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瘋批惡毒美人師尊VS黑化小可憐徒弟17
許酒靈也沒待多久,待船靠岸過后,就自行下船了。
而某個(gè)被她拒絕了的人,把剩余的十里香全都喝掉了,正醉醺醺地躺在船上睡大覺,這架勢不到天明該是醒不了了。
許酒靈抬眸在方才喻子微所在的地方看了兩眼,沒看見人,便打開了傳送符。
“子微,你在哪?”
這話還沒有傳送出去,她的手臂就被人拉住了,拉力帶著慣性迫使她轉(zhuǎn)過身去。
帶有三分微醺的許酒靈渾身上下的高冷氣都減了不少,作為上位者的壓迫感減少,眼尾帶著微微濕潤的淡紅,看起來惹人憐惜。
“師尊,找我何事?”喻子微漆黑的眼眸里藏著她看不懂的光,不過很快,喻子微就收斂了情緒,松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
喻子微在她面前半蹲了下來,一副請罪的模樣,十分誠懇:“還請師尊恕罪?!?p> 許酒靈沉默片刻,背靠著不知道什么樹,長滿了粉色的花朵,一簇簇的好看極了。
她勾起嘴角,“你犯什么錯(cuò)了?讓我原諒你?”
“子微,這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從花田回來過后,你就屢屢犯錯(cuò),這讓師尊很是心寒?!闭f這,她微微傾身,伸手掐住喻子微的下巴。
她可沒收力道,不過還是因?yàn)槲Ⅴ傅哪?,看起來就是手下留情了?p> 這在喻子微看來,就是戲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悅情。
他不解,師尊方才明明就同桑楚曜在船上深情擁吻。
為何,下了船又這般挑撥他的心。
就算師尊變得不一樣了,那骨子里的劣性還是存在的么?她一定要玩弄他們于股掌之間么?
許酒靈見喻子微不說話,索性蹲下身子,跟人面對面。
“嗯?問你呢,你犯了什么滔天大錯(cuò)?”
在許酒靈的眼里,除了喻子微凝聚雷之力抱著她來一場元神爆炸的劫以外,倒是沒有什么錯(cuò)能是滔天的了。
喻子微掙脫開許酒靈的手,因?yàn)閽暝膫?cè)臉連著脖子的下方處很快被許酒靈的指甲刮了一道紅痕出來,帶著輕微的痛意。
“徒兒的爐鼎之力消失了,日后再不能幫師尊了?!?p> 爐鼎之力消失?
喻子微的這句話叫許酒靈愣怔了一下,按照劇情喻子微沒有在靈蛇窟受傷也沒有元神大傷,這爐鼎之力怎么就沒了?
喻子微垂眸,平淡又冷靜地?cái)⑹觯骸斑@也是我今日才發(fā)現(xiàn)的,可能與靈蛇窟有關(guān)?!?p> 聽到喻子微這么解釋,許酒靈便恍然大悟了。
像劇情這種東西,像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局,的確是有可能發(fā)生的。
她打了一個(gè)響指,很是豁達(dá):“沒了就沒了,不用太自責(zé)?!?p> 真的是個(gè)小乖乖,連這樣一點(diǎn)小小的問題都要來和她道歉,還這么正經(jīng)。
許酒靈伸出手來,輕撫喻子微的下巴,內(nèi)心柔軟一片,“為師給你上藥?!?p> 喻子微側(cè)著眸,專心盯著人下巴看的許酒靈沒注意到喻子微現(xiàn)在的眼神。
喻子微很是克制地滾動(dòng)下喉結(jié),這東西微小地叫人抓不住,而他現(xiàn)在眼神猶如出鞘的利劍一般鋒利,透著冷漠和危險(xiǎn),那抹極淡的陰翳被他藏得極好。
不止如此,他周身還雜糅了這清爽夜晚壓根就不存在的燥意。
...
桑楚曜還在船里睡著,許酒靈也沒打算帶人去船里,便拉著人到岸邊重新租了一艘船,拉著喻子微就上去了。
這艘船和之前觀賞游玩的船不大一樣,這艘船更為華麗,也有紗幔,在船艙里還布置了一處軟榻,是可以用來休息的。
喻子微的心情很微妙,他以為師尊知曉自己沒有爐鼎之力過后,便會棄了他。
畢竟沒了他,還有桑楚曜,但師尊好像并不嫌棄他。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喻子微就有些緊張。
花田那次,師尊情況特殊,他可以胡作非為,現(xiàn)在他和師尊都十分清醒,師尊這帶著三分醉的模樣也可以忽略不計(jì)……
許酒靈不知道喻子微內(nèi)心的小九九。
自她拉著人上船過后,這喻子微的情緒倒不向剛才那邊沉悶了,若非要形容他的狀態(tài)。
那便是可愛的大修勾得到了主人的零食,生的悶氣一下子跑光了,現(xiàn)在只知道搖著尾巴蹭她的手掌心。
就大概是這樣的狀態(tài)。
“子微,過來躺著?!痹S酒靈坐在床邊,拍了拍自己的腿,說話間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她也被喻子微這般聽話的模樣給治愈到了。
船艙里的燈光不明顯,只在船頭掛了一盞花燈,因此,她看不清喻子微現(xiàn)在的表情。
朦朧間只覺得這人的臉部輪廓冷漠又凌厲,對她又是溫柔且恭敬的。
他走了過來,輕嗯了一聲,嗓音低沉又性感。
不過許酒靈沒有被迷惑到,方才和桑楚曜的小動(dòng)作還沒有把喻子微的醋激發(fā)出來,就這么滾床單屬實(shí)不帶勁。
喻子微看了眼,這床榻不算大,許酒靈坐在了側(cè)邊,他要是坐下去,恰好就坐在了正中間。
見人發(fā)愣,許酒靈又拍了拍自己的腿,還往床里面移動(dòng)了些,“你上來,躺我腿上?!?p> 喻子微的眸深了許多,沉默了片刻,便躺了上去。
許酒靈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gè)藥瓶,抹了些在手上就給喻子微往下巴上抹。
抹完過后,想起之前在花田,喻子微渾身是傷,便想著順便一起了,“子微,你起來,把衣服脫了?!?p> 喻子微的手撐在床上,若隱若現(xiàn)地微弱光芒,叫人顯出了另外一種慵色。
他眼眸微挑,抿了抿唇,開始脫衣服。
許酒靈一手拿著藥瓶,另外一只手還沾染了一些玉露,就這么等著人脫衣服。
喻子微的動(dòng)作著實(shí)地慢,就跟把自己當(dāng)成禮物,拆得獨(dú)具儀式感。
她都想上手快些幫個(gè)忙了。
等人把衣衫脫掉之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喻子微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她很是欣慰:“之前給你的藥,你都乖乖涂了?”
話是這么說,但她還是仔細(xì)地看著人的胸膛和后背,尋找一些還沒有好透的需要上藥的地。
喻子微點(diǎn)頭:“師尊說的話,徒兒一向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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