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瑤勉強站直,整理好衣服,后退數(shù)步。
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仿佛泄了氣的皮球般,姬瑤整個人都蔫了,她盯著眼前的男人好久,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南宮煥欲言又止,幾度張口想說什么。
姬瑤想起自己之前一不小心扯了他的面紗,自己清醒過來又是這么一副景象,連忙伸手打住,“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知道,就當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要走了?!?p> 聽她如此說,南宮煥只能閉嘴,將自己的面紗重新戴好。
說罷,姬瑤拖著疲憊的身軀,轉身便要離開,只是一不小心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啊,什么東西?”
姬瑤朝地上看去,只見衛(wèi)棠好像被狗啃過一樣,一臉癡呆相地躺在地上,“喂,死了沒?”姬瑤擺腿,踢了踢他的肩膀。
“嗯,討厭,人家不要了啦?!毙l(wèi)棠迷迷糊糊地嘴里吐出這么一句話。
姬瑤聽完臉都要綠了,看來人還活著,夢里還挺美,姬瑤不在管他,繼續(xù)朝門外走去。
南宮煥見她人要離開,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叫住她,“殿下,且慢!”
姬瑤疑惑地回頭看著他,南宮煥脖子上流下的鮮血十分惹眼,“還有什么事?”
“殿下還請務必一直帶著這張符,不然以后還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蹦蠈m煥走上前,將一個疊好的靈符放在姬瑤面前。
發(fā)生哪種事,他這是在威脅我嗎?姬瑤驚疑不定地看著南宮煥遞過來的東西,在南宮煥嚴肅的眼神下,勉強將東西收下。
南宮煥見她接受,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不忘叮囑道:“殿下千萬記得一定要一直戴著,千萬不能拿下來!”
姬瑤將東西塞進腰上掛著的荷包內(nèi),點頭如搗蒜,“好好好?!闭f罷,頭也不回地溜了。
南宮煥看著姬瑤離去的背影有些憂心忡忡,不知道她會不會按照自己說的做,玉狐逃得毫無蹤影,也不知道它現(xiàn)在在哪里害人…!
姬瑤滿身疲憊地回到自己的營帳,伸手拍了拍腦袋,不解道:“哪里來的這么累,明明我也沒干什么?!?p> 姬瑤起身打了一盆水,準備洗個臉清醒一下,彎腰時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
只見自己的嘴唇上仿佛沾染了污物,姬瑤伸出手指擦了擦,低頭一看赫然是一抹鮮紅的血液,想起南宮煥脖子上的傷口,一個不好的猜測漸漸在她腦海中形成。
不是吧,難道自己發(fā)瘋咬了他?姬瑤深吸了幾口氣,趕忙將手指埋進水里,把上面的血都清理干凈。
休息了片刻后,姬瑤再度出軍營朝青龍寺去,高玉林的事還沒有水落石出,自己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
這回比上次可輕松多了,姬瑤在廟中僧人的指引下,成功找到了玄空大師?,F(xiàn)在的玄空大師,狀態(tài)正常不少。
“玄空大師,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前一段時間為軍營兵器開光一事?”姬瑤禮貌地問道。
“老衲自然記得,不知施主想知道什么?”玄空大師雙手合十,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