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蘇遇鯉出院,新人物出現(xiàn)
蘇遇鯉出院這天,蘇家人和洛家人都來了,還有段霆深和于未然。
她看到蘇遇見拄著拐杖,段霆可在旁邊扶著,他也沒反抗,她也就明白了。
于未然趕忙走過來,仍是一臉焦急,驚魂甫定:“鯉鯉,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們都擔心死了?!?p> 蘇遇鯉笑笑,“我現(xiàn)在已經沒事了,你這還懷著孕呢,別太操心了?!?p> 于未然點頭,想去拉蘇遇鯉的手,可蘇遇鯉的手卻被顧蕭搶先一步握著了。
于未然皺眉,看了眼她家段醫(yī)生,用眼神詢問:什么情況?
段霆深則是眼神回應:別理他,這狗小氣的很,他女朋友只有他自己能碰。
于未然:……
洛宏愷走上前,說:“兮兮,回家跟爸爸住幾天吧,爸爸這幾天好想你?!?p> 蘇遇鯉看了看顧蕭,看出了顧蕭臉上的表情,她也知道,這次的事情,顧蕭肯定也是日夜憂心,他肯定不想她去洛家住。
她說,“爸,我已經沒事了,別擔心了。我在東方御典的房子暫時沒人住,不然這樣吧,你先搬到那里去住,這樣,我們見面也方便?!?p> 到底還是舍不得顧蕭。
洛宏愷連連點頭:“好好好?!?p> “姐,”蘇遇見拄著拐杖走過來,“出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提前告訴我呢?”
他的腿雖然還沒好,但看起來好像已經比之前更利索些了。
“提前告訴你?”蘇遇鯉睨了睨他的腿,“說的好像你能幫上什么忙似的。”
蘇遇見就不說話了。
洛淮也來跟妹妹寒暄了幾句后,說:“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我得再去別的病房看個朋友。”
蘇遇鯉問:“洛導還有別的朋友在住院?”她還是喊不出“哥哥”這個稱呼。
顧蕭替他回答:“是厲潭沉。”
“他怎么也住院了?”蘇遇鯉很疑惑,因為在厲潭沉他們出現(xiàn)之前,她就已經暈過去了,所以,對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顧蕭說:“在宜城的時候,他也去了,為了救你,受了傷?!?p> 聽到顧蕭這么說,蘇遇鯉心里一緊,問:“嚴重嗎?”
洛淮說:“傷勢嘛,倒還成吧,他的主治醫(yī)生說,反正能吃能喝的,就是……”
蘇遇鯉看著洛淮:“就是什么?”
洛淮說:“心情不太好?!?p> 蘇遇鯉面向蘇氏夫婦和洛宏愷:“爸,媽,我已經沒事了,你們都先回去吧,我得去看看厲潭沉?!?p> 蘇氏夫婦不想女兒為難,只好點了頭,倒是洛宏愷,不肯走:“我跟你們一起去看他吧?!?p> 洛淮無奈:“爸,你又不認識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洛宏愷說的很有道理:“我不得親自去感謝一下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啊?”
得,那就一起去吧。
此時的厲潭沉,正靠在病床上打著游戲,吃著餅干,還真的是能吃能喝啊。
見到門口出現(xiàn)了一群人,他立刻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
“老板,你感覺怎么樣了?”在外人面前,蘇遇鯉稱呼他“老板”,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厲潭沉挺了挺自己的身子,說:“我好得很!”
蘇遇鯉有點內疚:“謝謝你救我,又害的你住院了?!?p> 上一次,她在片場拍戲,也是他替她擋了攝像機然后住院了。
厲潭沉故作輕松:“得了,別整的那么煽情,我不是特意救你的,我這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洛淮湊在他旁邊小聲嘀咕:“世界上那么多路,你怎么就去了那條路?”
厲潭沉給他一個“你給老子滾”的眼神。
蘇遇鯉問:“醫(yī)生怎么說?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厲潭沉說:“沒事,就一點皮外傷,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洛淮在旁邊偷笑:只是皮外傷?明明肋骨都被打斷了。
蘇遇鯉說:“那你就好好休息,別再打游戲了?!?p> 厲潭沉扭過頭,聲音大了些:“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你老板的事你少管。”
果然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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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有一位面戴口罩,身穿素服,四十來歲的女士站在警局門口,保安問:“請問有什么事?”
女士說:“我來探監(jiān)?!?p> 保安:“要探視誰?”
女士說:“顧修清?!?p> 保安擺了擺手:“你請回吧,顧修清是重犯,不允許探視。”
女士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便從手提包里拿出一本書,遞過去:“麻煩幫我把這個交給你們吳隊,告訴他我在對面的咖啡廳等他?!?p> 保安本來不想答應的,但這位女士已經走了,他出于好心,還是讓人把東西送到吳隊那去了。
才不到五分鐘,保安就見著吳學義從警局里面跑出來,徑直跑向咖啡廳。
吳學義推開咖啡廳的門,快速望了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人,便立刻走了過去。
他站在女士對面,安靜的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女士朝他抿唇一笑,說:“吳隊,好久不見?!?p> 吳學義才緩緩坐下,仍然覺得有點不真實:“真的是你嗎?”
“是我?!边@位女士指了指菜單,“想喝什么?”
吳學義沒看菜單,只是一直盯著她,此刻他最想知道的是:“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我去了國外,今天剛回國。”
她讓人送過來的那本書,是二十多年前他親手送給她的。
那時,她還是一個初出警校的警員,他是她的師傅。
她一心想在警隊努力學習,將所有的罪犯都繩之以法。
他希望她能沉下心來,不要太著急,便送了她那本教人如何沉心靜氣的書。
那本書他早就看完了,但對他來說沒多大效果,都快五十好幾的人了,還是沉不住氣。
她是秦璐,也是他這么多年來藏在錢包里相片的主人。
“秦璐,”吳學義說,“當年你不辭而別,局長說你去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了,現(xiàn)在任務完成了嗎?”
秦璐搖搖頭,說:“沒有?!?p> “那你……”想多問問,想多知道一些她這些年的事情,但是,他清楚紀律,保密任務不能多問。
秦璐不繞彎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麻煩你?!?p> “什么事?”
秦璐開門見山:“我要見顧修清。”
吳學義客觀回復:“她是重刑犯,我們有規(guī)定,是不許探視的?!?p> 而后,又問:“你認識她?”
秦璐點頭。
吳學義問:“她是顧家人,你怎么會認識她?”
秦璐這才緩緩摘下口罩,時隔二十多年,雖然眼角有了些許淺淺的魚尾紋,但氣質容貌依舊是上乘。
她注視著吳學義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吳隊長應該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名字,叫蕭玥。”
這一刻,吳學義明白了,原來當年秦璐去執(zhí)行的秘密任務就是去宜城顧家臥底,目的是收集顧世連和顧氏集團的犯罪證據(jù)。
按照規(guī)定,任何人都不能見顧修清的,但他不僅準了,還讓人關了探視室的監(jiān)控。
媽的,鬼知道他為什么會違反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