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二人關(guān)系無論是面子上還是里子上都算是過得去,然而自從這云長歌一出現(xiàn),也不知她在背后搞了什么鬼,老夫人居然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出言不善!
這是從來有過的情況!
云芷語追上曹氏,“娘,你別生氣了,肯定都是那個云長歌在祖母面前說了你的壞話,這回可好,她不但沒有嫁給那劉家,居然還成功賴在咱們了侯府,日后肯定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幺蛾子?!?p> 曹氏冷哼,“想得美!這個小賤人我弄不死她也得讓她滾出云侯府!”
這邊剛回到房間,曹氏在老夫人那邊受的氣還沒來得及消下去,劉媽媽便急忙跑過來又在她耳邊說道,“不好了,大夫人,那紫玉這個賤婢又懷了孩子,這回她可是學(xué)聰明了,竟然去先告訴了老夫人!”
曹氏當(dāng)頭一蒙,只是聽到劉媽媽說紫玉有了孩子,后便的話便再也聽不進(jìn)去了!
“啪!”
她再也忍不住這一串而來的怨氣,狠狠地砸了一個上好的廬山錯銅花瓶,“賤婢,這個賤婢竟然還敢找老夫人當(dāng)盾牌”!
怪不得這兩天老夫人對她言辭不善,想來肯定是這個賤婢將之前的事告訴了老夫人,她越想越來氣,子嗣是大事,這等小賤蹄子是萬萬不可生下孩子。
尤其是男孩。
劉媽媽一邊趕緊吩咐丫鬟把碎片處理干凈,一邊扶著惱火的曹氏坐下,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語重心長的輕聲安慰,“大夫人,您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不是劉媽媽說夫人,您現(xiàn)在的性子一出事就變得如此暴躁,這不正給人留下嚼舌頭根的話么,萬事切忌不能慌亂毛躁,要冷靜處之!”
劉媽是她在娘家的奶娘,夫家遭喪,便一直跟在她身邊教她行事,也算是半個長輩。
此時曹氏被她這么一說,面上也多少恢復(fù)了少許冷靜,只是眸中閃過陰鷙之色,“總之這個小賤蹄子的孽種是萬不可留下的!”
“這還用說?”劉媽似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又道,“劉媽這里倒是有個法子……”
都城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fēng)簾翠幕。
當(dāng)鋪,街道兩旁,各種各樣的小販子們在沿街叫賣,有賣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飾的字畫的,琳瑯滿目。
往里走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車馬粼粼,人流如織。
天啟皇朝在四國之中雖然比不上大景皇朝軍事和政治方面,但是卻富足有余。
云長歌與小七在路邊走著,今日出府是要打算與大哥楚胤琛見上一面的,小七得了信,楚胤琛從東璃來了天啟,具體作何不清楚,只是傳信說要與她相聚一下。
云長歌看著自己一身干凈利落的男裝,嘴角微動,在大哥面前還是扮回男裝比較妥當(dāng)。
漂泊在外,一身男裝自然是方便的,若不是因為與劉侍郎家的親事,她也不會讓小七透漏楚胤琛她是女子的身份,可如今還不等大哥出手,劉家少爺就已經(jīng)先他人之手而死了。
“小姐,你可知道那劉少爺是怎么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