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馬可貼貼,激情綠茵達咩!
回到線上,阮萌就發(fā)現(xiàn)對面法師跟著打野來上路‘觀賞風(fēng)光’。
眼看自家打野離自己不遠,阮萌發(fā)了個‘請求集合’的信號。
之后,她就假裝沒看到剛剛對面露了視野,上去勾/引。
雖然呂布在,但阮萌根本不給對方靠近自己的機會。
眼看呂布要對著她跳大,她閃現(xiàn)加大招躲開的同時貼到了對面法師的臉上,配合打野先切一個。
最后,這一波是零換三,其中兩個人頭都給到阮萌的嫦娥。
他們還趁機推了上路一塔,解放了嫦娥。
“這不就好起來了嗎?”對呂布苦大仇深了半天的阮萌心情明媚了起來。
遺憾的是,馬可在這波過后,就不說話了。
阮萌于是也懶得單方面輸出這個馬可了。
而受了委屈的瑤妹,復(fù)活后開始跟嫦娥了。
嫦娥雖然比較怕呂布,但她前期兵線都努力吃到了,偶爾還能搶個河蟹什么的,經(jīng)濟并不算差。
總的來說就是……
五分鐘后,嫦娥6-0-4了。
阮萌玩得還算輕松,也就有功夫跑跑神看看彈幕。
——偶爾也看看那個憨包馬可有沒有提供什么笑料。
但馬可再也沒說過話,也再也沒越過塔。
因為……
“我去,他怎么掛機了?”
“這馬可是覺得我方泉水風(fēng)水極好是嗎?準備給自己在這兒買一副棺材呢?”
“我說他心態(tài)不好,他就真來演我???”
這一局,它們本來就沒有前排,唯一一個有坦克屬性的嫦娥還是個藍一空就嘎嘣脆的英雄。
馬可一掛機,局勢漸漸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阮萌一邊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yīng)對,一邊每次回城都忍不住對著掛機的馬可波羅‘he tui’。
“還怪隊友躺都不會,你可真是……”
阮萌憋了半天,咬牙切齒:“癩蛤蟆被尿憋死——不知道撒出來照照自己的丑樣!”
“別人玩的是馬可波羅,我看你玩的是菠蘿包!膨脹到不行!”
說完,氣鼓鼓的嫦娥飛回線上,接著投入戰(zhàn)斗。
“我玩的是星耀局嗎?我怎么就昨天沒有看黃歷,今天走霉運撞到你了呢!”
這時候,四打五的局面下,嫦娥萬分小心還是陣亡了一次。
對面五人一鼓作氣推上高地,眼看水晶不保。
好在瑤妹看高地守不住就留了干擾,最后關(guān)頭給水晶放干擾配合打野清掉兵線。
阮萌松一口氣,看向泉水的馬可波羅更不順眼了。
“還用‘暗影游獵’,he tui!想撩妹還扭頭嫌棄瑤妹?我看瑤妹比你強多了!”
雖然‘暗影游獵’和‘激情綠茵’都是馬可波羅的皮膚,但‘激情綠茵’讓很多看顏值的小姐姐們喜歡不起來。
玩王者的,尤其是喜歡瑤瑤公主的玩家,經(jīng)常會說這么一句話。
——‘馬可貼貼,激情綠茵達咩!’
阮萌終于復(fù)活,攢足了氣的嫦娥,逮住對面脆皮法師就是一頓狠宰。
而瑤妹則是跟著打野去切射手了。
游戲進行到這時候,勝負往往取決于一點微弱的優(yōu)勢。
雙C蒸發(fā)得太快,對面開始邊打邊退。
嫦娥首當其沖追了上去,打野和瑤妹緊隨其后。
而本局存在感一直不太高的小喬,在緊要關(guān)頭大招配合閃現(xiàn)收掉最后一個想逃的殘血。
四個人在沒有射手的情況下,堅強A塔,總算是推掉了對面的水晶。
“……這顆星星實在是來之不易,嫦娥也就飛了八百遍廣寒宮吧?”
“如果我開了攝像頭,你們就會看到,此刻的我已經(jīng)感動到眼淚能化為七彩寶石?!?p> 阮萌感慨說:“早知道我剛開始就不懟他了?!?p> 正說著,她反手給了[那季花開]一個舉報。
作為一個娛樂主播,她是經(jīng)常跟彈幕互動的。
但今天的后半局,她雖然也吐槽也說話,卻都很少有功夫看彈幕了。
要不是這個馬可,她何至于此?
不舉報這個人,她良心難安!
彈幕又開始飄問號。
【?不懟留著過年?】
【菜狗修煉不到家啊,我們噴子流都是游戲可以輸,吵架必須贏!】
【嘴里說不該罵你,但我舉報你?】
“一看你們就都是大戶人家,都不懂得合理利用資源?!比蠲葥u搖頭扼腕。
“聽我的,下次不能要的馬可不要丟,讓他沖進人群,騙完對面技能后,咱舒舒服服打架不香嗎?”
阮萌挪了個位置,等待匹配的時候,看到了一條彈幕。
【我馬可賊6!菜狗來貼貼嗎?】
阮萌哼了聲,下意識想,她已經(jīng)見過賊6的馬可了。
雖然昨天打得只是鉆石局,但是看余年的意識和操作,水平不比一些主播差。
但彈幕不知道刮了什么妖風(fēng),開始刷屏那句‘菜狗來貼貼嗎?’
阮萌覺得自己要瞎了:“貼個鬼貼!”
“平時一個兩個都不愿意上我的五排車,這會兒好意思找我貼貼?”
而觀眾最擅長的就是逆反。
因為阮萌的一句話,彈幕揚言她敢開她們就敢上。
阮萌不甘示弱:“行啊,這可是你們說的?!?p> 結(jié)果,阮萌本打算當坑貨報復(fù)粉絲,卻沒想到自己反被坑貨粉絲報復(fù)了。
“你們怎么四個人里三個人都想玩法師?。恐新肥俏业模。 ?p> “還有那個什么‘棉花軟糖’,你不是說你會打野的嗎?”
“就你這野區(qū)迷路,河蟹全失的打野手法,我都想磨刀霍霍幫你打了……”
最終,阮萌帶領(lǐng)坑貨粉絲,連跪六局。
在終于贏了一局后,五個人宣布散伙,劫后余生各自飛。
“你們真是,一個賽一個奇葩,預(yù)選三個安琪拉,玩?zhèn)€劉禪不推塔,純純就是欠人罵!”
阮萌現(xiàn)在更想念昨天了。
她和余年的‘喬離’,才叫配合??!
她直播間這群狗東西,她都懷疑是故意演她的!
阮萌墨跡了半天沒開游戲,最后話音一轉(zhuǎn)說:“算了,我換個號玩。”
“我昨天是不是說過,想給‘軟萌姑娘’這個舊號白嫖個皮膚來著?”
阮萌給自己找好了理由,嘴角終于揚了起來。
就每天過任務(wù)打兩局游戲而已,她這種月入幾千的小主播,應(yīng)該不會給余年帶來什么麻煩吧?
巧的是,她登錄賬號后,發(fā)現(xiàn)余年正巧在組隊中。
阮萌不知道的是,A大某寢室里,余年的手機屏幕,維持著組隊頁面已經(jīng)有兩個小時了。
一只蝸牛碗
關(guān)于‘激情綠茵’和‘暗影游獵’這兩個皮膚,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