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朱慈煊、晉王李定國、鞏昌王白文選、咸寧侯祁三升、黔國公沐天波、廣國公賀九儀等人以及各個土司、總兵出了大殿,來到偏殿坐下。
李定國掃視一圈,道:“太子殿下,您看這次出兵昆明和鎮(zhèn)守大理,我們應(yīng)該怎樣分配兵力?”
朱慈煊沒想到一上來李定國先問自己,他前世雖然當過兵,但也不過是一名大頭兵,沒有任何領(lǐng)兵經(jīng)驗,誰特馬知道該如何分配兵力,這不是難為人嗎?于是他苦笑道:
“晉王殿下,您是這次出征昆明的主帥,本太子只是監(jiān)軍,且年齡尚幼,對于兵力部署一竅不通,還是您和鞏昌王、咸寧侯、黔國公、廣國公、木懿土司、那嵩土司以及各位總兵大人商議吧!
不過有一點,魏總兵、王總兵、陳總兵四位總兵大人現(xiàn)在手下兵力不足,我希望晉王、鞏昌王和各位大人能抽調(diào)一部分兵力,使他們四位總兵的兵力補足5000。
還有就是我的東宮護衛(wèi)目前只有600人,父皇想讓我補充到3000,但現(xiàn)在大家的兵力都有些不足,就補400人吧!東宮護衛(wèi)的人數(shù)達到1000就行,諸位意下如何?”
李定國、白文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向咸寧侯祁三升和廣國公賀九儀。
祁三升和賀九儀立刻懵圈了,兩位大佬你們看我們干嘛?我們兵微將寡,可沒有你們二位手下的兵力多,抽調(diào)兵力難道不應(yīng)該你們出大頭?
李定國捋了捋顎下的胡須,道:“不知魏總兵、陳總兵和兩位王總兵你們現(xiàn)在有多少兵力?”
魏豹首先開口道:“諸位大人,不怕人們笑話,我手下只有500人馬。”
“我也是只有500人馬。”
“我也是。”
“我的手下也是500。”
李定國一聽,都是500,四個人就是2000,還差3000,不算太多,心下不由得一松,笑道:“這樣吧,從我這兒抽調(diào)一千。鞏昌王你也抽調(diào)一千,咸寧侯和廣國公一人抽調(diào)500,至于太子殿下的那400,就交給黔國公,諸位大人意下如何?”
本來以為要大出血的鞏昌王、咸寧侯、廣國公三人連連點頭,道:“就按晉王的意思辦?!?p> “那接下來,我們把各自的兵力報一下,然后,我們好判斷這次出征昆明的總兵力,這幾天通過斥候的偵查得知,昆明的韃子兵力不多,只有一萬人馬,由都統(tǒng)尼克統(tǒng)率。好了我先說一下我部所屬兵馬,目前我部有一萬一千人?!?p> “我部24000?!膘柌醢孜倪x,道。
“我部一萬?!毕虒幒?,道。
“我部七千?!睆V國公,道。
……
“好,現(xiàn)在我軍各部共有士兵九萬,黔國公、咸寧侯和總兵魏勇、龔勛、吳承爵、王自金領(lǐng)兵二萬五千鎮(zhèn)守大理。
我與鞏昌王、廣國公、木懿土司、那嵩土司領(lǐng)各自本部兵馬共六萬兵發(fā)昆明,總兵魏豹、王升、王啟隆、陳謙領(lǐng)兵五千護衛(wèi)太子一起出征。
廣國公麻煩你率領(lǐng)本部兵馬押運糧草。一會兒回去后,諸位各自準備,五天后大軍出征。”
“遵令。”眾人齊聲高呼。
朱慈煊回到住處,青蟬、青玉看到朱慈煊懷中抱著一把劍,一聲驚呼:“尚方寶劍,太子殿下這是尚方寶劍?!?p> “真聰明?!敝齑褥有Φ?,說完便在院子里迫不及待地拿出尚方寶劍仔細把玩,金絲楠木的劍鞘,黃金吞扣,劍的護手鑄有睚眥,劍的吊繩部位,嵌著一條黃金雕鑄的螭龍。
抽出寶劍,劍身花紋細鑿,圖紋清晰,劍身一面刻著騰飛的蛟龍,一面刻著展翅的鳳凰,整把劍寒光閃閃,宛如一泓秋水。
朱慈煊估計了一下,劍長大概有:103cm,劍身71cm,劍柄29cm,劍身寬5.5cm,劍身厚1.5cm,劍凈重2.5kg。正應(yīng)了:
寶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白光納日月,紫氣排斗牛。
有客借一觀,愛之不敢求。
湛然玉匣中,秋水澄不流。
至寶有本性,精剛無與儔。
可使寸寸折,不能繞指柔。
愿快直士心,將斷佞臣頭。
……
“嗆啷”一聲,還劍入鞘,朱慈煊道:“給你們一個好東西?!?p> 說完,朱慈煊手一晃,從系統(tǒng)空間取出一個白玉瓶,倒出兩枚小還丹。
“一人一枚,現(xiàn)在吃了,吃完后,給我練混元功?!?p> “這是什么鴨?”青玉好奇地問。
“這是小還丹,吃了可以增長內(nèi)力?!?p> “哇!這么神奇嗎?”
“哪兒那么多問題?趕快吃了,然后,好好練功,過幾天,我們就要兵發(fā)昆明,到時候你們兩個跟我一塊去。”
“哦!”青蟬、青玉連忙一人拿起一枚小還丹,張口吞入腹中,接著擺開架勢,打起混元掌。
第二天,朱慈煊進行宮,面見王皇后,畢竟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加上王皇后一直很疼愛自己,過幾天就要出征,不去探視一下,說不過去嘛。
王皇后拉著朱慈煊的手,一個勁的埋怨,“你呀,前段時間出征半個多月,母后就擔心的睡不著覺,現(xiàn)在,你又要出征,我看你是想把為娘氣死?!?p> “母后,兒臣這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大明現(xiàn)在被韃子逐到西南一隅,前段時間更是差一點被他們趕到緬甸,幾無容身之地,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聚齊兵馬,能夠反攻昆明,這次只要能收復(fù)昆明,韃子在云南將再沒有成建制的大軍,我們也能重新在云南站穩(wěn)腳跟,母后和父皇也不再顛沛流離。”
“母后知道,可吾兒今年才十二歲,那能受這行軍打仗之苦。”說著說著,王皇后的眼淚便“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
“母后,不哭,兒臣隨晉王攻下昆明后,就接父皇、母后到昆明團聚。況且,兒臣現(xiàn)在每日習武,身體好著呢,母后您看?!?p> 朱慈煊后退兩步,虎虎生風打起了混元掌。
王皇后抹了一把眼淚,看著身似游龍,揮灑自如的朱慈煊知道自己勸不了兒子了,便來著朱慈煊敘了半個多時辰的話,才戀戀不舍地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