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雨蕭抑郁
乾隆二十七年夏,第三次南巡回鑾的皇帝弘歷帶著瑜貴妃雨蕭去圓明園避暑,讓瑜貴妃雨蕭始料未及的是,海晏堂之外,后宮潑婦人豫妃寶海珠對著慶妃陸小碗掄起了拳頭!
雨蕭大怒,帶著穎妃巴林如寧立刻趕到海晏堂,親眼看到慶妃陸小碗被齜牙咧嘴的豫妃寶海珠欺負(fù),不由得罥煙眉一挑,迅速了擋在了慶妃陸小碗的面前。
“瑜貴妃,你又想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豫妃寶海珠面目猙獰,對著瑜貴妃雨蕭兇相畢露!
“寶海珠!你只會在后宮公然欺負(fù)弱小,你想想,若是皇上知道了,你還能這般盛氣凌人嗎?”瑜貴妃雨蕭含情目怒視著氣焰囂張的豫妃寶海珠,目光如炬,義正詞嚴(yán)地大聲道。
“瑜貴妃!你勾結(jié)慶妃,皇上也救不了你們幾個狐媚子!”豫妃寶海珠心中怕皇帝弘歷真的暗中看見了,嚇得顫抖,故意瞥著瑜貴妃雨蕭與慶妃陸小碗,色厲內(nèi)荏道。
“小碗,我們走!”瑜貴妃雨蕭拉著慶妃陸小碗的皓腕,氣呼呼地走了。
“瑜貴妃在園子里瘋了!光天化日之下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回到圓明園之內(nèi)的水流云在,怏怏不樂的瑜貴妃雨蕭又遇到了瑯妃瑯花與芳嬪、欣嬪,瑯妃瑯花故意嘲諷自己,在自己的面前頤指氣使。
“小主,真是沒有想到,小主為了后宮的太平竭盡全力,最后自己名聲狼藉!”雪鳶攙扶著若有所思的瑜貴妃雨蕭,忿忿不平道。
“大清后宮現(xiàn)在誰才是真正的皇后?是誰在延禧宮母儀天下?”這幾日,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身邊,全都是各宮妃嬪這般的議論。
“皇上真的已經(jīng)把冊立五阿哥永琪為太子的上諭秘密藏進了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后?”凝視著神情凝重,若有所思,郁郁寡歡,茫然若失的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瑯妃瑯花詭笑道。
“本宮聽說妹妹也懷了身孕,妹妹進宮這幾年,是第一次在寢宮有喜吧?!被屎鬄趵抢聪阒垃樺樆ㄆ髨D挑唆自己,故意對著瑯妃瑯花欣然一笑。
“皇后娘娘,嬪妾請您放心,你是大清中宮皇后,十二阿哥又是嫡子,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貴母以子貴,嬪妾現(xiàn)在就是誕下一個小阿哥,以后也是十二阿哥的臣。”瑯妃瑯花嘴角一絲笑意。
圓明園,辰時,水流云在寢宮窗欞外,晨光熹微,瑜貴妃雨蕭步到了院子里,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院子里的薔薇花,不由得感覺到黯然神傷。
“小主,舒妃被扳倒后,后宮的斗爭好像更激烈了!這令貴妃魏馨燕成功取代舒妃葉赫紫云,已經(jīng)收買了瑯妃等妃嬪,她們是不會讓我們在圓明園安寧的!”雪鳶親手給瑜貴妃雨蕭披上了寶藍(lán)色團花鑲邊緙絲披風(fēng),柔聲對瑜貴妃雨蕭說道。
“雪鳶,永琪大婚后,與福晉的感情怎么樣?”瑜貴妃雨蕭驀然回首,含情目凝視著雪鳶詢問道。
“小主,五阿哥對福晉與側(cè)福晉都很好?!毖S勸慰瑜貴妃雨蕭道。
“雪鳶,現(xiàn)在本宮只擔(dān)心,她們會挑唆檀香姐姐與本宮的姐妹關(guān)系?!辫べF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雪鳶,憂心忡忡道。
“小主,雪鳶心中明白,小主現(xiàn)在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煩,在園子內(nèi)外卻里外不是人。令貴妃太陰險惡毒,只有她每日陪著皇上唱戲跳舞解悶,雪鳶知道,她是對皇上身上哪塊肉癢都非常知道,小主您在這個世間是一個孤高的性子,豈能比得了那日夜拍馬諂媚的令貴妃?”雪鳶悻悻然對瑜貴妃雨蕭說道。
“雪鳶,皇上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聽好話了,他認(rèn)為自己是千古明君,志得意滿,本宮只是勸了幾句不好聽的話,他就怒了?!辫べF妃雨蕭含情目凝視著雪鳶,罥煙眉緊蹙。
“雨蕭,在你眼中,現(xiàn)在的皇帝就是這般的不堪嗎?”突然,瑜貴妃雨蕭的身后傳來了皇帝弘歷的聲音。
“臣妾給皇上請安!”瑜貴妃雨蕭驀然回首,立刻向皇帝弘歷欠身福了一福。
“雨蕭,你一直都是朕的知己,你說的對。”皇帝弘歷執(zhí)著瑜貴妃雨蕭的纖纖玉手,舒然一笑。
水流云在,樓頭畫角風(fēng)吹醒,瑜貴妃雨蕭突然睜開眼睛,明白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小主!”雪鳶步到瑜貴妃雨蕭的面前,瑜貴妃雨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