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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三少他寵妻入骨

082:鯉鯉生病,顧蕭徹夜照顧(2更)

暗黑三少他寵妻入骨 蘇瀾一 2627 2021-12-06 20:00:07

  見她沒再動了,顧蕭俯身,湊近了蘇遇鯉耳邊,很輕很柔的說:“鯉鯉,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蘇遇鯉翻了個身,沒應。

  顧蕭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又問了一次:“鯉鯉,能聽見我說話嗎?”

  這一次,蘇遇鯉動都不動一下了。

  顧蕭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臉,臉色慘白,眉梢緊皺。

  他很確定,蘇遇鯉是沒有意識了。

  “鯉鯉。”他看著她,眼神里像是倒映著一輪明月,漆黑中又滿是亮堂。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說過,我以后會跟你結(jié)婚的?!?p>  像是允諾,又像是請求。

  話音落下,他把身子向前傾,掀開了被子,開始脫著她的衣服。

  旁邊的招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沖他叫。

  當顧蕭把她的外衣脫下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鯉鯉原來是在生理期。

  他怕她被冷著,趕忙又把被子拉過來替她蓋上。

  他順手就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看里面有沒有放衛(wèi)生用品。

  幸好,里面放了幾包衛(wèi)生巾,他拿了一片出來。

  之后便打開手機,搜索著衛(wèi)生巾的用法。

  一分鐘后,顧蕭又看向床上的蘇遇鯉,替她擦去了身上的冷汗后,替她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才又將被子拉了過來,替她好好蓋著。

  他從醫(yī)藥箱里拿了電子測溫儀,替她量了體溫。

  39度,相當高的溫度。

  他端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擦拭著她的手腕和脖頸,采用物理散熱的方式,以達到降溫的效果。

  顧蕭哪也沒去,就在她的床邊坐著,每隔十五分鐘,他都會再次替她量體溫。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蘇遇鯉的高燒總算是退了,體溫也趨于正常了。

  顧蕭將她的被角掖了掖,轉(zhuǎn)身,這才注意到了在臥室門口撲著的招財,它頂著一雙委屈無助的眼神,盯著顧蕭看。

  它叫了一聲:“嗷嗚~”

  顧蕭沒搭理,往外走。

  “嗷嗚~”招財又叫了一聲,埋著頭,一雙眼睛大大圓圓的,水汪汪的。

  顧蕭停下,看向它:“餓了?”

  招財依然埋著頭,眼珠里卻盯著客廳里電視柜旁邊的狗糧,哈喇子在往下掉。

  顧蕭走過去,從裝狗糧的袋子里舀了兩大碗狗糧出來,倒在它的盆里。

  招財嗅到香味,起身跑了過來,卻沒有吃。

  “嗷嗚~嗷嗚~”

  它伸出爪子,扒了扒面前的一個空碗,那個碗是它用來喝水的,每次蘇遇鯉喂它的時候,都會給它沖一碗羊奶。

  顧蕭沒什么耐心了,問:“要喝水?”

  招財繼續(xù)扒它面前的空碗。

  顧蕭又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看了一眼,廚房里也沒什么水,他打開冰箱,看見冰箱里有一瓶牛奶,就拿了出來,倒在招財面前的空碗里。

  他用腳把碗推到它面前,語氣很不耐煩:“快吃!”

  招財被他的聲音嚇著了,立馬就乖乖過去吃狗糧了。

  顧蕭忍著,他告訴自己,它是鯉鯉的狗,他要善待它。

  如果它被餓壞了,鯉鯉肯定會心疼。

  顧蕭回家洗了個澡,又來了蘇遇鯉的床邊,他就在旁邊坐著,安靜的看著她。

  她的睫毛很長,眼睛閉著的時候,既乖巧又迷人,比窗外的月光還要迷人。

  他替她拉了窗簾,留了一道縫隙,外邊的月光從縫里中漏了進來,打在顧蕭手里,緊緊握著的日記本上。

  “鯉鯉?!?p>  他知道她聽不見,還是想告訴她。

  “我真的,很喜歡你,是一輩子都不想分開的那種喜歡?!?p>  “謝謝你,答應跟我在一起?!?p>  “也謝謝你,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p>  他撥弄著她的長發(fā),替她一縷一縷整理好,把她的手機拿過來放在床頭柜上,把她的拖鞋也擺好放在床邊。

  **

  晚上九點,丁米拉按照白天電話里的約定,到了“夜色”酒吧。

  “夜色”是個清吧,舞廳里,沒有鏗鏘有力的搖滾,只有一個樂隊在舞臺中央演唱著小眾的民謠,舒緩輕柔。

  伴著一陣“叮叮鈴鈴”的聲音,有人觸到了酒吧門口懸掛的風鈴,風鈴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一個穿著長款風衣、戴著圓禮帽的女人走到丁米拉面前的座位坐下,她把手提包放在旁邊的位子上,看著對面的人,目光凌厲。

  她開門見山:“有話直說吧。”

  丁米拉晃了晃她手上的酒杯,里面是低度酒精的雞尾酒,她不疾不徐的說:“有個好消息,我們倆有共同的敵人了?!?p>  對面的女人坐姿端正,把圓禮帽摘下來,放在手提包上,一張精致的臉,在酒吧暗淡的燈光下,顯得分外妖嬈。

  是饒綺之。

  她冷笑:“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哪會有什么共同的敵人?”

  饒綺之跟丁米拉是高中同學,原本是關系還不錯的閨蜜,后來因為成績的事情,兩個人的關系開始變得很僵,最后,饒綺之在家里的安排下,攻讀了工商管理,而丁米拉,則上了藝校。

  大學畢業(yè)后,兩人又開始有了聯(lián)系。

  只是,現(xiàn)在的饒綺之,已經(jīng)是檀城制藥巨頭的總裁了,而丁米拉,卻還是在娛樂圈跑龍?zhí)椎氖司€小演員。

  怎么說兩人的關系呢?算的上是相愛相殺吧。

  “那可不一定,”丁米拉也笑了,拿出手機,打開了相冊,點開一張相片,放在桌上,推到饒綺之面前:“這個人認識吧?”

  即便光線很暗,但饒綺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相片上的人,因為相片的那個人,不管在哪里,都自帶著高光。

  察覺到饒綺之面上的神色略顯緊繃,丁米拉就知道,她猜對了。

  她前不久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饒綺之在查相片上的這個男人,她命令他們:“無論如何,一定要查到他的資料?!?p>  她原以為,饒綺之當慣了上流社會的無欲無求的名媛,卻沒想到,她原也是凡塵中人,也會有想要得到的男人。

  丁米拉指著相片上的女人:“這個女人,叫蘇遇鯉,前兩天跟我一起上過直播??聪嗥?,她跟這個男人的關系,應該不簡單吧?我可是親眼見到,今天一大早,他親自把她送到片場來。”

  饒綺之看的很清楚,丁米拉相片上的畫面,蘇遇鯉是從顧蕭副駕駛的位置下來的。

  就在不久前,他明明說過,那個座位不載人。

  原來,不是不載人,是不載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人。

  饒綺之忽然冷冷的笑了,身子往后靠,讓臉上盡量無波無瀾:“說說吧,你想干什么?”

  丁米拉平鋪直敘,不再繞彎子了:“我知道饒氏明年會投資拍一部醫(yī)療劇,你把女主角給我,我?guī)湍悴鹕⑺麄?,你繼續(xù)當你的名媛?!?p>  饒綺之沉默,雖然她剛剛在看到相片的那一刻,心里的確很不是滋味,憤怒、嫉妒之類的情感她都有,就連她藏在桌子下方的右手,都已經(jīng)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但是,她卻從沒想過去拆散他們。

  可是,丁米拉的這一番話,讓她覺得,也許,她可以去試一試,去拼一拼。

  如果沒有這個叫“蘇遇鯉”的女人,沒準,顧蕭真的會回頭看她一眼呢?

  饒綺之覺得丁米拉的胃口大的很,卻故作鎮(zhèn)定,輕輕勾唇:“那部戲的女主角已經(jīng)定了,換不了?!?p>  “那就隨你?!倍∶桌幸鉄o意的點點頭,語氣閑散:“既然我們沒有合作的可能,那我就先走了?!?p>  她拿了包,要起身。

  饒綺之說:“那么多人,我為什么一定要找你?”

  丁米拉笑了:“因為我是圈內(nèi)人,想找機會,很容易。而且——”

  她把聲音拉長了一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不會讓你臟了手。”

  饒綺之雙手捏拳:“好,女主角我給你?!?p>  最后,到底是因為丁米拉的最后一句話,說服了她。

  丁米拉又坐下,朝饒綺之伸出手:“合作愉快,饒總?!?p>  “等我電話?!?p>  饒綺之沒伸手,只是戴上圓禮帽,拿了旁邊的手提包,頭也沒回的就出了酒吧。

  丁米拉在座位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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