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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閑的我竟成了老祖

042章風雪夜浴

休閑的我竟成了老祖 冰原三雅 2004 2021-10-29 11:01:00

  所幸除此之外的其它東西都很靠譜,也很實用。

  三件上衣襖子布料結(jié)實手感也不差,三套貼身小衣平滑且沒有毛刺。

  附送不少質(zhì)地相同的小塊布料,可作為縫補材料,延長衣物使用時間。

  顧恪本以為能有三件外套就不錯了,誰知秦大小姐大方,梅書細心,連貼身小衣也配上。

  冬季棉衣的款式男女區(qū)別不是太大,在這里也沒法講究這個。

  今晚就是焚香沐浴的最佳時刻,嗯,好像沒有香,只能用麥葉泡澡替代了。

  帶著這種期待,今日顧恪早早結(jié)束了練武,放了梅蘭竹菊四女自由。

  他則與小滿兩人跑到倉庫石臺那邊,對著那快完成浴桶就是一通折騰,這才趕在柏素清享用她的青石浴缸前收工。

  顧恪都不用問,柏素清見到那干凈衣物時的神情就說明了一切。

  今天誰來都阻止不了這位姐姐洗澡換干凈衣服的決心,顧恪也一樣。

  趕在落日前,柏素清一身清爽地離開,雖新衣還是一襲青色短襖襦裙,卻如雨后綠色,多出三分清秀水潤。

  就是送來的衣裙明顯小了那么一點點,其它地方還好,前上后下有兩大塊被強勢撐起,行動間更加明顯。

  顧恪只暗嘆一聲“柏姐真真是身藏不露”,就收回視線,與小滿準備起來。

  浴桶比青石浴缸更高,占地卻小了不少。

  顧恪將它放在浴缸側(cè)面三米處,再將麥稈屏風加長了一段,將浴桶也擋在其中。

  小滿將柏素清的專用浴缸作為臨時的水缸,裝滿了溪水,又在浴桶內(nèi)調(diào)出大半桶溫水才停手。

  顧恪扯過一整片紫葉扔進溫水中:“差不多了,你自己好好泡個澡,一定要洗干凈。”

  小滿連連點頭:“沒問題?!?p>  顧恪習慣性地敲敲她的小腦袋:“你洗個頭都扭來扭去的,洗澡沒問題才怪。天天跑來跑去一身汗,不好好洗洗,就跟老家那豬圈里的小豬差不多臭了。”

  小滿惱羞成怒,推著他離開:“泥奏凱啦,我才不臭,而且馬上就會洗得香噴噴的,香死你?!?p>  顧恪嘿嘿樂著,自己回小茅屋去了。

  事實證明,過于活潑的小孩子在洗澡是否干凈這事上,與成年人有巨大的認知差異。

  小滿也就洗了兩刻鐘多一點(半個多小時),就重新出現(xiàn)在小茅屋內(nèi)。

  雖然身上確實因為麥葉香了不少,可顧恪總覺得她在糊弄自己。

  從被押送來的路上算起,這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小半年沒洗澡了。

  要知道,小半年前可還是夏天。

  從那時捂到現(xiàn)在,區(qū)區(qū)兩刻鐘多點就能洗干凈?但他還是沒再說什么。

  反正浴桶弄好了,以后每天趕著她泡一次任誰澡,連泡十天,什么陳年老垢都會灰飛煙滅。

  即便如此,他還是拿著新到手的一塊棉布,將她頭發(fā)擦到不再滴水,這才讓她自己玩去。

  顧恪來到浴桶前,將干凈衣服和鞋子都放到不遠處的幾塊石材上。

  暫時沒被加工的它們,是很方便的置物臺。

  小烘爐小火煨著大鐵鍋里的開水,浴桶內(nèi)也換上了半滿的干凈溫水。

  顯然小滿洗完后,還幫顧恪做好了準備工作。

  可一湊青石浴缸里剩下一多半的水,顧恪不禁再次搖頭:小丫頭用的水,最多夠換一次,想必其洗澡的馬虎程度還得再提高一個檔次。

  旋即他又失笑,覺得不能對個孩子有太高要求。

  這樣也比她光顧著自己洗干凈洗舒服,卻想不到幫他準備熱水強。

  脫去在身上“封印”了不知多久的臟衣服,顧恪閉上雙眼,緩緩將整個身體浸入熱水中,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充斥心間。

  有些東西一直在身邊,你或許便會有意無意地忘記它。

  但當它突然徹底消失,不用多久你卻會無比懷念它。

  這東西可以是感情與家庭,也可以是事業(yè)與金錢,當然更可以是一次熱水澡。

  浴桶內(nèi),顧恪久未被熱水浸泡的皮膚有著點點細微的刺痛,似乎在去掉毛孔中的塵埃污垢。

  石臺之外,漫天大雪在昏暗的天空中紛飛卷動,如同無數(shù)冬之精靈在歡呼雀躍。

  ……

  比起稀里糊涂洗了兩邊就“逃跑”的小滿,顧恪這個熱水澡時間很長,長到小滿都忍不住跑過來,隔著麥稈屏風問他是不是睡著了。

  結(jié)果被他沒好氣地吼回去,送了那個小石鍋和茶碗來。

  等小滿重新回小茅屋,顧恪再次給浴桶換了一次熱水,再用小石鍋煮了一鍋麥葉茶。

  坐在浴桶內(nèi),喝著麥葉茶,賞著那烏漆墨黑夜空中的雪景,他都覺得這日子過于美好。

  雪中泡澡這種事,他在現(xiàn)代社會都沒體驗過,倒是在這第二世的絕地之中享受到了。

  人生際遇之莫測,莫過于此。

  一鍋茶湯喝完,顧恪才起身。

  放掉浴桶中的水,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新衣物,穿著沐浴用的干凈草鞋,拎起小烘爐和大鐵鍋回到小茅屋。

  屋內(nèi),小滿已經(jīng)趴在她的床墊上睡著了,被子只蓋到腰間,干了的頭發(fā)也沒有扎起,披散在背上和木地板上。

  根據(jù)她這姿勢,顧恪覺得是在等待自己回來時睡著了。

  沒了小烘爐,小茅屋只是不太冷,卻也并不暖和。

  幸虧她還記得關上房門,否則這樣睡著真會著涼。

  放好東西,他過去將她被子蓋好。

  結(jié)果還看見她小嘴在那里吧嗒,似乎做夢都夢到了吃東西,口水都流出來了。

  顧恪抬手試了試,想終止她打濕床墊的行為。

  結(jié)果手一松,那嘴就恢復原樣,甚至流出了更多口水。

  他無語搖頭:算了,反正打濕的又不是自己的床墊。

  躺進自己的被窩,顧恪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嫌棄地皺起眉頭:身上是香的,可這被褥卻還是老樣子,看樣子得找機會也得洗洗。

  被褥雖被嫌棄,但身上輕了幾斤,仿佛要飄起來的感覺是真的很舒服。

  顧恪感覺自己很開心,精神很好,但沒多久就陷入了夢鄉(xiāng),比小滿入睡快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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