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也許是妙音的抽泣讓妙清停下腳步。她無奈嘆息道:“姐姐,愛上他就是你的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心就是你的錯?!彼仡^,再次面對妙音。
妙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站起來,這次發(fā)泄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可以直視妙清了。她鼓起勇氣說道:“就算是錯又如何,我不會回頭,也不愿意回頭?!?p> “那是愛么?你不會幸福的?!?p> 妙清直白的話刺痛了妙音,她無所謂的笑道:“我不需要你們的祝福。我只問你,愿不愿意帶上我?!?p> 當原本隔閡在兩人之間的屏障被打碎,接下來的就是一場協(xié)商,你愿意,就一起,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行動。妙音的思想就是如此。
妙清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不過好歹姐妹一場,自己還是有必要看顧她,若是讓她一個人上天幕,不管能不能上去恐怕都會鬧個天翻地覆。原本瑤穹峰在眾弟子心中的形象就不好,再一鬧的話恐怕會更糟。全因子他們可不在乎昆侖是七峰還是六峰。
為了維護妙音那一點點形象,她只能妥協(xié)的說道:“好,我與你一起上去,但是你必須聽我的,不能沖動?!?p> 妙音見妙清同意,立刻笑嘻嘻上前挽著她說道:“我保證聽你的,我們走吧?!?p> 兩人來到天幕山下,登天梯前,由妙清開口。
“玉女峰妙清,攜瑤穹峰妙音,有事求見仙尊?!?p> 她的聲音不大,卻一層層回響上去。登天梯看不到盡頭,毫無反映。
妙音等不到結(jié)果有些急躁,幾次三番打算攀上天梯都被妙清給攔下了。她們從早上等到下午,在等到晚上。原本以為今日會毫無結(jié)果,沒想到天幕卻發(fā)生了變化。
登天梯盡頭,忽然亮起明燈,一直鋪到兩人腳下。這是允許她們上去的意思么?
妙清一步踏上登天梯,見沒有任何反映便放下心來,繼續(xù)朝上走去。妙音亦步亦趨跟在她的后面。兩人越往上走,天色越亮。近趨于白晝。登天梯盡頭,天幕山上,一個紫衣女子已經(jīng)在駐足等待。
妙音一看這女子,便目露兇光。是她,就是她一直待在閻拓的身邊!察覺到她的變化,妙清立刻給予警告,她可不想才上天幕就被人趕下去。她帶著妙音主動上前打招呼。
“你就是柔韻吧?”
柔韻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子,前面一個心境沉穩(wěn),氣質(zhì)清瑩是她沒見過的,后面那個一臉怒火的倒是有些印象。她笑著說道:“是的。閻拓讓我在這里等人,想必就是等你們兩人吧?!?p> “大膽,竟敢直呼仙尊名諱。”妙音不等妙清回答就搶先發(fā)飆。柔韻被她呵斥的有些愣住,隨即諷刺道:“我跟他可沒這些稱呼?!?p> 若是柔韻到現(xiàn)在還察覺不出妙音的醋意,那可真是白活了。不過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可一點也不是吃虧的主。想要跟她比橫她可一點都不會輸。妙音受不了別人譏諷,立刻回嘴:“你!”
“住口!”妙清不悅呵斥。就看剛才那么一會兒,她就明白,若論修為,眼前這個女子或許不如她們,但說道心思可一點都不會比她們簡單。白白爭論下去只會誤事。
接收到妙清的不悅,妙音只能壓制自己的怒氣,隱忍不發(fā)。
“不知仙尊所在何處?”妙清放低自己的架子,微笑問道。
柔韻看了看她們,轉(zhuǎn)身走進天幕:“跟我來吧。”她將她們帶到一個小竹園前,說道:“他就在里面。你們進去吧?!?p> “不知東依情況如何?”妙清攔下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柔韻,試探性的問道。
柔韻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說道:“這會兒倒是著急了?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你!”妙音對她的態(tài)度十分不悅,想要回嘴卻被妙清壓下。只見妙清淡然一笑,說道:“倒是我多此一舉了,只不過我有些懷疑,你真的是東依的親姐姐么?”
柔韻聽了她的話,臉色不善的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師姐,我們進去吧。”妙音不甩柔韻,拉著妙音就往竹園走去。
柔韻看著她的背影,目露兇光。
竹園中只有簡單的三間小竹屋和幾塊種著小菜的田園。一旁有些許玩耍的東西,例如秋千,躺椅等等。這情景一看就知道是誰住在這里。六只兔奴跪在最大的屋外,一動不動。
妙清看這幅情況,立刻察覺到不對。她讓妙音守在屋外,自己一人小心翼翼繞過兔奴推門進入。
一踏入竹屋,她就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閃身。只聽碰的一聲,一把短劍正射進后方的墻壁。妙清大驚出聲?!皫煹?!”
里屋內(nèi)沒有反映,只是門開了一點,透出其中不正常的寒冷。妙清壓下心中恐懼,小心靠近,推門而入。
門內(nèi)別無其他,唯有一張打扮的異常精致的床。而東依此刻被閻拓抱在懷中。
妙清察覺東依此刻臉色出現(xiàn)不正常的鐵灰,人雖然醒著靠坐在閻拓懷中,但眼神渙散無光,一看就沒有多少意識,難道她真的受了這么大的傷?可這不可能??!
閻拓一手抱著東依,一手輕撫著她的發(fā)絲。從她此刻模樣來看,應(yīng)該是被人打理過了。一身精致的淡鵝黃色長裙,發(fā)絲梳的整齊,由一根簪子別著。她此刻一點也不像那個野丫頭,反倒像是一個精美的人偶娃娃。
“依依你說,那些人要交給你處置。好,為師答應(yīng)你。你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他們保證一個不少都活著。”閻拓平靜的話語不知是說給東依聽的,還是說給妙清聽的。
只見東依聽了他的話之后,緩緩閉上了眼睛,徹底失去了知覺。
原本得到結(jié)果的妙清剛打算松一口氣,卻被閻拓接下來的行為給嚇了一跳。只見他笑著握起東依的手,輕輕一吻,隨后轉(zhuǎn)移目標,將吻印在她的額間。
“師弟,你……”
察覺到他的溫柔有不簡單的含義,妙清冷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