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挺巧
“臥槽,你不早說,剛才我的姿勢帥不帥?夠不夠迷人?”
【宿主,你剛才像一只落湯雞?!?p> 蕭昭原本激動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
白激動了。
本來就討不到美人歡心,這下還形象不保。
蕭昭露出自認(rèn)為還可以看的笑容,假裝不經(jīng)意的回頭。
果然,就看見衣袂飄飄的沈溫言在半空重看著自己。
“啊,是哥哥呀,哥哥是想我了嗎?嗚嗚,我也想哥哥,你都不知道剛才那魚有多兇?!彼匆娚驕匮詴r作出驚訝,隨即換為委屈。
沈溫言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理你會,只是扔下去一個包裹。
“里面有你需要的東西,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p> 蕭昭剛想說話,忽然小腹上傳來一陣疼痛。
她皺了皺眉頭,那熟悉的感覺,應(yīng)該是來姨媽了。
還真是巧合,剛把月事的東西送來,就來了。
我該怎么說呢。
原本還想挽留沈溫言的她,也不再出口挽留了。
因?yàn)樗雷约哼@幾天會有多么狼狽。
上輩子開始,她和別人就不一樣。
來姨媽的時候,簡直疼的超乎想象。
就好比有千萬蟻蟲啃食自己。
于是,蕭昭看看自己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然后轉(zhuǎn)頭進(jìn)了樹林里面。
她給先換下一套干凈的衣服,然后弄起火堆。
準(zhǔn)備好一切,她才可以安心休息。
沈溫言本是離開,但是習(xí)慣了蕭昭的胡言亂語和胡攪蠻纏,今日卻沒有聽到自己走后,她的挽留,有點(diǎn)疑惑。
隨后他又搖了搖頭,那女人怎么樣關(guān)自己什么事情。
但是,若是出了什么問題,師尊也會怪罪。
畢竟自己與她同一門下。
他猶豫再三,最終原路返了回去。
【宿主,你怎么了?】
第一次看見蕭昭這個樣子,系統(tǒng)有些擔(dān)心的問。
此刻的蕭昭靠在一棵樹下,蜷縮著身體,臉色蒼白,雙手捂著肚子,頭都埋進(jìn)雙腿只見,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一旁邊的火堆再燃燃燒起,火光照映著四周。
小幽熒守在一旁,焦急地蹦蹦跳跳。
不知所措。
但是,蕭昭和它說了,自己沒事,讓它安靜地在一旁帶著就行,時不時丟點(diǎn)樹枝,別讓火滅了。
所以,它就只能守著它。
“沒事?!彼n白無力地說著,語氣很淡很弱。
【你都這樣了,還沒有事情,我知道女子來月事會疼,可是宿主,好像和別人不一樣?!?p> 這都不是月事的疼痛了吧,生孩子都沒有這么疼的。
蕭昭不言語,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但再怎么不一樣,又如何。
一直都是這樣。
又不是其他的病因。
僅此而已。
沈溫言回到剛才看見蕭昭的河邊,但是蕭昭早已經(jīng)不再此處。
他皺了皺眉頭,似有些不滿,但還是凝訣施了法術(shù)。
藍(lán)色的光束輕輕地一劃,便散開再四周,只有一條路有著淡淡白色的霧氣。
顯然,這條路是有人走過的。
他順著霧氣尋去,走了一段時間之后,霧氣便停了。
他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小小的帳篷,旁邊是一堆火堆,那個女人蜷縮在一棵樹下,她的身旁是一只長得像兔不是兔,像狐貍不是狐貍的妖獸。
“師妹?!彼傲艘宦暿捳眩菦]有得到回復(fù)。
小幽熒看見它,撓了撓頭,曉得自己剛才看見過他,而且蕭昭還很高興的喊他哥哥。
那人約么是蕭昭的兄長。
它哪里知道人類的歪歪道道,此哥哥非彼哥哥。
于是它上前咬著沈溫言的衣角,拉著他去看蕭昭。
沈溫言不喜這樣,但是也知道這妖獸在拉著他去看那個女人。
莫不是中毒了,他如是想著。
他走進(jìn),又喊了一聲:“師妹?!?p> 沒有回應(yīng)。
而此刻蕭昭已經(jīng)陷入自己的回憶里。
“就是她,就是她,什么都是她做的。”
“一副高傲的樣子給誰看,裝什么可憐,真是讓人惡心。”
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
她緊握著雙拳,臉色氣的發(fā)青,大吼道:“滾。”
沈溫言伸手去看她的情況,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牙齒不停的打顫,下唇都被咬出血,溢了出來。
看著蕭昭又要倒在地上,他扶住她,而此刻蕭昭卻語氣冰冷的說:“滾。”
聽到這個字,他的臉白了兩分,眼神冰冷,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撤離自己扶著她的手。
這個女人,不知好歹。
脫離了支撐,蕭昭倒在了地上,她好似渾然不知,緊緊縮成一團(tuán),嘴里至始至終不斷地重復(fù)著滾字。
雖然知道這可能是蕭昭夢魘了,但是那語氣冰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讓沈溫言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他心里嗤笑,自己真的是瘋了,會管這種閑事,這個女人死了不正好合了自己的意。
他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幽熒拉住了。
聲音有些怯意,但是開口說了話:“姐姐,不是故意的,你是她哥哥,你幫幫她。”
它覺得沈溫言的離開,肯定是因?yàn)槭捳褎偛耪f的話。
這個男人一出現(xiàn),它就不自覺地害怕。
雖然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直覺告訴自己不要招惹他。
但是見蕭昭這么難受,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硬著頭皮拉住了它。
“放開,不然,你信不信我殺你?!?p> 沈溫言神情淡漠,好似一點(diǎn)也不在意蕭昭的死活。
他冷著臉,對幽熒說著。
按理說只是一只普通的妖獸,自己拽回自己的衣服,也就作罷。
但是,這個妖獸的氣味和別的不同。
他看著幽熒,眼里閃過深思。
就在這時,蕭昭像撐不住了,嘴里吐出一口血,隨后暈了過去。
見此,沈溫言立刻過去,扶起蕭昭,扯過她一只手,把脈。
沒中毒,沒受傷。
兩個結(jié)論,讓沈溫言不解。
這是月事,為何會這樣。
他將蕭昭靠在樹上,給她傳送著靈氣,卻絲毫不見好轉(zhuǎn)。
而蕭昭的身上越來越冷。
他又從袖口里拿出一顆丹藥不客氣的放入她的嘴里,輕輕轉(zhuǎn)換脈路,繼續(xù)輸送著靈氣。
只是這靈氣和剛才的不太一樣。
剛才的是藍(lán)色光芒,隱隱可以感覺的靈力的波動。
而這次確實(shí)黑色的暗芒,感覺不到四周的靈力,平靜得就像是一灘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