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就在許一只要無視眼前的男人繼續(xù)敲門的時候,男人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房卡,放到了2317房間的門卡識別處。
只聽‘?!囊宦暎块T應聲而開。
許一只睜大眼睛看著男人的動作,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許一只震驚的模樣,男人以拳抵唇輕笑一聲。
真可愛。
“只只只只,快點快點,那個關(guān)莎莎自己要把自己扒光了?。 卑舭粼谧R海里大聲到。
聽了棒棒的聲音,許一只立即跑進房間。
額……人找到了,她怎么帶走?。〈懒舜懒?,她竟然犯蠢了!
這時,浴室的門也開了,林舞月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卻在見到羅春夏和一個陌生男人是驚訝的后退了一步,直接滑到摔坐在了地上。
許一只現(xiàn)在沒空和她廢話,“沈朝陽呢?”
林舞月吞了吞口水,沒有說話。
“林舞月,我現(xiàn)在沒空和你廢話,我最后問你一遍,沈朝陽呢?”許一只眼神冷酷,語氣強硬。
林舞月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卻還是嘴硬道:“我,我不知道?!?p> “呵呵,林舞月你知不知你和關(guān)莎莎現(xiàn)在的行為屬于犯法!希望你別逼我現(xiàn)在報警!‘林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追人不成竟下藥,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明天報紙用這個題目怎么樣?”說著許一只冷笑著拿起了手機,作勢按下了報警電話。
林舞月頓時就被嚇出了眼淚,哽咽著道:“別別,別報警,她們在2324,我錯了,求你別報警……”
“呵林舞月,今天你在這里說的話,我已經(jīng)全程錄音了。勸你往后最好收收你的小心思,離我哥遠點,不然……我的手段你吃不消的?!?p> 此刻居高臨下半闔著眼看她的羅春夏,在林舞月的眼中就像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不,是魔鬼!她相信,眼前的羅春夏這么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這樣的羅春夏,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絕不!
許一只諷刺地看著林舞月輕聲道:“回答!”
“我我發(fā)誓會離你們遠遠的,再也不會出現(xiàn)!”
“房卡留下,拿好你的衣服自己走?!?p> 許一只最后對著林舞月說了一句之后,就見林舞月快速地站了起來,從包中掏出房卡放到桌上,然后抱著自己的衣服快步離開。酒店每個樓層都有衛(wèi)生間,林舞月自然有地方換衣服,現(xiàn)在的她可沒時間等林舞月穿好衣服,才去找沈朝陽。
在林舞月離開后,許一只對著門后那個一直笑著看戲的男人道:“你,過來……”然后關(guān)上房門繞過男人,開始尋找2324號房間。
到了2324號房門前,許一只伸了伸手,男人順從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許一只的手掌中。
……許一只看著男人滿臉問號,用力地拍下來男人的手,“你和我裝呢?我要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嘛?”
許一只也說不清為什么,對于這個男人,她就是有種無論她多么無理取鬧,這個男人都會笑著寵慣她的感覺……這種感覺奇怪又堅定,但她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
果然,男人毫不介意自己被拍下來的手,笑著將剛剛那張房卡放到了許一只手上。
許一只將房卡放到了門前的感應器上,房門再一次打開了。
這一次許一只見怪不怪,立即快步走進了房間,走向了里屋的主臥。
站在門前,許一只深深地吐了一氣,正要打開門時,手臂卻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
“你干什么?”許一只不解,她剛做好長針眼的心里建設(shè)??!
“在這兒等著,里面的……你還小,不能看?!闭f罷男人便推門走了進去,等人進去之后又直接將臥室門關(guān)上了,生怕許一只會順縫偷看一樣。
呵呵呵,她還???她家景鑠都建功立業(yè)了,就連小十六都找到真愛了,她???她還???呵呵!
不過許一只也就是心理吐槽吐槽,畢竟她也確實不想進去看就是了……
房門剛關(guān)上的同時,便從里面?zhèn)鞒隽艘宦暭怃J的女聲,“啊啊啊啊!”
許一只煩躁的捂住了耳朵,這個關(guān)莎莎還好意思叫?自己都做了什么事心里沒數(shù)?她還好意思叫。
「棒棒,你別看了,小孩子家家的多看看詞典就行了。」邊說著,許一只邊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雖然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許一只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放松下來了。
這還是第一次,在事情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她就先松口氣的。以往她做事,不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是從不會就此松懈的。
這種不問理由就全身心地信任一個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有。
許一只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之就是覺得——她餓了。
那種能怎么吃都吃不飽的餓。
十分鐘左右,關(guān)莎莎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臉上有明顯的淚痕,開門見到羅春夏的那一刻,眼中滿是不甘卻又畏懼的樣子。
畏懼?那更好。
許一只靠坐在沙發(fā)上一片輕松愜意的樣子,語氣淡淡地道:“剩下兩個呢?”
關(guān)莎莎拎包的手緊了緊然后扔下了一張房卡,“2323,你,能不能跟他求求情……”
他?沈朝陽?還是……那個男人。
見許一只沒有回答,關(guān)莎莎有些緊張道:“今天的事是我做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糾纏沈朝陽,你能不能讓他放過我?!?p> 許一只眼眸低垂,手指輕輕地敲擊在扶手上,“放過你……你覺得他會聽我的?”
關(guān)莎莎忙地回道:“是他說只要你不追究,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他是誰?”
關(guān)莎莎怪異地看了一眼羅春夏,試探著問道:“你真不知道?”
許一只右手支在沙發(fā)上撐著頭,“我在問你?!?p> 關(guān)莎莎看著羅春夏一片悠然的樣子,氣的咬了咬牙,卻終究不敢出言不遜,“沈朝陽的叔叔。”
原來是叔叔……
“今天你是怎么給他們下藥的?”
聽羅春夏這么問,關(guān)莎莎的臉色幾番變換,最后眼神閃了閃,“今天是他們教授生日宴……”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