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老一小,尚滬寧連忙把身上的被子裹緊,可是身體依然在不停的顫抖。
方達(dá)峰笑道:“看來這小子害怕了,其實你大可不必。畢竟你們家傳就是干這個的,這年頭賣燒紙的哪個不順手發(fā)送幾個死人?!?p> 尚滬寧連忙說道:“阿拉跟你講,阿拉不是害怕!”
“不害怕你渾身嘚瑟個什么勁?”
“阿拉這是凍的!”
“孩子,說瞎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時令,現(xiàn)在開始三伏天,這里面的溫度至少有三十度,你冷個毛呀!”
尚滬寧看著方達(dá)峰的身后,吞吞吐吐的說道:“阿拉跟你講,阿拉現(xiàn)在只是渾身發(fā)抖已經(jīng)算是勇敢的了,你要是現(xiàn)在回頭看看那個叫做金蓮姑娘的所作所為,你就會知道阿拉為什么會這樣!”
方達(dá)峰連忙回頭看去,只見金蓮姑娘手中拿著一張巨大的紅紙,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尚滬寧。
那眼神之中飽含深情,眼中似乎有淚光閃閃,看得真是叫人心動不已,真想與之發(fā)生一段可歌可泣的不可名狀!
那張紅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對面年輕的相公呀,奴家看上你了,希望與你一起嘿嘿嘿!
見狀之后,方達(dá)峰連忙對著金蓮姑娘喝道:“金蓮,你可真行!沒見你讀過多少書,怎么眼神差到如此地步!你把你手中的紙再仔細(xì)看看,是我們今天要用的嗎?你手中的那張,不是我們昨天已經(jīng)在我的那個倒霉兒子身上用過了嗎?現(xiàn)在的這個悲催的家伙,是老夫的開山大弟子,你得拿出那張白色的紙來!”
金蓮姑娘隨手一拍,那張紅紙便變成了一團(tuán)紅色的粉末,嘴里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是說我是你的開山大弟子嗎?怎么又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小鬼!”
方達(dá)峰滿是驚恐的看著已經(jīng)變成齏粉的紅紙,連忙低聲安慰道:“做大師兄不是顯得老嗎?還是做師妹好,就是天天欺負(fù)他們,修理他們,誰讓他們是師兄呢,他們就得忍著,還沒處說理去?!?p> 金蓮姑娘看著方達(dá)峰許久,才慢慢說道:“要不是看在你兒子將來前途遠(yuǎn)大的面子上,今天你怎么也得挨我一化骨綿掌!”
“孩子不要如此魯莽,畢竟我將來會是你的公公,也算是你的長輩~不父輩,你可不能對我下毒手!”
“可是我母親天天教導(dǎo)我,必須對待父親要像對待冬天一樣冷酷無情呀!說起來正好,我的化骨綿掌昨天剛剛大成,今天何不好好對待一下公公!”
方達(dá)峰連忙擺手道:“千萬不要,你父親可是武功天下第二絕世高手,而我只是一個混跡江湖,靠坑蒙拐騙糊口的騙子。我身體孱弱,要是挨你一掌,我可是非死不可!”
“胡說八道,我昨天親眼見到你被五雷轟頂,萬箭穿心,你不是毫發(fā)無損嗎?”
“孩子,那只是障眼法,是大衛(wèi)魔術(shù)。在面對真正的戰(zhàn)斗時,我真的是菜鳥呀!我哎呀……”
不等方達(dá)峰把話說完,他便被金蓮姑娘一掌拍成一片血霧。
看著滿天血霧,金蓮姑娘的吼聲響徹云霄:“混蛋師傅,下次搞血霧什么的,記住不要加紅糖,你搞的這么甜膩膩的,絕對是不利于我下一步工作嚴(yán)肅的開展!”
說罷,她抬眼看著躺在床上孩子瑟瑟發(fā)抖的尚滬寧,滿臉堆笑的從懷里掏出一張白紙,只見上面寫道:“師兄,趕快起床,要是耽誤了工作,我可就真的要狠狠打你一掌了呦!”
尚滬寧看罷,連忙從床上竄了出來,嘴里大聲喊著:“已經(jīng)起來了,阿拉現(xiàn)在就去,絕對不會耽誤您的時間的!您就放一萬個心吧!”
金蓮抬眼楚楚可憐的說道:“什么?你叫奴家是您?你這分明就是在嘲笑奴家年紀(jì)大,奴家老!奴家現(xiàn)在感覺心都快碎了,奴家明明就是二七佳人,年輕貌美,你從哪里看見奴家老了?”
“好的,阿拉知道了呀,小妹妹,我們現(xiàn)在立刻出發(fā)!”
“前面帶路!”
正要抬步就走的尚滬寧,突然滿臉遲疑的問道:“小妹妹,阿拉在這里不得不問您一句話,這是要去哪里呀?阿拉真的是有一點點不知道,不知道小師妹能否給阿拉個提示呀!”
話音未落,只聽見“撲通”一聲巨響,只見剛剛突然消失不見的那個農(nóng)夫方達(dá)峰從屋頂上面的天花板跌落下來,摔的個灰頭土臉。
一旁的金蓮姑娘罵道:“我剛剛以為你是來自扶桑國的高手呢,竟然可以說不見就不見,原來是躲在屋頂上,還說掉下來就掉下來,真是高手?!?p> 方達(dá)峰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堆笑的說道:“我這不是突然想起還得給你們帶路不是,畢竟去那里路途遙遠(yuǎn),你們兩個還是孩子,讓你們肚子上路,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p> 金蓮姑娘冷哼一聲:“我本領(lǐng)高強(qiáng),不需要!”
“你一個姑娘家,怎么就對這么血腥的事情感興趣!孩子你好記住,你現(xiàn)在是一個小女孩,還是一個美麗的小女孩???cè)ツ欠N地方,真的對你不好!”
“呵呵,師傅還是有眼力價,知道夸獎徒弟我美麗!”
方達(dá)峰表情猙獰咬牙切齒的大聲說道:“你要是下次不要掐我這么疼的話,我絕對會把你夸到天上,畢竟師傅我可是當(dāng)過當(dāng)今皇帝陛下的御前顧問,馬屁功夫那可是爐火純青!哎呀,松松手,疼呀!”
金蓮姑娘笑嘻嘻的松開了掐在方達(dá)峰腰間肥肉的手,低聲說道:“不好意思,家傳功夫,不知不覺中就用上了!”
“我說你父親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這才短短三五年就大成了,原來是你跟你媽的功勞!”
“師傅過分了,怎么罵人連臟字都不帶了!”
“不要叫我?guī)煾?,我是你公公,你的倒霉師傅在京城,他可是跟我一點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你跟我?guī)煾翟趺磿]有關(guān)系,你們不是雙胞胎兄弟嗎?”
“呵呵,我這么聰明睿智的人,怎么會有那么愚蠢的一個兄弟!”
“你兄弟我?guī)煾刀潭處啄陼r間,就從一介布衣爬到當(dāng)朝一品,而你同樣奮斗了許多年,不還是一個普通人嗎?如此說來,愚蠢的那個應(yīng)該是你吧!”
“咳咳,我是你的公公,你再這么亂說話,小心我把你的相公打死,讓你直接做了望門寡,看你怕不怕!”
“呵呵,去打死他吧!反正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早死早超生,這年頭寡婦也吃香,誰讓本姑娘家財萬貫,不差錢!最近不是流行阿姨我不想努力了嗎,將來隨便找一個年輕好看的,不是更合心意!”
“氣死老夫了,老夫一定要把你今天的言語,告訴你的母親!”
“母親?呵呵,她不在這里?!?p> “怎么會不在?我昨天還看見她呢!”
“她昨天夜里被我父親偷偷埋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躺在地下的棺材里。”
“那我去告訴你父親!”
“不是跟你說了,我父親昨天偷偷埋了我母親,現(xiàn)在的他做了那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何敢面對我!”
“我去告訴你丈夫去!”
“呵呵,他昨天被我打的半死,現(xiàn)在只剩一口氣,你告訴他難道是想讓他死嗎!”
“你個壞女人,我現(xiàn)在就讓我兒子休了你!”
“呵呵,想休了我?不用,我現(xiàn)在就改嫁!”說吧,金蓮姑娘抬眼看著尚滬寧,含情脈脈的說道:“對面的小相公,奴家年芳二七,貌美如花,現(xiàn)在想嫁給你,你可愿意!”
尚滬寧連忙大聲說道:“對不起,阿拉在這里插一句話!阿拉跟你們一點都不熟,為什么要聽你們的話,按你們的命令辦事情的呀!”
方達(dá)峰看了尚滬寧好久,突然一拍大腿說道:“我說忘了什么事情,原來是忘了收徒弟了!”
金蓮姑娘則是翻著白眼罵道:“過分了吧,我是金屠夫的女兒,金蓮!你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強(qiáng)縣之人,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不知道我!”
尚滬寧聽完之后,滿臉驚恐的說道:“嚇?biāo)腊⒗耍瓉砟憔褪墙鹕徆媚?,就是那個五歲就敢殺豬的姑娘!”
“呵呵,那都是謠傳,想我羞答答的一個小姑娘,如何敢五歲殺豬!其實……其實奴家是三歲的時候獨自殺的第一頭豬!”
“什么……三歲就殺了,阿拉跟你講,你還是人嗎?”
“要不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生活不易,總是讓人過早長大!”
方達(dá)峰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趕快拜師,以免耽誤了良辰吉日!”
金蓮姑娘不滿的說道:“拜堂才需要良辰吉日,拜師需要個什么?”
方達(dá)峰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像,笑著遞給金蓮姑娘:“孩子,這是我兒子將來長大后的模樣,你還想改嫁嗎?”
金蓮姑娘只看了一眼,便歡喜的說道:“公公呀,奴家剛剛是說的氣話,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我對相公的愛早就超越了時間空間,絕對是海枯石爛永結(jié)同心!”
尚滬寧撇了一眼,低聲呢喃道:“阿拉這樣子一看就是元彬歐巴,你兒子現(xiàn)在長的那么胖,將來怎么會長成這樣?”
方達(dá)峰翻著白眼罵道:“俗話說得好,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我是過來人,我可以遇見將來,我當(dāng)然可以肯定確定我兒子將來的模樣!什么意思,你這么阻攔這段婚事,難道你對我兒媳婦有想法?”
“天呀,你可以直接打阿拉,但是你可不能侮辱阿拉的審美!”
金蓮姑娘怒道:“什么意思?你是說我丑,配不上你嗎?”
“絕對沒有,阿拉在這里可以對天發(fā)誓,像姑娘您這樣的國色天香,阿拉怎么敢有一絲一毫褻瀆,阿拉的心里只有尊敬和仰慕?!?p> 看著金蓮姑娘的面色稍有緩和,尚滬寧連忙滿臉堆笑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全部解決,應(yīng)該是沒有阿拉什么事了,阿拉先告辭了!”
方達(dá)峰笑著阻攔道:“孩子,不要在躲了,想想你從一生出來的經(jīng)歷……你什么都知道,可是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如果真的不加入我們,你難道忘了死在屠夫手下的那頭豬了嗎?”
恍惚之中,尚滬寧眼中的天空突然變得鮮紅一片,一把巨大的屠刀當(dāng)頭落下!在痛徹心扉的疼痛之下,他蒙的雙膝跪地,嘴里低聲哀嚎道:“阿拉愿意拜師,阿拉不做豬,阿拉不想死!”
站在一旁看著尚滬寧如喪考妣般哭泣的金蓮姑娘,不由的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方達(dá)峰,埋怨道:“看把孩子氣的,看來你這個師傅確實是本領(lǐng)低微呀!”
方達(dá)峰罵道:“切,這分明就是高興的,這是喜極而泣!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的這個大師兄!要是他說不的話,要是他有一絲一毫不愿意拜師的話……那就啥都別說了,直接帶到你爹那里!”
“不要呀……不用那么麻煩了,阿拉愿意拜師,阿拉發(fā)自內(nèi)心心悅誠服的愿意拜師!”
“我就說他是被逼拜師的呀,你看他嚇得褲子都掉了!”
尚滬寧連忙提起褲子,面色尷尬的說道:“師傅在上,請受阿拉徒弟尚滬寧一拜!”
說罷,便再次跪倒在地!
………
?。ū緯碌乃查g,作者書房之中)
本書的作者被一位遠(yuǎn)途而來的讀者一老拳打倒在地,嘴里還罵道:“好好的正文不寫,寫了這么多的旁枝末節(jié),你還嫌你控制文本走向的能力不夠差嗎!”
倒在地上的本書作者呢喃道:“肚子里沒詞,生編亂造,因此行文上有些邏輯混亂也是難免的呀……”
“媽的,那些成名的網(wǎng)文作者當(dāng)然可以這么干,反正他們粉絲眾多,隨便寫也有人捧!你個剛出道的菜鳥,錢也沒有,人也沒有,這么干不是在自掘墳?zāi)箚??看我不打死你!?p> “救命呀……打人不打臉,晚上我還要靠臉吃飯,有個貌美如花的老阿姨要跟我吃飯,不要呀!”
“你長的如此丑陋,還有阿姨喜歡,我如此英俊瀟灑,居然沒有,氣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秦始耦合
寫作是養(yǎng)活不了自己了,好在還有阿姨喜歡,希望這不是夢,真是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