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正閉眼等死,卻突地聽到哥哥的聲音,還未睜眼,身體一輕,就被抱起。
轟的一聲巨響,金蟬劍和灰色圓珠相撞,形成一道元氣風暴,把王怡剛才所躺的位置轟出一片深坑。
王越倒出一把療傷丹藥,就往妹妹嘴里塞,并柔聲安慰道:“別怕,哥哥回來了!”以前都是讓妹妹保護自己,現(xiàn)在自己終于有能力保護妹妹了,王越有種巨大的成就感。
王怡睜開眼睛,淚水雨下,卻露出幸福的笑容,把丹藥吞下。
“哥,我知道你沒事就安心了!不和他們打,他們?nèi)硕?!咱們走吧!”王怡一眼就看出王越的實力,煉氣期五層,自己十一層的修為都不是這七人的對手,何況哥哥只是五層呢!
“你安心療傷,不要說話,一切有哥作主!”王越召回金蟬劍,小劍懸在頭頂,冷眼打量圍來的七人。
“哈哈,你就是王怡的廢物哥哥?不錯嘛,居然能從飼獸場活著出來,還修煉到煉氣期五層,一定是走了狗屎運!你能出來,其他人是不是都出來了?難不成飼獸場里的妖獸都改口吃素了?”打傷王怡的女子,挺著高聳的胸脯,笑得一陣亂顫,既然王越跑出來送死,她不介意多欺負一人,只要不殺死對方,執(zhí)法隊根本不會尋來,傷的事她做多了,根本不怕麻煩。
“你真聰明,妖獸確實都改口吃素了!”
“真的?為什么?。俊笔殖智嘣漆Φ呐臃浅L煺?,好奇的問了一聲。
“你們都改口吃屎了,妖獸為什么不能吃素?”王越笑瞇瞇的說道。
“你找死!”持幡女子臉色羞紅,怒吼一聲,一拍儲物袋,從里面飛出一張閃電符,靈氣一催,朝王越兄妹射來。
“要玩拼符游戲么?小爺奉陪到底!”王越的怒火絕不會輕易平息,既然冒著被人發(fā)現(xiàn)殺掉一筑基期執(zhí)事的危險從樹林里出來,就一定會為妹妹出氣。
嗖的一聲,一道青色的巨木符飛出手心,在空中變幻成一根直徑粗達兩丈的巨大青木,擋住了閃電。轟隆一聲,巨大飛散,閃電也同樣消散。
符錄一般只能使用一次,就算是高階連索閃電,也只是連續(xù)發(fā)出三五道閃電,用過之后,符紙同樣化成灰燼。
在漫天的木屑和雷火煙霧中,王越一揚手,又是一道符錄,直奔那個女子。
那女人大驚,召回八角紫金壺,迎向符錄。
卻見王越射出的符錄一轉(zhuǎn),劃了一條弧線,飛向人群中的張承安。
“區(qū)區(qū)一張符錄,我張承安豈會恐懼?看劍!”張承安已是煉氣期七層的小高手,用了不少丹藥,效果明顯,手中火色小劍嗖的飛出,迎向前面的符錄。
轟轟!
紅色小劍剛一碰到符錄,就劇烈爆炸。
讓張承譽和其他六名修士憤怒的是,這竟然是一道群攻火海符,是一張高階符錄。
這幾個慘嚎一聲,從火海中沖出,雖然有護體罡氣保護,也被燒得灰頭土臉,最慘的就是張承安,因為他離的最近,火海符爆裂時,他已來不及做其它防御措施。
“啊啊……嗷嗷……”張承安捂著臉,一陣慘嚎,破相了,左臉燒得露著肉,頭發(fā)和眉毛都沒有了。
其他幾個人也不好過,頓時暴怒連連,嚷嚷道:“殺掉他,殺掉他們,就算受罰我也認了!啊啊……”
最后幾聲叫聲,既是痛苦,又是驚恐,因為王越根本沒有停手,一揚手,嗖嗖嗖嗖,毫不停歇的扔出二十多張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符錄。
“你怎么有這么多符錄?一張低階攻擊符錄也要五六個靈石呢……”
“天哪,這些都是中階和高階符錄啊……”
“這個廢物發(fā)財了?這些符錄能值多少靈石?。堪〔?,快閃開啊……”
“不要啊……住手,你違反私斗規(guī)則了……我要向執(zhí)發(fā)隊揭發(fā)你……”
“不好啦,廢物王越要殺人啦……要殺內(nèi)門精英弟子啦……”
那幾個還用劍形符寶的弟子,實力較弱,又沒有強大的師傅撐腰,見王越發(fā)瘋似的扔出二十多張攻擊符錄,頓時恐懼得渾身顫抖。
平時都是小打小鬧的,哪有像他這樣的,上來就拼命,不帶這么玩的!我們不和你玩了!你欺負人!
這幾個實力較弱的內(nèi)門弟子都快哭了!
在全力逃開的時候,他們紛紛扔出自己所有的家當,有法寶的扔出法寶,有符寶的扔出符寶,有符錄的扔出符錄,全力抵擋王越扔來的攻擊符錄。
被王越抱在懷里的王怡驚呆了,櫻紅的小嘴半張半合,眼睛不眨一下,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哥哥好厲害啊……哥哥終于有能耐了……哥哥終于能保護我了……”
而王越也在此時,腳踩飛劍,急速后退。
他已預料到這一場爆炸會有多強烈。
轟轟轟轟!嚓吱吱吱……
在一陣陣連鎖的爆炸聲中,火光、電光、暴風、石刺、怪藤、金屬碎片……等等,集合修真界常見的元氣種類,幾乎在同一時間內(nèi)爆炸。
一股巨大的爆炸風浪,呼嘯而過,席卷方圓兩三里的地方。
風暴過后,現(xiàn)場一聲狼籍……確切的說,應該是草木不生,刮地三尺,把他和張執(zhí)事戰(zhàn)斗的痕跡完全破壞掉,殘留的靈氣四散,就算金丹期的長老來了,也難查出在此符靈爆炸之前,還有一場命案。
造成這么大的轟動效果,光憑二十幾張符錄很難做到,但是對方七人扔出的符錄、符寶、法寶,增加了爆炸威力,發(fā)出的傷害效果,甚至超過了王越扔出的二十幾張符錄。
除了一把飛劍、青云幡、八角紫金壺沒有爆炸,只是輕微損壞,其它投進去的東西,全部在爆炸中化為齏粉,連塊碎渣都不好找。
藏身于土石之中的幾人,面色灰白的爬出來,大口大口的噴著鮮血,有幾個衣衫盡毀,上面布全了傷口和碎石,有小股鮮血從上面涌出,特別是那個女人,半邊被碎裂的符寶碎片削去了,滿臉怨毒的瞪著王越和王怡,如果她還有攻擊力,早就不顧一切的撲去拼命了。
“王越,今日之仇,他日必十倍還之!你們等著,我張承安不會放過你的!噗……”他又噴出一口鮮血,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我回去告訴師傅……你攻擊我們……噗……你把我的青云幡炸壞了……我要殺光你們兄妹……”這名女子哭喊著,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燒光。
他們敗了,他們認為,自己并不是敗在廢物王越手中,而是敗在了幾十張符錄手里。
他們要報仇,他們會十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他們戒備著,他們憤怒著,他們哭喊著,惡狠狠的瞪著王越。
他們雖然受了中等程度的傷,但還不至于死去,也不至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他們罵完了,發(fā)泄過了,說過了挽回一點點面子的狠話,卻見王越抱著妹妹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金色小劍在他頭上飛舞,殺氣凜然。
“難不成,你有膽子殺我們七個內(nèi)門弟子?”其中一個,聲音都顫抖了,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哈,借他一百個狗膽,他也不敢殺人!我們是內(nèi)門弟子,還是有師傅的精英弟子,又不是命賤的外門弟子!”女子氣極反笑,她討厭王越靠近,更確切的說,她恐懼王越,看到他那張帶笑的清秀面孔就害怕。
只有張承安退后兩三步,神色驚恐不定的瞪著王越,他的雙手已經(jīng)緊握住火紅色飛劍,他決定,只要王越有一絲要殺人的意思,他立馬御劍逃走。別人不知道王越的狠厲,他可是明白的,他一個堂兄和幾個供奉保鏢就死在王越手里,至少,王越殺過人,而且敢殺人。
“哥哥,不要殺人……會被執(zhí)法者逮到的……逮到之后,多半會失去性命……”王怡小聲的勸慰道。
王越笑瞇瞇的點頭:“呵呵,我不傻,殺這幾個只會欺負人的無賴,只會臟了手。我還想在靈獸宗安心修道呢!教訓他們一頓,為你出氣就行了!”說著,為了證明不自己不想殺人,他把頭頂?shù)慕鹕κ栈貎ξ锎?p> “這樣就好!”王怡放下了心,感覺服下的丹藥發(fā)揮了效果,她默默運轉(zhuǎn)功法,加速吸收,疼痛已經(jīng)減弱多半。
“哼,算你識相!我們走!以后再找這個廢物算帳!”張承安總算松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見伙伴都收回法寶,他也解除戒備狀態(tài),把飛劍收回儲物袋,扶起一個女子,和其他幾人互相扶持,轉(zhuǎn)身往回走。
“等一會見到執(zhí)法者,一定要去告狀,就憑我們這副慘相,就不信整不死王越!”幾個人邊走邊想,心中各自想著惡毒的手段,報復王越王怡兄妹。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感到一股驚天劍氣,從背后襲來,驚恐回頭,凌厲的金色劍光,耀花了他們的眼睛。
怒海無邊,回頭是劍!
從看到妹妹王怡被他們欺負的剎那,王越就決定了殺人!他們不死,就無法平息王越心中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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