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言非主管下午去了一趟言污城主家,還帶去了幾只大老鼠。”
“我看到言貪買了九只奶狗,九為極數(shù),我懷疑他有謀反之心。”
……
無限的言,蒙住了凡心,扯動著這一城的污與清。
“我……”言污一直在解釋,可是卻不見同堂之人有什么改變。
“言污城主,此次我們也不可能無中生有,帶證物?!?p> 幾只肥碩的老鼠被呈了上來,有一名官差拿著一把刀,依次劃開老鼠的肚子。一串珍珠掉了出來,之后是一些碎銀,還有幾片金葉子。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這是栽贓,你們……”
“此案為言污故意縱火、貪污腐敗、以權(quán)謀私、意圖謀反,已無異議。帶下去,關(guān)入大牢,秋后問斬?!?p> 事情非常的順利,所有的人都將罪名推給了言污,他們相視一笑,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人本有欲,本有貪念,于是有了謀,謀財為小,謀命為大。
說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這般,是否又能脫的了關(guān)系呢?
凡間塵塵,塵塵落入淵,知生不知生,知塵亦是塵。
“聽說了嗎?言污城主被抓了,可惜了……”
“別亂說,哪來的可惜?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人在做天在看?!?p> “你這個狗東西,忘記言污城主的恩情了嗎?要不是那年他的一絲仁慈,又怎會有現(xiàn)在的你?”
“那年,本該如此,何來恩之一說?”
當(dāng)人迷了,不是不清,而是早已迷失其中,不愿醒來。
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一切的一切,早已不是真相了。
“妹妹,聽說言污大叔被抓了,我們要不要……”
“噓,”列悠一把捂住列巴的嘴,并且示意道。
列巴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列悠進入了屋子,并示意列巴進屋。列巴瞧了瞧四周,然后也走入了屋內(nèi)。
“妹妹,言污大叔一定是被冤枉的,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那些事呢!”
“你了解言污大叔嗎?你了解這城中的恩恩怨怨嗎?不要瞎說亂說到處說,等我出去打聽打聽,晚上回來再告訴你。”
“行,那便不出去了,我在家等你?!?p> 列悠拿了個斗篷便匆匆出門了,路過小攤,還買了一個白臉面具。
總有人清楚,可是卻不敢直言決斷,因為還有未知,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表面之上,無數(shù)的陰影籠罩的世界,是常人所難以觸摸的存在。
“咚咚咚?!?p> “是叔叔回來了嗎?”
“不是,我是列巴的妹妹,想找你問點事兒?!?p> “啊,是巴哥的妹妹呀!快……快進來吧!”門被輕輕打開,但只開了僅能一人進入的縫隙。
列悠走了進去,門又被輕輕關(guān)上,并上了鎖。
“你一定要救救我叔叔,他……”
“這……我不能保證什么,只能盡力為之?!?p> “沒事,沒事。只要盡力就好,一切以你自身安全為重。”
“不知言污城主可曾留下什么東西?”
“他好像說過,如果他出事了,叫我去城外山寨。求見寨主,提他的名兒,至少能有我一頓飽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