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經(jīng)理吵了一架,不歡而散,職也沒有辭成。
我繞著操場走了十幾圈,最終還是走回了教室。
我試圖通過跑步引起的乏力來讓我散發(fā)掉這止不住的煩氣,可剛跑一圈就開始喘著粗氣,好吧,還是我自己過于高估了自己,咱還是默默走圈吧,圈數(shù)多的話,效果應(yīng)該差不多吧?
其實我不應(yīng)該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去找經(jīng)理攤牌,大中午太陽直直的照射下來,讓我酸軟的基礎(chǔ)上又加了一層悶熱的buff,而我卻還要把握好時間及時上課,早知道周末攤牌了,太沖動了。
下午的課無聊又不重要,來的人就少上加少,不過還是能來些人,雖坐的稀稀散散,可也聊勝于無。
不過我卻沒有見到何小姐,真是奇怪,她從來不缺席任何一堂課。
課有些乏味,我無聊的刷著手機,看著八卦,試圖來沖刷掉那由胃底返上來的惡心。
“我覺得我大概是病了?!?p> “要死別死我面前。”
下了課的我本想向檸陽扮個可憐的,卻被她一句話嗆的糖差點卡在喉里。
“咳咳咳,你是不,咳,是狗??!”
“你才是好不啦~”
“沒救了沒救了,病人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火葬場,快快快?!?p> “你才是多半是有點大病?!?p> 我與檸陽嬉戲打鬧著,她作勢要打我,我繞過長椅跑到最內(nèi)側(cè),挑釁的看著她。
只是
“嘭”的一聲
起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