么結(jié)果也沒研究出來,這么大點的一個小屁孩,能他媽預(yù)言個頭啊,你們瞧我的,不就是一破匣子嗎,也沒上鎖……對了,他不是預(yù)言說四個人中的一個伸手打開石匣嗎,咱就跟他叫上這板了,老胡,過來伸把手,咱倆一起動手?!闭f著就要動手拉開石匣的蓋子。

  幾乎與此同時,昏迷不醒的葉亦心,忽然抽搐了一下,雙腿一蹬,一動不動了。

  我們再也顧不上那石頭匣子,急忙過去看她,一試脈搏,已經(jīng)完全沒有生命跡象了,她本來就緩有急性脫水癥,一路奔波,又在扎格拉瑪山的鬼洞中折騰的不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能堅持著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不易,只是我們沒想到她偏在此時油盡燈枯,死的這么突然。

  三人一時相對無言,Shirley楊摟著葉亦心的尸體,落下淚來,我嘆了口氣,剛想安慰她兩句,卻見一直瘋瘋顛顛,咧著嘴傻笑的陳教授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石匣跟前,一伸手就拉開了蓋子。

  我們?nèi)四康煽诖?,這一切竟然和那先知在石匣上的預(yù)言完全相同,進來的時候是五個人,有一個人突然死了,隨后一個人動手打開了石匣,經(jīng)常有人形容諸葛亮料事如神,神機妙算,我想孔明老先生也沒這么準(zhǔn)啊,這種預(yù)言的準(zhǔn)確程度簡直可怕。

  Shirley楊怕神智不清的陳教授再惹出什么亂子,忙把他的衣袖拉住,讓他坐在地上休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如同親叔叔和親侄女,這時Shirley楊見陳教授又瘋又傻,心中一酸,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我知道Shirley楊是個極爭強好勝的人,從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今天當(dāng)著我和胖子的面,接連兩次落淚,實在是傷心到了極點,今天她承受的壓力確實太大了,我也不知該如何勸她,只好任憑她坐在陳教授旁邊抽泣。

  我和胖子倆人走到被教授打開的石匣前,看那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這石匣的兩扇柜門在正面,已經(jīng)被拉開了,封口的牛皮漆也隨之脫落。

  只見里面又是兩道小小的石門,石門上同樣也貼著牛皮漆,上面還刻劃著三副石畫,這三副畫看得我直冒冷汗,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胖子看了兩眼,沒看明白,便問我:“這畫上畫是什么?老胡你不會是被石頭畫嚇著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對胖子說道:“這畫上也是先知的預(yù)言……”

  胖子忙問:“預(yù)言是什么內(nèi)容?有沒有說咱們怎么才能離開這鬼地方?”

  我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的狂跳,低聲對胖子說:“預(yù)言中說,開啟第二層石匣的四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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