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一章 張恭然的家
“我沒有缺什么,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大師看相的結果?!?p> 小雨聞言冷視了一眼張恭然,“既然沒有什么你就回去吧!都說陰魂在陽間呆久了也不好!”
張恭然無奈笑了笑,他怎會不知道這是他老婆生氣的前兆。
“你別生氣啊,我這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p> 小雨頓時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張恭然。
“道長說我們家兒子可以順順利利地長大,平平安安的過一生,沒有大風大浪?!?p> “真的啊,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小雨喜出望外地看著張恭然。
“有人來了!”正當張恭然和小雨含情脈脈時,蘇晨不合時宜地提醒道。
“這是張恭然的家嗎?”外邊有人大喊著。
蘇晨從屏幕看到小雨走到院中,對著門口的人說著什么,隨后便見到一群人破門而入。
“瑪德,敢欺負我老婆,活膩味了!”張恭然頓時怨氣驟起。
蘇晨皺起了眉頭,“張恭然別做傻事!”
只見張恭然沖到院子中,對著破門而進的人就是一推。
那人莫名其妙就被推到在地上,表情甚是驚恐,“誰?哪個人?不要裝神弄鬼!”
鬼?
他想到張恭然剛死,該不會是陰魂回來了吧,臉上的驚恐更深,爬著往后挪了挪。
為首的人冷眼看了看他,隨后對著小雨說,“我今天是來給你們送錢的!”
小雨聽言十分震驚,送錢?竟有這種好事?!”
“前些天,我家老板不上心將張恭然意外撞死,今天特意讓我走一趟,給你們帶來了一些賠償金?!?p> 說完,就見兩個人一人提著一個箱子走了出來,打開箱子里面滿滿的都是錢。
“滾犢子,老子的命都沒有了,你竟拿錢想擺平?”張恭然破口大罵道。
這可將小雨的思緒拉了回來,“我不知你老板是怎么意外撞死我家人的,我只知道這事我已經報警了,到時候警察自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報警到時候也能擺平,至少現在還有錢可以拿,以后有沒有錢可就不知道了……哦,不,是有沒有命!”
說完幾人便走了。
蘇晨這時候運轉天測秘典查看了下,隨后便微微一笑。
“張恭然,等這人再來,就提出要見肇事者也就是他們老板,要求賠償五百萬!”
張恭然一聽,本來要惱怒的,也愣住了,五百萬?這對他們這種家庭來說,可算是天大的數字了。
現在家里沒有勞動力,如果接住這個錢,他家里人也會好過一些。而且這五百萬,他活著也不一定能賺這么多!
“我覺得你們還是要錢吧,那些人可不像是個好人,別到時候連命都沒有?!?p> “聽蘇晨道長的,他這樣說,肯定是有自己的見解的?!?p> “你別軸啊,要多想想自己家里人,他們現在可是沒有經濟來源的?!?p> “……”
蘇晨看著滾動的彈幕,不斷地點頭想到,這些人怎么這么了解他呢!
“大師,我……為什么是五百萬?”張恭然看著剛剛箱子里的錢,估摸也就一百萬,一下子翻了那么多,能給嗎?他不斷地在心里想著。
“這個數目是那個老板的底線,你們現在先要錢,穩(wěn)住生活,這個人的結局最后也是進牢里的,這樣一來你們既有錢,他還會得到該有的報應。”
聽完蘇晨所說,張恭然沉思了許久,才抬頭回答著,“我知道了,謝謝道長指點。”
于是蘇晨便聽到張恭然將自己的話如數轉達給小雨,不過小雨不知道蘇晨的厲害,十分糾結。
“你不要擔心,蘇晨道長和那些江湖騙子不一樣的,他是真正的道長,不會騙我們的!”
張恭然極力勸說著小雨。
“可是萬一他騙你,然后我要了五百萬,那些人急了怎么辦?我倒是無所謂,兒子呢!交給警察我們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到時候他們會替我們伸張正義的。”
“你別傻了,如果他們警匪一伙,到時候我們人財兩空怎么辦?”
張恭然就這樣和小雨爭執(zhí)了起來。
“你可以讓她去看看我的直播!”蘇晨突然出聲打斷道。
“我在抖音也有直播,可以讓她去了解一下后再做打算,我只是將一個比較好的選擇提議給你們,現在如何決定還是在你妻子手中的?!?p> 張恭然聽言,便急忙告訴小雨。小雨聽后茫然地點了點頭,她不知為何生前從不信道的張恭然,現在為何如此相信一個道長?
“你記得去看看,不要有太多壓力,你想怎么選擇就怎么選擇,決定權在你手中。”
之后在蘇晨的再三提醒下,他才依依不舍地回到直播前。兩人掛斷電話后,直播流程繼續(xù)。
“現在開始第二位幸運觀眾了,選誰呢?”蘇晨在屏幕中看了許久,最后才點到一個“真真假假”為昵稱的觀眾。
“你好,這位居士需要解決什么問題?”
屏幕中出現一個探頭探腦的人,頓時讓蘇晨興趣上來了。
“解決什么問題?我都死了還能有什么問題!”這人跟吃了槍藥一樣。
“脾氣這么暴,是沒見上一個連麥的嗎?”
“這鬼是來找茬的吧,還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臥槽,別給他算了道長,給我算吧,求好久了都沒有連上麥!!”
“……”
蘇晨心里也是一驚,這人真像是來找茬的。
“蘇晨道長,據說你很厲害,勸說了不少人走進輪回之道,我就不信,一個黃毛小子,能厲害到哪里去!”
對面人滿是不屑的語氣,讓蘇晨煩得不停揉著太陽穴。
“竇安陽,終年六十八歲,因被老伴氣的怒火攻心而心臟驟停,未來得及醫(yī)治,就病死在家中。有一個女兒當時在國外,還不能及時地剛回來,葬禮都是草草地舉行的?!?p> 竇安陽一聽,立刻吹胡子瞪眼的,“我才不是我老伴氣死的。”這件事他永遠都不會承認,被氣死實在太丟人了。
“沒有就沒有唄,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蘇晨一臉無所謂地答道。
“二十年了?”竇安陽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是啊,都已經二十年過去了,老爺子呆在陰間不走是為了何事呢?”蘇晨饒有興趣地看著竇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