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聽得裴池的聲音有異,她好奇地攀上裴池的脖子,湊近他的臉,見他額頭有汗意,一張臉繃得死緊,她在他唇畔吐氣如蘭:“喂,你還好吧?是不是病了?!”
男人的臉居然漲成了豬肝色,看起來像是很不妥。
她好心地摸上男人的額頭,想試試他是不是發(fā)燒,卻被男人用力扣住她的手腕。
下一刻,她被男人用力推開她,接下來一陣天弦地轉(zhuǎn),她被扔進(jìn)了浴缸。
隨時,裴池急步離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初夏自浴缸掙扎而起,沖一旁傻愣的簡愛問道:“老大是怎么了?突然間發(fā)飆,該不會男人也有更年期吧?”
簡愛冷瞅初夏一眼,心里氣悶,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
原是她和裴池的美好夜晚,姓初的女人一來,硬生生把裴池給氣走了,她還想問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初夏見簡愛生氣,男主角也被她氣走,目的算是達(dá)到,她訕笑道:“小愛,早點休息,女人早睡養(yǎng)顏,我先滾了,下回再來陪你睡?!?p> 她說完灰溜溜地跑出簡愛的臥室,再回到裴池的臥室,卻不見裴老大的身影。
裴池會不會再回來還是未知數(shù),不能大意。
當(dāng)下她一溜煙地再折回簡愛的臥室,倒頭睡在沙發(fā)上:“小愛,我在你這兒借宿一宿,我實在不想再睡棺材,那地方太晦氣!”
簡愛本想問初夏,為什么不睡自己臥室的沙發(fā),再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初夏睡在這兒是好事,最起碼不會跟裴池有親密接觸的機(jī)會。
有了這層顧慮,她沒有趕初夏,就這樣,兩個女人各懷心事,很快睡下。
次日星期天,初夏照樣跟在簡愛身后,她想好了,與其跟緊裴池那個臭男人,還不如跟緊簡愛,這樣來得更安全。
幕后人只要求她不能讓裴池跟簡愛睡一起,可沒要求裴池不能跟其他女人睡,她這樣算是完成任務(wù)吧?
“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簡愛被初夏跟著大半天,終于忍不住問道。
“我覺得小愛你長得喜慶,跟在你身邊能多沾沾你的喜氣。你當(dāng)我是透明就好,沒必要理會我?!背跸倪呁嬗螒蜻吇氐馈?p> 簡愛冷瞅她一眼,索性拿泳衣出了臥室,打算去游泳池下火。
初夏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去至游泳池邊,看緊簡愛,一邊玩游戲。
這樣的生活好無聊,為什么一定要阻止裴池跟簡愛在一塊兒?人家郎才女貌,看起來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她做這種拆人姻緣的齷齪事,只恐到時死了要下地獄。
“池,你回來了?”正在初夏極力鄙視自己的當(dāng)會兒,簡愛突然驚喜地沖著她身后道。
她回頭一看,卻見裴池悄無聲息間到了她身后。
他伸出長臂,奪過她的手機(jī),看一眼,勾唇淡笑:“切西瓜,最高紀(jì)錄三百分。初秘書,你果然很高。”
切西瓜這游戲就連他這樣的大忙人都知道過時了,最高紀(jì)錄才玩到三百分,不知是從哪里鉆出來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