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呀,怎么又詩成長虹了呢【求推薦收藏】
“再作一首以春為題的長虹詩?”
李玄似笑非笑的看著方顧。
百家之中,若說地位,商家的地位毫無疑問是最低的,這是因為其中牽扯到一段往事,曾有一位大儒,本有希望成就半圣文位,但他偏偏轉(zhuǎn)修商家,這讓人族痛失大才。
但若說最令人不喜的,非名家弟子莫屬。
名家弟子以辯著稱,這倒沒什么,各國使節(jié)等大都出自名家,同樣有不可忽視的作用。
但偏偏名家弟子普遍是都是死鴨子,無理也要占三分,這就讓人生厭。
如眼前萬顧,學(xué)問不精,說不過便胡攪蠻纏起來。
“怎么,你不是有詩才嗎,嘿,要是做不出來,我看你這齋長也別當了,丟人吶?!?p> 萬顧絲毫不在意身旁學(xué)子的目光。
“長虹詩豈是那么容易做的,能做出一首,已是僥幸?!?p> 萬顧露出得逞的表情,微微抬起下巴,表情如同打了勝仗的小鴨子。
李玄擺手,旋即看向其余學(xué)子道:“不過說起來,春為四時之首,象征萬物復(fù)蘇,周而復(fù)始,今晚給你們講的第一首詩,咱們就以春為題?!?p> 諸學(xué)子已經(jīng)都回到自己座位上,認真聆聽。
他們知道,李玄要開始說詩了。
即興寫下的便是長虹詩篇,就算學(xué)院的大儒都沒這等詩才,在場的學(xué)子又不是傻子,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李玄贏沒贏,不是萬顧的狡辯能否定的。
就連紀墨也做出認真的表情。
李玄在講臺上踱步,沉吟道:“既然是講詩,那就從簡單易懂的開始。”
“春乏秋困,當真是……”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fēng)雨聲,
花落知多少?!?p> 李玄吟罷,以文氣作墨,將《春曉》寫在講板上,濃郁的文氣同時出現(xiàn),長虹凌掛,講堂中如同有百鳥鳴叫,風(fēng)吹雨落。
“哎呀,一不小心,又詩成長虹了呢?!?p> 李玄斜了一眼萬顧,似是很是詫異道:“無妨無妨,諸位同學(xué),此詩雖是長虹,但淺顯易懂,想來大家都能看的明白,嗯……萬顧是吧,你似乎不是我白鹿洞的學(xué)生,不過孔圣都講有教無類,既然你來了,那就說說你對這首詩的見解吧?!?p> “反正是區(qū)區(qū)長虹詩嘛,對你而言應(yīng)該是沒多大問題的。”
“哈哈哈……”
底下同學(xué)里響起一陣笑聲。
“李齋長還真是……君子報仇,從早到晚,哈哈,這萬顧要丟臉了。”
“哼,拋開李齋長的身份,單以詩才來說,便是大儒都不敢說比他強,我聽說稷下學(xué)宮聽聞李齋長寫出貫日言志詩來,已經(jīng)派人飛雁傳訊,想將《答董山》的初稿請入文廟,正在和陛下交涉?!?p> 稷下學(xué)宮是人族圣地,由孔圣聯(lián)合其余諸圣開辦,各國文廟都以稷下學(xué)宮為主。
讀書人的著作能被請入稷下學(xué)宮的文廟,那是最大的榮譽。
讀書人向來都是不服輸?shù)?,但李玄以自身詩才完全征服了在場學(xué)子。
他們也都看向萬顧,等著看他笑話。
《春曉》一詩句,初讀起來不過如此,但越讀越會覺得此詩渾然天成,情景交融,讓人沉溺其中。
萬顧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春曉踟躕半天,說不出半個字來。
又一首長虹,他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當眾認輸絕非名家弟子所為,萬顧板著臉,故作不屑道:“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p> “萬顧,你給我閉嘴,趕緊滾!”
紀墨在心中細細讀了幾遍,心中對李玄的詩才佩服的五體投地,眼見萬顧又要胡言亂語,他當即罵了出來。
對詩紀墨有著獨特的偏愛,否則也不會在輸給李玄后便痛快的自認為學(xué)生。
“表哥,我……”
萬顧別人不怕,唯獨怕紀墨,他漲紅著臉,兀自強撐:“我這是為你出言!”
“丟臉的東西,長虹詩每一首都是瑰寶,豈容你玷污,你若敢再胡說,玷污此詩,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紀墨說著,身上居然真的就有才氣凝聚,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意思。
萬顧脖子一縮,躲進了學(xué)子中不再言語。
紀墨說打斷他的腿,可真的會打斷的。
“李齋長,這小子半點詩才沒有,狗屁不通,讓我來說說吧。”
無形裝B,那才是最爽的。
一首春曉,已經(jīng)是狠狠的打了萬顧的臉,這已經(jīng)足夠。
李玄點點頭,示意紀墨說出他的理解。
“兩首長虹詩,再加上那首《答董山》,單以詩道,李玄足以稱為大才,不輸給稷下學(xué)宮的那位詩君?!?p> 方運一直都在看著李玄講課,直到現(xiàn)在,他才松了口氣。
顯然,李玄是將所有人都折服。
“說起來,這兩首長虹詩的初稿……”
方運心頭火熱。
貫日詩成,大儒皆知,但長虹詩不會引起那么大的動靜,也就說,他有機會將這兩篇詩稿收入囊中。
如此想著,方運頓時就激動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qū)W堂外面。
嗯……并無他人察覺,這詩稿……穩(wěn)了。
……
一堂課講完,諸學(xué)子散場。
這一堂課,他們不僅親眼得見兩首長虹詩現(xiàn)世,更主要的是在李玄這里學(xué)到對自身有大用的作詩技巧。
不少學(xué)子已經(jīng)躍躍欲試,覺得自己抓到了什么,能做出一首好詩了。
“李齋長,厲害啊?!?p> 待學(xué)子走后,方運在李玄面前現(xiàn)身,他豎起大拇指來。
李玄講《春曉》的過程他聽在耳里,由淺入深,循序漸進,便是他都受益良多。
“方先生是想要這兩篇詩稿吧?”
李玄噙著笑望向方運,那意思很明確。
大家都是讀書人,敞開大D說直話吧。
“咳咳,讀書人的事,怎么能說要呢,是欣賞,是品鑒?!?p> 方運大義凜然道。
“詩稿學(xué)生可以署名后送給先生,不過先生需要幫我個忙?!?p> 上次楊迥的話給了李玄啟發(fā)。
他確實可以通過寫小說來賺錢。
當然不是寫給狐貍兔子賦靈的這種小說。
他如今的儒生文位,需要積累才名才能晉升才子文位。
因為李長風(fēng)一案,李玄的名也受到極大影響,他需要自己去將這惡名給洗掉。
兩首長虹詩給李玄帶來了大量文氣,但因為‘名’的緣故,冥冥之中,他無法突破才子文位。
不休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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