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退婚!
“師傅,金川路8號!”
陳軒覺得進(jìn)入學(xué)校之前,第一件事,還是見見自己的未婚妻的好,把這個婚給退了。
沒錯,他要退婚,雖然沒有見過自己那個所謂的未婚妻,連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都不知道,但,他依然要退婚。
來之前老道把這封珍藏了許久的婚書,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里面給掏了出來,遞給他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p> 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這婚是退定了。
出租車司機聽到這個地名,驚奇的看了一眼陳軒,“小伙子到那里去投奔親戚?”
陳軒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有些事情要辦?!?p> 司機“嘖嘖”一聲,看陳軒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擁有那么有錢親戚的樣子,“這金川路可是我們江州最有錢的一條路,據(jù)說這里的有錢人,他們的錢加起來,比我們江南所有老百姓的錢都要多!”
“有錢人么?”
沒有想到,老道給自己訂的親事還是一個富家小姐姐。
也是,能夠和老道打交道的人,除了村子里面的那些,其他的無一不是非富即貴。
江州的出租車司機明顯是比較的健談,陳軒在路上可是了解到了不少江州的風(fēng)土人情。
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從城區(qū)一個繁華的大路拐進(jìn)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到了一處幽靜的所在,這里的植被明顯是比其他地方要豐富一些,陳軒從路邊也看到了一些算是比較珍稀的樹木。
這里都是獨門獨院的小樓,司機在一處比較豪華的住宅門口停了下來,指了指,“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了,總共195元!”
不得不說,真貴,除了坐高鐵,陳軒第一次花了這么多錢,以前跟著老道一起不覺得,現(xiàn)在自己自力更生了,才知道錢的重要性。
“給你二百不用找了!”
陳軒遞過去兩張一百的紙幣,司機笑盈盈的接了過來,“這是小費么!”
沒有想到這小子穿得這么樸素,還知道給小費,給得倒是不多,不過蚊子腿也是肉。
“不,那不是小費,那是我預(yù)付的車資!”
說完,陳軒直接走下了車,東西都沒有拿,就丟在了車上。
司機略微有些懵逼,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皮箱,還有背包,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誰讓自己好心呢!”
耽誤點時間就耽誤點吧,祈禱這小子能夠辦事辦得快一點,對于他們出租車來說時間可就是金錢。
看著這個巨大的猶如莊園一般的小院,陳軒有些咋舌,這未婚妻家里看樣子,不是一般的有錢,要不然自己就當(dāng)個小白臉,被她包養(yǎng)算了?
這個念頭就在陳軒的腦海之中一閃即逝,他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敲響了這個院子的鐵門。
在他沒有敲門的時候,一個黑衣保鏢就走了過來,皺著眉頭看著陳軒,“你是誰,這里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
作為林家的保鏢,他深知林家的權(quán)勢到了什么地步,和林家來往的無一不是江州的頂級豪門,從穿著來看陳軒很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保鏢的眼光雖然不是很毒辣,也能夠看出來,陳軒這一身上下,不超過二百塊錢。
在他看來,陳軒就是妥妥的底層,和林家怎么能夠牽扯到一起呢?
對于保鏢的狗眼看人低,陳軒自然看在了眼中,他平靜的看著那個保鏢,“我找林天霆老爺子!”
林天霆就是和老道訂立婚約的那個老頭,陳軒自然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然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放肆,林董事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夠直呼的么!”
保鏢怒斥陳軒,帶著黑墨鏡都能夠看出來他的眼睛之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怎么回事!”
正打算教訓(xùn)一下陳軒的保鏢聽到這道聲音,趕緊低下了頭,朝著那個聲音的來源處恭敬的開口,“宋老,這小子對我們董事長不敬!”
明顯這是一個管事的老頭,陳軒看向了老頭,“您好,老人家我找林天霆老爺子,我是來和他談婚約事情的!”
說著,陳軒就拿出了那封婚書,讓宋老的臉色一變,他眼中閃過驚訝之色,一瞬間想起來了十八年前的那件事,只有那一年,才訂立了林家唯一的一份婚約。
“你姓陳?”
他不曉得當(dāng)初那個襁褓之中的娃娃叫什么名字,只是偶然之間,聽老爺說過那小孩,姓陳。
陳軒點了點頭,“小子,正是陳軒!”
“能把婚書給我看一下么?”
陳軒不置可否直接把婚書遞給了宋老,雖然婚書因為保管不善,看起來就知道有些年月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和老爺珍藏在書房的那封婚書是一樣的。
“陳少爺請跟我進(jìn)來,我去通知老爺!”
那保鏢沒有想到,這個小家伙真的認(rèn)識老爺,而且還和林家的人訂立了婚約?林家可是只有一個女娃,那就是林家的大小姐,這男孩是大小姐的未婚夫?
保鏢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剛剛可是對著陳軒尤其的不善,萬一,他多嘴一句,自己不只是在林家這個酬勞豐厚的工作沒有了,或許還要承受他的報復(fù)?
他心中無限遐想的一刻,陳軒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看。
進(jìn)入大廳里面,陳軒看了一眼,果然這家人,比他和師父去的那些人家都要豪華,不對,應(yīng)該是奢華。
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沒有一會,一個爽朗的大笑之聲傳來,“哈哈哈!”
在陳軒的目光之中,一個滿頭白發(fā),但是精神爍爍的老者走了出來,“你就是陳軒?十八年了,我們終于再次見面了!”
初見陳軒,那是在襁褓之中的一個孩子,雖然很小,但是依稀能夠看出孩子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絲的貴氣。
再次相見已經(jīng)是十八年后,陳軒身上雖是穿著樸素,可一身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眼前的這個男孩的不凡。
陳軒站起來微微對著老頭行了一禮,“見過林天霆老爺子!”
“不錯,不錯!”
“你師父天機子道長可好?”
“師父一切都好,他也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老道自然是沒有說過讓他問好,陳軒一度認(rèn)為,要不是自己來江州上大學(xué),或許老道已經(jīng)忘了眼前這個老頭。
“十八年一別,不知道何時還能再見道長,你這次過來就住在家里面吧,我這就叫清雅回來商量一下婚約的事情!”
“林天霆老爺子,您別忙活了,我這次過來是退婚的!”
“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