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許豪連忙大吼一聲,一步踏出,已經(jīng)來到了王艷的身前,抬起手就捏住王艷的皓腕,一道靈力就從手心處傳導(dǎo)過去!
“小豪?!”
王艷掙扎了一下,感覺強(qiáng)有力來到手腕抓住她,動彈不得。
許豪沒有理會王艷的掙扎,依舊灌輸靈力,而后瞧得王艷身上的黑氣逐漸顯露出一個張牙舞爪的幻影。
這時候,王艷也覺察不對了,因為她也已經(jīng)看見那黑氣騰騰的猙獰。
如今的社會,每個人都會有修煉,只是修煉的高低,好壞而已。
有的人炁之力高,讀大學(xué),學(xué)更強(qiáng)功法,有的人炁之力低,那就只能修煉‘大夏’的基礎(chǔ)功法,總之,隨著天地能量的不斷復(fù)蘇,很多人都或多或少會接觸這些東西。
比如王艷,她雖然資質(zhì)不高,但也是無階七八段的實力,對于妖物詭異也有所了解。
如今看著許豪抓出來的‘東西’,她瞬間就明白了。
自己在不知名的時間和地點,招惹到了不知名的詭異。
“小豪!”王艷一改先前坦然的模樣,有點緊張。
許豪松開手掌,取出一張黃符,手指一動,整個燃燒起來,將黑氣籠罩。
隨后,許豪拿起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黑氣,扭頭欣喜地問道,“王姨,你最近去過哪些地方?”
有黑氣,這表明有詭異。
如果是在城池內(nèi),那么想必不會太過強(qiáng)大。
許豪只需要將其找到,然后擊殺,就可以獲得降妖除魔點了。
“我有那么老嗎?叫我艷姐!”王艷嗔了一聲,思量片刻后,答道,“我最近也沒有去過什么地方,就是上下班,休息就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草,不記得去過什么特異的地方!”
“那看來不是無意間沾染!”許豪沉吟片刻,分析道,“或許有人故意為之,盯上了你!”
神話復(fù)蘇,可不僅僅是妖物詭異,還有一些人心的黑暗,特別是那些獲得邪法的邪異人士。
這才是最難防的。
妖魔詭異尚且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走出迷霧區(qū),即便走出,因為外界與迷霧區(qū)的天地能量不相匹配,它們實力非但不會變強(qiáng),甚至還會減弱。
可邪異人士的話就沒有這一點限制,他們甚至很好地生活在人群當(dāng)中,隱蔽地完成自己內(nèi)心的嗜好。
“故意?”王艷聽得許豪的分析,皺眉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又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為什么盯上我們?”
“妖邪人士盯人還需要理由嗎?”許豪笑道,“比如生辰八字附和他們的要求,比如血脈體質(zhì)附和他們的惡意,又比如,單純地看上了你!”
言畢,許豪不忘看向王艷。
胸有溝壑,加上人又成熟漂亮,頗有風(fēng)韻!
對于某些人來講,王艷就是寶,更遑論是那些邪異人士根本不能以常理來論斷。
王艷聽得許豪的分析,頓時臉頰一紅。
而后她覺得自己這樣做太過小女人了,隨即挺胸收腹。
王艷思量片刻,隨即皺眉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要不要稟告巡守人!”
許豪搖搖頭,忙道,“這點小事,這樣,今晚我就在你家,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敢打艷姐的注意!”
有許豪手中的黑氣證據(jù),稟告給巡守人,巡守人一定會出動的,但是許豪并不想這樣做。
因為巡守人來了,許豪覺得自己很難主動地揪出幕后兇手,這樣就可能錯過降妖除魔點,何況,他還從未在秦飛雪家里過夜呢!
學(xué)成了手藝,不顯擺一下,等于是錦衣夜行。
“你?”王艷聽得搖搖頭,“多大點!別到時候我們都落入妖邪手里,哭都來不及!”
“放心吧!”許豪拋著手中的‘黑氣’球體,泰然自若道,“我既然能夠發(fā)現(xiàn)它,隔離它,自然有絕對把握,要不然,我也不會讓艷姐和飛雪身處險境!”
王艷見到許豪如此鎮(zhèn)定和泰然,又看了看許豪手中被一道黃色能量包裹的‘黑氣’球體,略作考慮便放下心來,“行,我就相信你一次,姐姐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你手中了,可不要讓我失望喲!”
“遵命?。 痹S豪立馬站正,做出一個敬禮的模樣。
“小屁孩!”王艷吃笑一聲,遞給許豪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眼神,隨即放下手中的水壺,邁步走進(jìn)小花園一旁的房間。
許豪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人員后,也踏步進(jìn)去。
既然被妖邪人士盯上了,那就要做好萬全準(zhǔn)備。
雖然江北城的頂尖強(qiáng)者不多,但也要以防萬一。
所以,許豪進(jìn)入到房間后,便開始布陣,一只毛筆點著朱砂,開始在一些節(jié)點出落筆。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詭伏藏……”
許豪布置的速度極快,同時有靈力涌動,比起九叔來,要更加強(qiáng)大。
末法世界,九叔還需要照顧自身,不會太過消耗靈力,因為很難彌補(bǔ)和恢復(fù),但許豪并不需要如此,因為現(xiàn)在的‘大夏’非但不是末法世界,而且還在神話復(fù)蘇。
“艷姐,我要去你房間布置一下!”客廳準(zhǔn)備好后,許豪扭頭朝著廚房的王艷開口。
“去吧!”
王艷回應(yīng)了一聲。
許豪便直接推開房門,印入眼簾的是一床亂糟糟的內(nèi)衣。
“?。 蓖跗G在廚房叫了一聲,然后疾馳而來,一把推開床榻前的許豪,連忙收起了各式內(nèi)衣。
幾息之后,王艷面色十分尷尬,欲言又止。
“我懂!”許豪道了一句,手中毛筆在一些險要位置刻畫。
王艷瞧得許豪的模樣,頓時松了口氣,但耳根卻是通紅一片。畢竟在她看來,許豪是小輩,與她女兒的同班同學(xué)。
王艷瞧得許豪認(rèn)真刻畫,沒有留意其他后,便走出了臥室,繼續(xù)前往廚房。
許豪刻畫了主臥后,他走出,隨即來到次臥,敲響了房門,“飛雪還在修煉嗎?”
“在,等一下!”
等了一會,秦飛雪穿著寬松的睡衣走出。
許豪上下打量,感覺鼻頭又是一熱。
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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