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清,你在鼓搗些什么?”
奇怪于大兒子夏清房間的不明動靜,身為父親的夏明焱在臥室外攀問。
“噓...哈哈哈哈...親親...”
“沒事兒,老爹,朗讀呢我在...小點聲小點聲...”
夏清大聲回道,隨即看著前邊正莫名大笑起來的白衣倩影,嘴角撇了撇,招呼了倆句,隨即想了想,家人應(yīng)是對其看不見聽不見的,也就不再說話。
“好小子,不愧是我兒子,上了大學(xué)還這么愛學(xué)習(xí),再接再厲...”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安芊大姐,你至于這么笑嗎...”
聽著門外的一陣自吹自擂,夏清有些受不太了,連忙打斷打發(fā)掉,卻未曾想這邊上之‘人’笑的更加肆意,不由吐槽一句。
安芊,正是這眼前人的名字。
“大姐!摁...”
“額,我錯...”
“不錯不錯,算起來,我應(yīng)比你大上不少,叫聲大姐也不顯老啊,嘿嘿...”
見著身邊之人重復(fù)喃喃著這二字,夏清似乎意識到什么,正要改口,卻未曾想又聽見這‘大姐’自言自語起來,似乎對這個稱呼有些滿意。
...
“咦,夏清,這才周六,你怎么又回來了。”
不遠處傳來室友鄭朔谷的聲音,此人算是頗為開朗豪爽,許是興趣相投,雖然開學(xué)不久,倆人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哈哈,這不是想你了嘛...走走走,咱們回去殺一盤...”
“這話我可不信,不會是想對面樓的哪個學(xué)姐了吧...至于下棋,現(xiàn)在可不行,等晚上回去,咱們可要分個伯仲...”
“好,哈哈...”
寒暄之后,夏清便獨自回到宿舍。
說起來,他也算是‘有家難回’,找了個理由搪塞過老爹和倆個妹妹之后,便在當(dāng)日下午回到了華廣大學(xué),正好碰上要出去的室友鄭朔谷,才有了這么一番。
宿舍另外倆人并不在,好在鑰匙一般都是藏在門梁之上,不存在進不去房間的尷尬事件。
“呼”
躺在床上,夏清深吐了一口氣,算是放松了幾分身心。
自昨夜之事至今,夏清總是提著一分心神,其中有著向往,有著興奮,也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
...
關(guān)于‘炁’,夏清也曾聽過讀過一些,寫的較為細致的,便是那性命圭旨中的‘大道說’了。
其中有言‘夫道也者,位天地、育萬物,曰道;揭日月、生五行,曰道......直入鴻蒙而還歸溟滓,曰道;善集造化而頡超圣凡,曰道;道也者,果何謂也?一言以定之,曰炁也’。
用炁來定義道,說的便是這天地之間的炁之本源,茫茫無際,昏黑莫測。
而據(jù)安芊所說,此炁與彼炁,但倒也是有著‘同工異曲’的意思,只是他們一般都稱作炁靈。
人有三魂,是為胎光、爽靈、幽精,待到離世,胎光、爽靈便隨之消散在天地之間,獨余幽精。
幽精大都歸于靈府,卻也有少許沾染濁炁而化為魙,歸藏于魙界之中,神魔意亂,只留下吞噬的天性。
安芊,自稱炁靈人,來自于靈府,所為便是引渡幽精于靈府,驅(qū)散魙于世間...
“咳,怎么又想著這些事兒,睡覺睡覺,昨兒耍了大半夜,一大早的也沒怎么睡,這誰扛得住啊...”
這一覺夏清睡的特別深,似乎夢到了什么,然而醒來時卻什么也不記得了。
“你總算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睡‘過去’了呢!”
“我‘過去’怎么也得帶上你!”
“嘿嘿,可別,算命的說我陽氣重,不適合‘那種地方’...”
幾句俏話也能拉近人與人間的關(guān)系,夏清自然毫不反感,這人便是其另一個室友孫交。
“走走吃飯去,天都黑了...”
也不知家里現(xiàn)在如何了,心中思慮剛起,便被孫交叫著回神,說起來他也確有些餓了。
“怎么,游戲不打了?”
“咳,這不是等你起嘛?!?p> “是嗎...”
“那是,你是沒看見,剛剛我那幾波亞索eq閃有多秀,簡直亂殺...”
...
靈府,某處院內(nèi)。
“安君,小芊一個人去人世間真的不要緊嗎?我...”
一英姿非凡的白衣青年正細聲請問著階上之人,只是話還未完,便被前方之人冷聲打斷。
“安家子女,自然要承擔(dān)起一些責(zé)任,不然怎么擔(dān)當(dāng)?shù)闷稹黄酚罹?,你就待在宇?nèi),不許離開!”
“可是...”
“怎么,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是...”
階上之人亦是一襲白衣,只是領(lǐng)、袖之邊皆是鑲著淡金色的瑰異圖案,聲音不大,卻自威不已,白衣青年還想在說些什么,只是身前之人氣息漸冷,暗嘆一聲,終是餒氣,只得接受。
...
“才消停一日,又來了!”
倩影一閃而現(xiàn),正是安芊,一襲白衣依舊,只是接連幾個縱躍之后,氣息隱隱不穩(wěn),只得漸緩自身的速度。
“人世間炁靈太淡,加上這東西的效果,看來一日時間還是不夠復(fù)靈完全...”
安芊皺了皺眉,看向提拎著的玉牌,看著其上的特殊符記,暗自想著。
玉牌此刻微微閃爍,為其指引者方向,顯然靠的越近,這玉牌閃爍的便更為急促一些。
“到了!”
不多時,安芊停下腳步,玉牌已然化作勾月彎刀,而那特殊的符記亦是印在彎刀之上。
...
“將軍!”
“好吧,我輸了?!?p> 鄭朔谷大喝一聲,顯然已是勝券在握,而與之對弈的夏清卻是面有愁眉。
“心不在焉啊,老夏,有事?”
“嗐,沒啥事,就是覺著有些煩悶,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今兒一盤都贏不了你。”
不知為何,夏清總覺著今晚會發(fā)生些什么,不時側(cè)著頭看向窗外。
“唉,勝之不武啊...誒,老夏,對面樓是男寢,你看反了,那邊...”
許是察覺夏清的異況,鄭朔谷不由得開玩笑說道,順手指著另外一個方向,間眉挑動地嬉笑示意著。
“我說老鄭,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猥瑣了,別和孫交學(xué)啊...”
“噗,怎么就猥...啊,我的閃現(xiàn)...”
旁邊隱約傳來反駁的話,但緊接著就變成了慘叫聲…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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