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咸魚公子
“我也要?!?p> 江羨魚聞言,看著紫女說道。
做生意對客戶居然還要區(qū)別對待,這對他實在不公平。
韓非收回剛才的話,江兄還是對美色美酒無法置身于外的,只見他的江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紫蘭軒的老板娘紫女姑娘,眼神質(zhì)地直接,不知道說的要酒還是要人。
“九公子,還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p> 紫女藕臂環(huán)繞與山峰之前,像是沒有聽到江羨魚的話一般。
這兩人有事!
鐵定有事!
哪有當(dāng)老板的不做客戶生意的?
韓非立刻在心里下了定論,來了興致,立馬插科打諢,對著江羨魚笑著說道:“江兄,我有,我給你。”
說完還對江羨魚拋了個媚眼,一副江兄我懂的意思。
看得江羨魚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就口花花,對男的可不是真的感興趣。
這廝,狗東西,簡直不當(dāng)人。
“你有,我看你指定有點毛病?!?p> 江羨魚鄙視的說道,沒想到韓非平時看著是個好基友,關(guān)鍵時刻一點兒也不知道幫兄弟頂起,就知道拆臺,這兄弟,不交也罷。
交友不慎啊。
這要是前世,那些兄弟,這活兒怕起哄該叫嫂子了吧。
再不濟也得叫聲弟妹……
江羨魚思緒越飄越遠,越發(fā)覺得韓非這朋友要不得。
韓非看著江羨魚一臉不爽的表情,很是開心,忍不住大笑幾聲,就要繼續(xù)戲精的時候,房門前傳來敲門聲。
“姐姐,九公子請的客人到了,該安排到那間屋子?”
進來的侍女先是對紫女盈盈一禮,又對韓非和江羨魚微微欠身,最后輕聲說道。
紫女聞言,看向了韓非,韓非本來的安排是單獨找間雅間的,不過中途從紫蘭軒其它的女子哪里得知了江羨魚在這里,就跑這里來了。
韓非約人來紫蘭軒,很明顯是要談事的,紫女也不知道韓非是否愿意讓江羨魚在一旁當(dāng)聽眾,所以示意韓非的意思。
“來了兩位朋友,關(guān)系到我入朝之事,江兄,要不要一起認(rèn)識認(rèn)識?”
韓非看向江羨魚輕聲問道。
樓下的朋友自然是他白天就約好的張良祖孫,談?wù)摰氖虑槭切?,但韓非不想貿(mào)然讓江羨魚不知緣由的情況下去介入韓國之事。
畢竟江羨魚的選擇并不在韓,這點對方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雖然他也很想拉著江羨魚一起下水,但對于朋友,他也不愿意讓對方做些不情愿的事。
“一老一少有什么好認(rèn)識的,算了,這間房就留給你招待朋友吧?!?p> 江羨魚輕聲說道,韓非說入朝局之事,結(jié)合原著劇情,他就猜到韓非邀請的朋友是誰了,無非就是張良和張開地這兩位了。
這兩位他可沒有什么興趣。
張開地年以遲暮,撐不了韓國太久,跟他的計劃也不相關(guān),沒有認(rèn)識的必要。張良倒是有些興趣,不過這個時候的張良還小,更多時候扮演的是一個學(xué)者的姿態(tài),原著中很多時候都是韓非在發(fā)揮,張良當(dāng)個小迷弟一般看著歐陽。
雖然張良還小,但江羨魚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把這人給拐到秦國去。
韓國沒亡之前不會去,人家好好發(fā)展只要不犯大病妥妥就是下一任韓國相國之位,去秦國肯定給補了。
至于韓國亡了,這特么都亡國滅家之恨,你還想忽然人家跟你混,那更不可能了,面子上容易被人戳脊梁,里子上也說不通。
說完江羨魚便是起身離開房間,把這里留給韓非發(fā)揮,臨走還沒有忘記拿走一壺酒,別人請的不要白不要。
“江兄且去,等我這邊忙完了再與你敘舊?!?p> 見到江羨魚離去,韓非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很便是收斂,恢復(fù)了平靜,輕聲說道。
有些事終究不可強求。
“對了,韓非,酒壺十金一個,摔碎了記得賠啊?!?p> 江羨魚走了出去沒兩步,又回頭對著韓非說道。
媳婦兒的錢也是錢,身為一個三好男人得持家。
至于韓非有沒有錢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妹妹,沒錢可以找她妹妹騙啊。
狗大戶就應(yīng)該有被宰的覺悟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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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nèi),一男一女,哦不,應(yīng)該是一老一少并排站立,老者雖然面容蒼老,丘壑叢生,白眉矗立橫直,眼神中透漏著精明光彩,給人一種剛正不阿的感覺,潔身自好的他與周圍的紫蘭軒客人放浪形骸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少的哪一位一襲素衣青衫穿著,干凈利落,面容俊秀,丹鳳眼中透出炯炯光彩,似乎即將見到的是自己的偶像一樣,整體給人一種秀外慧中的感覺。
青衫倒是與我很像,可惜長得沒我?guī)?,也沒我成熟。
江羨魚自上而下看著兩人,心里嘀咕了一聲,便是收回了目光,向更上層走去。
“客人,樓上請,九公子已經(jīng)在上面等候多時了?!?p> 一旁的侍女對著張開地和韓非盈盈一禮,開口說道。
“剛才那位客人是誰?”
張開地微微點頭,隨口問道。樓上的目光自然是吸引了他,他們兩人這怪異的組合進入紫蘭軒雖然吸引了不少人注目,但大多只是看個新奇也就收回了目光,可剛才哪位,他冥冥中差距到了不一樣的意味。
那人不簡單,跟九公子又是什么關(guān)系?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一瞬間張開地腦子地想了很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對著侍女詢問。
“哪一位啊,呵呵”
侍女順著張開地的目光望去,看到江羨魚側(cè)身離開的背影,瞬間知道了是誰,別的客人不一定能認(rèn)出,可江羨魚在紫蘭軒住了大半個月,和很多姐妹都很熟悉,自然是不陌生,想到這位的名號不雅啞然失笑,又覺得不禮貌,隨即欠身說道:
“這位是我們紫蘭軒的貴客,咸魚公子。”
咸魚公子?……
張開地琢磨了一句,繞是以他沉穩(wěn)的性格,面容也是微微抽動。咸魚,這是什么名號?還有人這樣取名字的,那人面容看著不錯,單看長相也是位俊秀的后生,怎的叫這個名字。
對方在他心中神秘的形象瞬間坍塌了不少。
“客人,樓上請,九公子可要等急了?!?p> 侍女微微一笑,便是走在前面帶路。
張良拉了拉祖父的袖口,示意正事要緊。隨即兩人便是跟著侍女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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