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摸頭
許銘謙,感覺自己的頭皮已經(jīng)都快要被兩人揪下來了。
更想讓他哭的是,兩人是用的是那種小黑橡膠皮筋扎的,這種皮筋最容易纏人頭發(fā)了,要是發(fā)現(xiàn)沒被扎好的話還要拆開。
這時那種痛苦就來了,那種把皮筋硬生生的從你頭發(fā)上順下來的瞬間,能讓你疼到爆炸,你也不知道皮筋上到底卷了幾根頭發(fā),反正你只需要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就行了。
許銘謙默默忍受著兩人的“酷刑”,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自己反抗的也沒用。
一個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被自己從小寵到大的,一個是這么多年來唯一讓他感到很舒服,不會莫名抵觸的人。
他要怎么反抗?冷戰(zhàn)兩人,不和兩人來往嗎?那豈不是更可悲了?
反正就是扎個頭發(fā)嘛,又沒有什么危險,讓人開心了就好,反正也沒人在意自己的感受。
這么一想,許銘謙還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有點可憐呢。
安清一或許也感受到了許銘謙的難受,看著在面前盡力忍著痛,但還是疼到呲牙咧嘴的男人。
光看他的表情就覺得不那么簡單,畢竟任誰一直在頭上薅頭發(fā),揪頭發(fā),都不會無動于衷的,但寧愿痛成這樣,許銘謙也沒有開口制止兩人的行為。
看著面前這個傻傻的男人,安清一竟然感覺到一陣心疼,這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會讓他活著小心翼翼,看起來那么孤獨,不敢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給許銘謙扎頭發(fā)的時候會感覺到很快樂,但如果這種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那寧可不要了,尤其這個人還是許銘謙。
安清一承認了,承認她現(xiàn)在確實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明明是那么挺拔又高大的身軀,但偏偏在兩人面前彎下了腰。
安清一攔住了許君怡繼續(xù)往許銘謙頭上扎皮筋的手,許諾一會兒陪她玩更好玩的游戲后,許君怡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許銘謙雖然有些迷惑安清一的行為,覺得可能是她有些玩累了,不想玩了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慶幸自己不用再受這個緊頭皮之苦了,真的是活遭罪了。
最后重重的嘆出了一口氣,想要伸手把環(huán)在頭上的皮筋取下來。
剛準備伸出手,就感覺頭上已經(jīng)有一雙溫暖的小手在給自己拆卸頭上的橡皮筋了。
感受到頭頂上傳來的溫度,尤其是動作還很溫柔,許銘謙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連耳朵尖尖都變成紅色的了。
許銘謙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緊張了,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自己…己來吧,你…你…去陪小怡玩吧”。隨即就想站起來。
內(nèi)心還不禁想著:“今天這家伙怎么這么溫柔?以往不是都是挺漢子的嗎?女漢子溫柔起來真是要了命了,愛了愛了”。
還沒等許銘謙站起來,安清一就一把按著許銘謙的肩膀把他壓了下去。
嘴里還帶著一絲霸道的語氣說著:“自己來,你怎么自己來?你都看不見自己的頭頂,一會兒拆皮筋又把自己弄痛了著,真的是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說完就動手給他拆頭上的皮筋,動作很輕柔,好像在對一件貴重的物品,不忍心讓它受到一絲的磕磕碰碰。
這大概是許銘謙拆頭上的皮筋這么多年來,拆的最沒有痛覺的一次了吧。
看著由安清一已經(jīng)拆下來的皮筋,上面沒有一根頭發(fā),以前自己拆的時候,每個橡皮筋上都會卷著好幾根頭發(fā)的。
這還是第1次,拆那么干凈,那么溫柔。
沒過多長時間,安清一就拆完了許銘謙頭上所有的皮筋,溫柔又細致。
許銘謙,終于體會到了以前上學(xué)時老師總說女孩子細心的品質(zhì)了,感覺還不賴嘛。
安清一看著許銘謙已經(jīng)拆卸完小皮筋的頭頂,又聯(lián)想到剛才這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在許銘謙的頭頂上溫柔的揉了揉。
許銘謙:ヽ(???)?!!!
心想“這女人在干什么?怎么開始揉我頭發(fā)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嗎?我竟然被摸頭殺了,好像還挺舒服的?!?p> “感受到自己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許銘謙,頓時感到一抹震驚,我竟然感覺到很舒服,竟然還想讓安清一多摸一會兒,我不會真的有小奶狗這種傾向吧?別呀,最起碼也得是個小狼狗吧,這才配得起我的身份嘛?!?p> 而正在摸許銘謙頭的安清一,本來只是想揉一揉緩解一下許銘謙的疼痛,沒想到一摸就停不下來了,有那種擼貓的感覺了。
最關(guān)鍵的是許銘謙的頭發(fā)質(zhì)地很柔軟,摸起來舒服極了,比擼貓好多了。
安清一摸了一下就忍不住摸第二下,摸完第二下就停不下來了。
正巧這兩人,一個喜歡摸頭,一個很享受被摸頭的感覺,這種行為竟然就在這種詭異的和諧中持續(xù)了很長時間,兩人都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而在這兩人旁邊已經(jīng)被忽略了個干凈的許君怡,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放下了在手中的芭比娃娃,連忙跑到哥哥面前說:“哥哥我也要摸摸你的頭,你把頭再往下低一點我也要摸摸”。
許君怡的動作一下就把兩人拉回了現(xiàn)實中,清醒過來的兩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尷尬。
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許銘謙故作嚴肅地對許君怡說:“摸什么摸,繼續(xù)玩你的娃娃去,是娃娃不好玩了嗎?”。
許君怡可不吃自己哥哥的這一套,生氣的嘟著嘴說道:“哥哥你偏心,你都讓一一姐姐摸了,不讓我摸,我難道不是你最愛的心肝小寶貝了嗎?”。
許君怡這么一說,兩人之間那種尷尬的氛圍又升起了。
許銘謙也只能無奈的象征似的讓許君怡摸了幾下。
小孩子嘛,只要你平等對待了很容易滿足的。
看見許銘謙這看受氣包的模樣,安清一沒忍住笑了出來,而這一笑也驅(qū)散了,兩人之間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尷尬的氣氛。
兩人好像都有意遺忘,剛才那一幕,互相聊著天,絕口不提剛才發(fā)生的事,畢竟沒有誰會再讓自己再處于尷尬之中的。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要去干什么,畢竟時間也早,也才剛過11點,不找點事情去做的話,很容易的讓人升起那種懶惰心理的。
討論了一會兒安清一好像想起了什么,連忙緊急呼喚,許銘謙。
“一會我們?nèi)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