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并不是透支之后呈現(xiàn)出的情況,而是在治療之后,楊辰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性光損失多少。
一來一回的淬煉之中,針灸方面的能力反而感覺有些提高了。
但楊辰卻無法解釋生命力流逝、頭發(fā)再次變白的情況。
似這種奇異的傳承,沒有人指點,他只能自己一個人摸索。如果真的哪里出錯了而不自知,自己即將死亡的話,那么將一些后事交代好,就成了他必須做的了。
楊辰?jīng)]有在意那一頭白發(fā)很惹人注目,他也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乎這些了。一路風(fēng)塵的來到醫(yī)院,見到許澤的時候,李曉蕓正在和許澤說著什么。
李曉蕓是泌尿方面的主任醫(yī)師,但是卻不時來照顧許澤,這也是尤為難得的。
楊辰看著許澤似乎對她有些莫名的熱心,心中有些明白他的想法,想到李曉蕓后面的家世,再聯(lián)想到許澤的家境和能力,他不由多了幾分愁緒。
原本,他已經(jīng)沒太多能力再去救治李曉蕓的病了,但此時,哪怕是為了許澤,這個人,也得救救了。
他心中想著,無論如何,這都是他最后的付出了。以后,如果他死了,也沒有遺憾。
如果沒有死去,那以后,也不會這樣讓自己勞累奔波了。
“楊辰,來了啊,你的針灸效果真好——我靠,你頭發(fā)怎么白了?”
許澤開始還大咧咧的說著,忽然瞳孔猛的一縮,幾乎是從病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
“沒事,頭發(fā)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是醫(yī)生,稍后給自己針灸能搞定?!?p> 楊辰很隨意的說道,表現(xiàn)的很若無其事。
許澤認真的看著楊辰,沒有從楊辰表情上發(fā)現(xiàn)異常,這才點了點頭道:“嗯,那就好!你丫的可別嚇我,不然我可是不放過你的!”
“知道了,怎么會嚇你!嗯,你身體感受如何?”
楊辰微微一笑,天目開啟,看向了許澤的身體。
許澤的身體各種轉(zhuǎn)變效果,比他想的還要好,身高高了大概四五厘米,沒有他想的那么多,達到一米八,但是一米七六也有了。
至于身上的脂肪,被燃燒了小部分,這次再補上一針,問題倒是也不大。
其余如他要求的希望那活兒增大增粗,楊辰也通過天目醫(yī)經(jīng)的秘術(shù)刺激過某些經(jīng)絡(luò),不過具體如何,他沒有用天目去看。
想來,效果也是很不錯的。
總體來說,性光五行針的能力,比他預(yù)計的還要好三成以上,這樣,楊辰才是真的放心了。
“許澤,等下我就幫你治療,期間你好好配合,閉著眼睛,別大意。這次關(guān)乎你未來的性福,可要老老實實聽我的?!?p> 楊辰擔(dān)心自己施針出異常,但這到了許澤這里,已經(jīng)是他需要救治的最重要的一個人了,他沒有選擇。
可以說,許澤的心愿,即便是成為不了富人,但是高帥是他一直的夢想,他不想那么矮那么挫,那么沒有地位!
當(dāng)時她很傷心,許澤安慰她,并表示自己不計較那些,愿意一直呵護她,白頭偕老。
但是那個何艷紅卻指著許澤說:“許澤,和你說話,是想著同學(xué)一場,你人也憨厚老實。但你看看你哪一點有出息?你看看你大蒜鼻,鼻子上的黑頭有三尺深吧?
你看看你這模樣,肥的跟豬一樣,這些都不說了!再看看你那身高,比我還矮,我怎么能把你帶出去見人?
你是開著奔馳呢?還是有價值三五百萬的房產(chǎn)?我不能生了,后半輩子還得跟著你吃苦?
對不起……怪只怪,你自己太無能了?;蛘哒f,你沒個好爸媽。再見!”
楊辰還記得,當(dāng)時許澤笑著說這些話的時候,那落魄的樣子。
之所以和這兄弟同生共死,那也是那會兒,他被李文娟‘拋棄’而頹廢的時候。
所以,那個時候,兩人的友情更是建立的深厚無比。
此時,如果自己要死了,那么幫許澤完成成為高大帥氣的男人的這個心愿,就是楊辰的最后的羈絆了。
楊辰笑了笑,看了身邊微笑看著兩人的李曉蕓一眼,道:“李曉蕓醫(yī)生,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稍后我再幫你針灸一下,這樣你的隱疾可以消除了?!?p> “嗯?等會兒嗎?你行嗎?”
李曉蕓有些擔(dān)憂,但是問話的字句,倒是有些沒有注意。
“行,我就當(dāng)你們厲害!嗯,楊辰也注意照顧自己,那我先出去交代下工作了。”
李曉蕓溫和的笑了笑,推了推眼角的金絲眼鏡,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
“閉上眼吧,嗯,站立在病床邊一米,雙腿稍微張開,以軍訓(xùn)‘稍息’的姿勢站好吧。”
楊辰當(dāng)下說道。
“好,兄弟這兩百斤的肉就交給你了!”
許澤笑嘻嘻的說道。
楊辰點了點頭,沒有遲疑,再次針灸了。
這次不需要動用九五針灸術(shù),但楊辰依然擔(dān)心出狀況,所以先讓許澤閉上雙眼,以防止被許澤看見了。
之后他才動手。
通過性光,焚燒許澤身上多余的脂肪,利用這些能量改造許澤的一些身體缺陷。
隱約觸摸到性光高級階段的醫(yī)學(xué)知識之后,這件事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這次治療,中規(guī)中矩的,并無異常,但是楊辰還是感覺到身體更憔悴了幾分,有種心臟開始衰竭的感覺。
他壓下了這些感覺,再次來回兩次針灸,將許澤的身體給治療好了,這才松了口氣。
但隨后,他又有些莫名的難過。其實現(xiàn)在要說唯一的遺憾,就只有何澤球這個真正的苦逼哥們了。
這個經(jīng)常自詡是‘武大郎’的何澤球,身體各種糟糕,楊辰現(xiàn)在,也有些無能為力。
和許澤插科打諢胡亂說了幾句自己都不記得的話,楊辰便找到了李曉蕓,施展對他而言,最后的一次治療了。
“你和我回御景華庭吧,給你治療完了,你再自己回去?!睏畛降?。
“嗯,好,那我開車載你過去吧?!崩顣允|笑道。
說著,她開始脫去白色的大褂長袍,露出了里面很是時尚的t恤和淺藍色的牛仔群和黑色的絲襪褲。
“話說,和你一起走路的感覺,挺好的呢。楊辰,你是個好人,也是個奇才。好好努力,會幸福的。”
李曉蕓等到楊辰走了幾步,這才挨著楊辰向前走去,同時柔聲說道。
楊辰詫異的側(cè)頭,看了表情溫和柔美的李曉蕓一眼,便見她彎彎的睫毛、明亮的眼睛在這一刻都顯得很美麗,而她挺翹的鼻子上那點點晶瑩的汗珠兒,更讓她多了一股說不出的可愛與清純的感覺。
可楊辰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他的眸子很深,有種說不出的‘滄?!母杏X,縱然十分清澈,卻讓李曉蕓覺得,他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這種目光,她在很多年老的淵博的學(xué)者身上見過,但是出現(xiàn)在楊辰漆黑如星辰般的眼瞳里,有那么一剎那的讓她芳心一顫,短暫失神。
“幸福?我大概從來只是個局外人。”
楊辰自嘲的笑了笑,點燃一根才四塊錢一盒的紅金龍,這是這盒煙里的最后一根。
李曉蕓有些‘埋怨’道。
楊辰微笑著點頭,道:“是,是,李醫(yī)生說的對。嗯,我要振作,我要自強不息!”
“這還差不多,嗯,你在這等我,我馬上把車開過來。”
下了電梯,走出門,李曉蕓當(dāng)即對楊辰說道。
“嗯。”
楊辰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煙,對李曉蕓多了幾分認同感。
瀕臨死亡的威脅,人莫名會變得感性,哪怕是有人在自己身邊訓(xùn)斥、呵斥、責(zé)怪自己,他都覺得,這是一種幸福。
能被人關(guān)心和呵斥,不正說明了在乎嗎?不在乎,就不存在呵斥可言。李曉蕓的‘埋怨’,讓楊辰覺得很溫暖。
這,是他所體會到的簡單的幸福。
“你這樣內(nèi)秀的女孩子,不該被病魔折磨,那么,我就成全你的幸福吧。”
楊辰看著李曉蕓扭著屁股,遠遠的上了一輛鮮紅色的蘭博基尼,心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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