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人杰來到國公府外,長舒口氣。漫長的宴會總算是結束了。但想起妖狐他們把上官闕供了出來,他就火大。
死到臨頭都想反撲,還真是……看來此次事件沒未結束啊。
狄人杰急忙趕去了不良司。
不良司。
狄人杰一進不良司,一位長相白凈,一看就是個公子哥的人迎了上去,擋住了他。
“狄神探,回到神都怎么不給我說聲,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p> “浩子,我沒有閑工夫,你看到衛(wèi)寒師兄了嗎?”
與狄人杰交談的是賈浩,神都有名富商賈平的兒子,與狄仁杰一同進的不良司。
“真是佩服你的精力。衛(wèi)天衛(wèi)好像去了地牢?!?p> 狄仁杰謝過之后,來到地牢入口。
“站住!沒有大帥允許不得入內(nèi)?!?p> 見此,狄人杰只得轉(zhuǎn)頭,去找曹閻。
在曹閻房門外,他碰到了杜天靈,不良司天字不良衛(wèi)之一。
她看到狄人杰后,哼了一聲,不打招呼,擦身而過。
狄人杰習慣了,他不知為何這位不良衛(wèi)總是對他擺著張臭臉,也從沒有招惹過她啊。
見她走遠后,狄人杰對著房間道:“大帥,狄人杰求見。”
“進來吧。”
見狄人杰進來后,曹閻放下手中的書件。站在了狄人杰對面。
“你來的正好,正要派人尋你?!?p> 狄人杰疑惑地看著曹閻。
只見曹閻拿出一把唐刀,看著那刀鞘精美的程度,想必不是凡品。
“狄人杰接旨吧?!?p> 狄人杰明白了過來,跪在了地上,雙手抬起。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卿之功績,朕深表于心,如今神道余孽雖擒,但其同黨仍潛伏在暗?,F(xiàn)朕賜卿金鳳刀,望卿早日把根拔除,使朕安心?!?p> “不良人,狄人杰領旨?!?p> 狄人杰接過金鳳刀,拔了出來,上面的金色鳳凰呼之欲出。
這可比那配的唐刀好多了!
收鞘,掛到了腰間。
“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啊,御賜金刀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此刀可是上品靈器,由金精石打造而成,碰到仙器也不會輕易折斷?!?p> “定不負圣人期望?!?p> 曹閻點點頭,背著雙手道:“現(xiàn)在不良司不能動用不良衛(wèi)去調(diào)查此事了,一切看你了?!?p> “喏?!?p> “大帥,人杰要去地牢?!?p> 曹閻摸出一塊通行牌交給了狄人杰。
狄人杰拿到后,緩緩退了出去。
曹閻看著他出去后,看向了皇城。“圣上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狄人杰走在去地牢的路上,心里覺得壓抑。
這圣人明明知道上官闕被說成同黨了,居然讓我調(diào)查此事?她不知道我與上官家的關系?不可能。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也打算暗中調(diào)查。這樣反而方便了許多。
狄人杰進了地牢,經(jīng)過多摩監(jiān)牢時,停了下來,忍不住詢問道:“那個勾玉是什么?”
多摩雄之介沒有理會他,狄人杰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是八尺瓊明玉嗎?”
多摩雄之介震驚了,來到狄人杰面前,猛地說道:“你怎么知道?”
“有幸讀過,扶桑三神器,天叢云劍,八咫鏡,八尺瓊明玉分別由皇室,神宮,陰陽寮掌控。”
“不可能!本國都沒有相關記載過,你從什么上讀到的?”
“百度?!奔由虾?。
多摩十分疑惑,“那是什么書?”
“這你就別管了。你為何要偷陰陽寮神器?”
多摩聽到他說偷,激動異常?!拔夷遣皇峭?!是不想神器落入你們大周之手!”
狄人杰聽到這后,內(nèi)心一驚,連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你們大周真是卑鄙??!什么狗屁天神!陰陽寮也是一群笨蛋!”
“你什么意思?你們玉藻天神怎么了?”
多摩不再理會狄人杰,嘴里一直念著“狗屁天神”。
神志不清了。
狄人杰想來也問不出什么了,但得到玉藻與大周有關系這條線索也不錯了。
來到關押白依的監(jiān)牢。
白依見又有人來詢問,頭也不抬,回道:“都說了,上官闕是神道的人。還要問幾遍???”
“依據(jù)是什么?”
狄人杰極力壓制怒氣,裝著平靜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依連忙抹了抹臉,順了順頭發(fā),來到狄人杰面前,看著他。
“狄郎,你來看奴家了?”
狄人杰冷漠地看著她。
“為什么說上官闕是神道的人?”
“奴家哪兒知道啊,那些人說出事了就找上官闕?!卑滓烙脑沟卣f道。
“那些人?他們是誰?”
“能是誰?神道的人啊。”
狄人杰見她理解錯了意思,解釋道:“相貌,姓名?!?p> “這……奴家倒不清楚,每次他們都穿著黑袍白面,也不會說任何與自己相關的信息。”
黑袍白面?看來是不想被認出來。
“多摩在其中?”
白依點點頭。
狄人杰握著刀柄,思考了起來。
多摩的本國同黨早在神道之亂時就被消滅干凈了??磥砥溆嗤h是大周的人。
“他們一共幾人?”
白依回想了會兒,“加上多摩,有四人?!?p> “你在想想,他們有什么特征沒有?”
白依努力回想了下,然后搖搖頭。
狄人杰繼續(xù)詢問其他,“給你丹藥的人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聽到這,白依想起了什么,說道:“對,那人身上的藥香很濃郁?!?p> “還有其他信息嗎?”
白依搖了搖頭。
狄人杰見此,轉(zhuǎn)身想離開。
白依卻叫住了他。
“狄郎,奴家真的錯了嗎?”
狄人杰頭也不回地說了句,“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意義?”
出了地牢,狄人杰直接回了家。
看到游隼后,喂了一條鮮魚給它。
晚上,狄人杰在床上就是睡不著。
他還是想不通武皇為什么讓他來查此事?
而且現(xiàn)在他手中的線索太少了,根本不知道從何著手。
現(xiàn)在只有丹藥這一線索,但對于這,他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十分煩躁,起了床,到院子里練著刀法。想借此放空思緒。
練著練著,他想起了多摩的那招雷霆一閃。
那招很不錯,雖然破綻可能大了點,但勝在出其不意,一擊定勝。而且與藏勢很符合。
藏勢,修體的修士主張不把武器收入體內(nèi)蘊養(yǎng),而是把武器長期佩戴于身,蓄養(yǎng)其勢。從而達到與修靈之人蘊養(yǎng)武器同樣的效果。
想到這,狄人杰忘我地進行著訓練。
嘗試十幾次后,終于一次利用飛仙墊步,使了出來,但有些不熟練,自己都感覺到破綻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