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邪鋮這么一說,張武勛心中一想,是啊,自己來也無非就是希望能夠見一見夢中的仙子,其他的他是沒什么想法。要說自己即使表現(xiàn)的風度翩翩,那又怎么樣?反正沒有可能,又何必畏手畏腳。
“師兄一席話,讓小弟茅塞頓開,小弟先飲三杯,以示感謝!”說完,張武勛爽快地喝了三杯。
“好,來來來,咱們滿上,一起干一杯!”木邪鋮笑道。
見到木邪鋮幾人毫無顧忌地在那里大呼小叫,三樓的其他人都是報以鄙視不屑的目光。繼續(xù)品著那不知道加了多少次水的茶。
“這次來是為了參加府主爭奪?”木邪鋮問道。
“呵呵,師兄見笑了,以小弟的實力怎么可能,再說即使小弟的實力還勉強可以,但是小弟身后可沒有那么大的勢力?!睆埼鋭讚u頭晃腦地說道,“這次出來歷練路過綠水城,碰巧見到了仙子,于是就多逗留了些時日。哦,對了,師兄可是進入了下一輪!真是恭喜??!”
“哈哈,最大的希望在那里呢!”木邪鋮微微使了個眼神道。
張武勛瞥了江舉一眼,說道:“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來,繼續(xù)喝咱們酒!”木邪鋮喊道。
正當木邪鋮幾人喝的興起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樓上的人全是凝氣閉息,目光都是投向樓梯口。就連本來亂哄哄的二樓,現(xiàn)在也是鴉雀無聲。木邪鋮臉上微微一笑。
而張武勛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他也知道仙子就要出場了。
果然不一會兒,樓梯上傳來拾級而上的聲音。漸漸的身著淡黃衣裙的姚穎瑩出現(xiàn)在了三樓。只是現(xiàn)在的姚穎瑩并未易過容,是以真容面對著在場的眾人。
木邪鋮細細打量了一下姚穎瑩,心道:“也不怎么樣嘛!至少我的夜玉瑤就不比她差!”其實這很正常。‘百花譜’這排名只針對江湖兒女,畢竟天下女子千萬萬,那些不是武林中人的大家小姐深藏閨中,又有幾人見得,自然少不了絕世美人。
姚穎瑩微微瞥了三樓在座的一眼,目光自然在江舉和楊無鳩身上停留的稍久些。只不過當他看到木邪鋮這一桌的時候,竟然微微愣了一下,在場的都是何許人也,姚穎瑩的失態(tài)自然落入他們的眼中,他們心中將木邪鋮的威脅提高了一分。
姚穎瑩失態(tài)也是瞬間的事,稍一平復自己的心情,就緩緩走向那張專屬的桌子。姚穎瑩剛坐下不久,就有數(shù)十個侍女將酒菜端了上來。
在場的無不瞪大了眼睛,希望能夠多見幾次姚穎瑩,只可惜,這一層薄薄的紗幔讓他們的希望悉數(shù)落空。
現(xiàn)在的姚穎瑩其實內(nèi)心也不是很平靜,剛才的不經(jīng)意間的一瞥,竟然讓自己這樣的失態(tài)。原本也是聽說過這最后一桌的客人不是很簡單,但是姚穎瑩也是見慣了大人物,在他看來無非是背后的勢力大了一些罷了,自然也不需要去關(guān)注。
事實和她所料的差不多,那兩個年輕人雖然有些實力,但還入不了她的法眼。只是就當她要收回自己的目光時,微微和那邊上老者的目光相交,姚穎瑩心神一震,這眼神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見到過。姚穎瑩可以很肯定自己并沒有見過眼前的老者,但是心中那種隱隱的熟悉感又從何而來,她心中甚是疑惑。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她多想的時候,對她阿諛奉承之聲在三樓回蕩。姚穎瑩心中冷哼一聲,懶得理會這些平庸之徒。在場的也就是江舉和楊無鳩勉強夠入她的眼。
但是那些人顯然是對自己充滿著信心,希望能夠得到仙子的垂青。
“諸位!”姚穎瑩一出聲,剛才有些熱鬧的三樓馬上安靜了下來,姚穎瑩繼續(xù)說道:“小女子讓諸位在此久候,實在慚愧,自罰一杯!”
在座的連道不敢,即使是江舉和楊無鳩也不例外。
“此事怎能怪姑娘,只是我等來得過早,姑娘自罰一杯,讓我等臉面何堪,在下自罰三杯以示賠罪!”楊無鳩說完,連飲三杯。
眾人一聽,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這風頭全讓楊無鳩給占去了,難道自己不同意他的話,那不是表明自己不是來得早了,而是仙子來遲了,在場的還沒有那樣的蠢人。
“我等當飲三杯賠罪!”眾人紛紛附和道。
“三杯怎夠?”江舉看到楊無鳩出了風頭,他哪還坐得住,這次最大的對手就是楊無鳩,他自然不會讓他太過得意。
在場的將目光投向江舉,看他有何高論。
“當再飲三杯才對!”江舉說道。
“這是為何?”姚穎瑩問道。
聽到美人親聲相詢,江舉按耐住心中的激動,不由得意地望了楊無鳩一眼,見到楊無鳩有些陰沉的臉色,他心中更是痛快。不過他也不敢怠慢,急忙答道:“正如楊師弟剛才所言,我等來得過早當飲三杯賠罪!但是姑娘卻因我等早到而以為自己遲到,自罰一杯,這讓在下實在是羞愧萬分。因此,為了彌補姑娘這一杯酒,我等當三杯還之!大家說是不是?。俊?p> 在場的誰敢說不是,江舉這一舉動不僅將自己抬了出來,更是狠狠地打擊了楊無鳩一下。雖然江舉開始說如楊無鳩所言飲三杯,但是他卻又是說出了需再引三杯的理由,這樣就證明了楊無鳩是錯的。江舉心中暗笑:“即使你排名比我靠前又如何?”
這個時候自然沒人再去說該罰九杯之類的,即使有的再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總是不妥。大家紛紛再連飲三杯。
張武勛喝完第六杯,放下酒杯,看到木邪鋮手握酒杯并未動手的樣子,輕聲問道:“木師兄,為何不喝?”
“剛才酒喝多了!”木邪鋮淡淡地說道。
張武勛一愣,心道:“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像是很多了的人?!辈贿^他也識趣的不理會木邪鋮。
“姚姑娘,大家都已飲六杯賠罪,不知姑娘是否滿意?”江舉問道。
“是嗎?真的都是六杯嗎?”姚穎瑩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