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開著車,兩位美女卻選擇沉默,這般大約過了五分鐘,何景熙突然開口問道:“白曉,你早就知道他們會出現(xiàn),對吧?”
白曉道:“開始我只是猜測,但是當我檢查了一下屋子,屋子一點灰塵都沒有,包括窗戶都沒有,很明顯屋子經(jīng)常有人打掃,我斷定屋子經(jīng)常有人去,后來我將中年婦女送出門,我特意檢查了一下門鎖,門鎖是新的。
我會選擇這間屋子,是中年婦女告訴我,住進去不要錢,可那么新的鎖,屋子又經(jīng)常被人打掃,中年婦女騙我們?nèi)ィ欢ㄊ菆D我們什么,我就確定下半夜一定會有人去。”
何景熙繼續(xù)問道:“他們?nèi)藬?shù)眾多,且都帶有武器,你又是怎么占據(jù)上風的呢?”
白曉道:“想你看過我的簡歷,我是心理學畢業(yè)的,既然我知道他們會來,我當然得做好準備,也就是說我催眠了他們,讓他們產(chǎn)生幻覺。
正常人我沒有把握贏,可幾個產(chǎn)生幻覺的人,我還是有把握贏的。”
成美麗在一旁,道:“哎喲!弟弟會催眠術(shù),聽說被催眠很好玩,要不這樣吧,你來催眠我,快點,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白曉聽后,翻了翻白眼,不是他不會催眠術(shù),而是他不喜歡用這一項技能,他也不管成美麗怎么說,只顧著開車。
車行駛者,成美麗吶喊道:“哎,弟弟,你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呢!”
二十分鐘過去,車來到少年宮前,白曉搖下車窗,只見少年宮門口已經(jīng)被拉上警戒線,警戒線外站滿了記者和雜志社的編輯,他們都很著急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只要有警員出入,便會一擁而上,問許多問題。
其中最多的便是,聽說挖出來的不腐尸放到了這里,能讓我們見見嗎?
白曉道:“少年宮來了很多警員,還有報社的記者,看樣子發(fā)生了緊急狀況,我們先下去看看吧!”
三人下了車,只見一輛從遠處開來,車上下來三名警員,一名警員白曉認得,正是之前與白曉有過交流的劉忝星。
白曉招了招手,打招呼道:“劉隊,原來你也要到這里啊,早知道就跟在你們后頭了。”
劉添星拿出證件,掛在胸前,揮手示意助手給自己一雙手套,助手將手套奉上。劉忝星接過手套,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此地發(fā)生了命案,在你離開的時候接到的報警,具體情況還得等我進去了才知道。
白先生,考不考慮跳槽,我相信我們合作,一定能讓不法分子無處可藏?!?p> 白曉笑了笑,劉忝星跟著一笑,走進了少年宮。白曉呼了一口氣,打算找個機會進入少年宮去探個究竟。
這時,四個穿著白大褂的警員抬著一個架子出來,架子上蓋了一塊白布,白布上頭染了一些鮮紅。接著又是四個抬著架子的白大褂警員出來,而之前的四名警員又抬著架子慌忙跑進少年宮。
警員們忙碌了將近半個小時,方才停下了,我數(shù)了數(shù),總共有二十八具尸體。劉添星走出來,脫掉手套,將其狠狠地扔在地上,道:“這幫天殺的,若是讓我逮到,我一定打他們個半死?!?p> 白曉走了上去,問道:“怎么會死那么多人?”
“有人打不腐尸的主意,被人撞見了,所以就選擇了殺人滅口,”劉添星掏出香煙,叼上一支,打著火,重重地吸了一口,才將一支煙遞給白曉。
“劉組長,我可以看一看死者嗎?”白曉開口試探道。
“你不是死者家屬,也不是警務(wù)人員,是沒有權(quán)利看尸體的,這樣吧,你把你電話給我,我給你一些現(xiàn)場照片,希望對你的事業(yè)有用,”劉添星說完,伸出手,白曉也不客氣,將手機掏出來,解鎖遞給了他。
劉忝星在白曉的手機上輸入自己的號碼,撥通后看了一眼,道:“我還有事得忙,就先走了,白先生,旅途愉快。”
劉添星離去,成美麗跑了過來,道:“怎么樣?得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嗎?”
“暫時沒有,”白曉簡單地回了成美麗一句,走到何景熙旁,道:“我們現(xiàn)在不能回去,想要找到更多值錢的東西,我們必須得等。”
“為什么?”何景熙不解地問道。
“因為不腐尸被盜了,而且因為這次盜竊,死了二十六人,我已經(jīng)和劉添星警官取得了聯(lián)系方式,相信過不了幾日,我們便可以有大收獲,”白曉說完,攤開雙手,表示很無奈。
何景熙倒也知道事情輕重,立刻打電話。她的辦事效率還真不是一般快,只是短短幾句話,便爭取到了一個星期時間。不過有個條件,一個星期以后,如果他們?nèi)诉€沒有挖掘出勁爆的消息,這次出差的費用將由他們自己承擔。
不過人生就應(yīng)該學會去賭一賭,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
二十六個人在一起盜竊案中喪失生命,這可是很大的瓜,小小的世治政府,可承受不了這般壓力。更何況,這次丟失的東西,有可能是解開人死之后,尸體不會腐爛的秘密。
鬼屋成了封存之地,白曉三人組不可能再住進去了,老板死活不讓三人組住昂貴酒店。最后實在沒辦法,白曉只得找劉忝星幫忙。劉忝星是個老好人,都不多想,就把白曉三人組帶到了自己家快要拆遷的老房子里。
這房子離鎮(zhèn)中心有些距離,開著車差不多十五分鐘,一路上坑坑洼洼,讓白曉心里有些煩悶。到了家中,劉忝星溫了一壺自家喝的山茶,給白曉三個三人組一人倒了一杯,客氣地道:“我們做官的,想要圖個好名聲,只能這樣,所以還請幾位見諒?!?p> 劉忝星的家確實很簡陋,開始白曉以為因為拆遷,已經(jīng)搬進了新房,可看見他的舉動,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多想了。
“劉隊今年貴庚幾何,”白曉不知哪根神經(jīng)發(fā)生了問題,問了一個題外話。
“不瞞白先生,今年我已經(jīng)三十五了,家徒四壁,還未討老婆,虧得國家發(fā)展神速,這次拆遷,拿了些錢,村里的媒婆穿針引線,說了門親事,”劉忝星說著,一臉幸福。
“那我就先恭喜劉隊了,”白曉說完,成美麗與何景熙也跟著過來道喜。
“白先生,催眠術(shù)真的能讓人說出藏在心里的秘密嗎?”劉忝星愣了許久,開口道。
白曉道:“催眠術(shù)是可以讓一個人短暫地忘記一切恐懼,和忘掉自己的身份,讓他成長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說出藏在心里的東西??墒菦]有多少心理人愿意這么做,因為不管在哪里,探測挖掘別人的隱私,都是觸犯法律的。按理來說劉組長非常清楚這一點,莫不是劉隊你遇上了什么麻煩?”
“白先生多慮了,我接手了一起搶劫案,犯罪嫌疑人突然得精神病,所以打算請白先生幫忙,追回那筆被劫走的錢而已,”劉忝星說完,走出門外,五六分鐘后,他走進門,將一個黃色檔案袋遞給白曉,道:“這是二十六名死者的照片,我只能幫你們那么多。對了我得走了,今天約好了驗尸官一起對二十六名死者尸檢的。”
白曉道:“精神疾病不會突然發(fā)生,劉隊,你可以先對犯罪嫌疑人的背景展開調(diào)查,如果還不能撬開犯罪嫌疑人的嘴,歡迎隨時給我打電話。”
劉忝星笑著走出房間,白曉拿起檔案袋掂量了一番,臉上洋溢出了笑容,他明白,從現(xiàn)在開始,劉忝星隨時都會向他提供關(guān)于不腐尸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