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家的小子是誰?他們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長時間總算問出有用的信息了,姬瑤趕緊追問道。
大嬸看了看周圍的人,在姬瑤耳邊小聲道:“誒呀說出來也不是好事,你一個小姑娘就不要趟這個混水了?!?p> 姬瑤看了看大嬸,心里大概明白了大嬸的意思,她從兜里掏出一錠黃金塞到大嬸的手里。
大嬸看到黃金,兩只眼睛立刻放光,連忙放在嘴里用牙齒咬了咬,確認(rèn)真貨后揣進口袋里,心放怒放道:“小姑娘你這非要知道,嬸子我也不好不告訴你啊?!?p> 然后這位劉大嬸便將高玉林和馬家小子的事仔仔細(xì)細(xì)地告訴了姬瑤。
原來馬家小子名叫馬懷秀,自打兩個月前額上的守宮砂離奇消失,他爹娘便追問他在外面到底和哪個女人廝混,可是馬懷秀就是死活不說。
大嬸口若懸河,來了這么一句:“這男人啊,要是沒了守宮砂以后還怎么嫁人啊!我看這個馬懷秀就是不知廉恥,竟然婚前失身,馬家算是白養(yǎng)他這個兒子了!”
姬瑤看劉大嬸說得如此激憤,自己對女尊男卑雖然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乍一聽到普通人對男子的這些批判,還是恍惚了一陣,姬瑤安撫了一會兒劉大嬸,“好了劉大嬸,你趕緊告訴我后面又發(fā)生什么了,怎么就和高玉林扯上關(guān)系了呢?”
劉大嬸平復(fù)了一番心情,便繼續(xù)亮了起來:“說起發(fā)現(xiàn)這倆人奸情,我還有一份功勞呢!”
原來馬懷秀因為守宮砂無故消失后,他爹娘便將馬懷秀鎖在家里,不讓他再出門,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
有一次劉大嬸在河邊肔魚,便遇到了一個陌生女人進村里問人,那女人問的人正是馬懷秀。
聽到這兒,姬瑤又把畫攤開,對劉大嬸說道:“難道向你問人的女人,就是畫上的這位?”
劉大嬸指著畫上的人,十分篤定道:“沒錯,就是她,我當(dāng)時就想馬懷秀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相公,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這么一個陌生女人,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馬懷秀沒了守宮砂的?!?p> 劉大嬸說到這里,腦子里仿佛突然靈光一閃般,狐疑地看著姬衍:“這你也是問人,你不會也跟馬懷秀有什么吧?”
姬瑤滿頭黑線,難道男人沒有守宮砂,名聲就變得這么差嗎,隨便哪個女的都能跟他有一腿,見劉大嬸那充滿好奇又懷疑的小眼神,姬瑤也不怕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劉大嬸你想多了,我是高玉林的上司?!?p> 劉大嬸聽到這話,立馬大吃一驚,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不會是什么大官吧?”
姬瑤見她這么激動,怕她要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豈不是更會嚇?biāo)溃荒苋隽藗€小謊道:“大嬸,你看我這么年輕,怎么可能做到大官呢,我不過是軍營里一個帶隊的小隊長而已?!?p> 劉大嬸得知姬瑤原來是軍營中的人,即使只是一個小隊長,心中不免忌憚,也不敢對事情有所隱瞞,趕緊將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