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皇后被連累
玫妃傅雪琴的阿瑪兩江總督傅榮被人陷害,皇帝弘歷龍顏大怒,命索圖逮捕了傅榮,玫妃傅雪琴心急如焚,幾次跪在養(yǎng)心殿外,為阿瑪傅榮求情。
“舅父精忠報國,豈會與反賊勾結(jié)?這一定是小人的詆毀陷害!”延禧宮,瑜貴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悲憤交加的玫妃傅雪琴黯然神傷道。
“雨蕭,一定是舒妃、瑯妃!這次瑯妃在鐘粹宮寢宮墮胎小產(chǎn),定是懷疑我們,舒妃趁機對我們姐妹暗中報復(fù)!”玫妃傅雪琴蛾眉緊鎖,眼波流轉(zhuǎn),凝視著瑜貴妃雨蕭暗中心亂如麻。
“雪琴姐姐,你休要憂慮,雨蕭一定有法子把舅父救出來的!”瑜貴妃雨蕭罥煙眉一擰,執(zhí)著玫妃傅雪琴的紅酥手,柔聲勸慰道。
后宮甬道,披著寶藍色團花鑲邊緙絲披風(fēng),如弱柳扶風(fēng)的瑜貴妃雨蕭在雪鳶的攙扶之下,悻悻然地步在甬道之上,突然,一個穿得珠光寶氣的女人故意帶著女官盛氣凌人地?fù)涞搅髓べF妃雨蕭的面前。
“豫主兒,我們小主是貴妃,你是妃,若按照大清宮規(guī),豫主兒你為何不向我們娘娘欠身請安?”瑜貴妃雨蕭身旁的雪鳶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怒視著氣焰囂張的豫妃寶海珠,正氣凜然,義正詞嚴(yán)道!
“雪鳶,你一個小丫頭敢在后宮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對本宮這般的說話,阿若,給本宮打!”豫妃寶海珠一臉頤指氣使,對著女官阿若齜牙咧嘴地聲嘶力竭道。
“豫妃!你這個混賬東西!皇上今年剛冊封你為妃,你這廝就在后宮膽大妄為!”后宮甬道,就在這時,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坐著肩輿,正巧看到豫妃寶海珠指使女官公然欺負(fù)瑜貴妃雨蕭,不由得大動肝火!
豫妃寶海珠見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來了,知道瑜貴妃雨蕭不好欺負(fù),立刻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欠身請安,帶著女官阿若逃跑了。
“雨蕭,寶海珠這種膽大妄為,恃寵而驕的女人,你在后宮休要理她,如若她敢欺負(fù)你,你立刻稟告本宮,本宮一定重重地懲治她!”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下了肩輿,步到瑜貴妃雨蕭的面前,凝視著眉尖若蹙的瑜貴妃雨蕭,溫婉勸慰道。
“檀香姐姐,雨蕭明白,但是為了后宮的太平,為了永琪,雨蕭思慮再三,還是暗中決定,對豫妃寶海珠忍氣吞聲,雨蕭不想豫妃寶海珠這件事,公然擾了永琪在上書房的學(xué)習(xí)?!辫べF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凝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情不自禁熱淚盈眶。
“雨蕭,本宮也明白,你作為永琪的額娘,比本宮對本宮的永基好多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擰,盈盈水目凝視著瑜貴妃雨蕭,欣然一笑。
“看延禧宮那個掃把星一般的女人!”
“瑜貴妃娘娘!真是悲哀呀,皇上冊封的貴妃之中,這十幾年就沒有一個像她這般的!”
披著寶藍色團花鑲邊緙絲披風(fēng),弱柳扶風(fēng)一個人步在御花園花徑之上的瑜貴妃雨蕭,四周似乎完全被后宮妃嬪們的白眼與嘲笑包圍!
“小主!豫妃寶海珠這幾個毒婦欺人太甚!她們詆毀陷害小主,害小主名譽掃地,小主為何不稟告皇上,反擊豫妃?”怒不可遏的女官雪鳶跑到瑜貴妃雨蕭的面前,悲憤交加道。
“雨蕭姐姐,這個豫妃寶海珠與舒妃葉赫紫云這般的侮辱姐姐你,姐姐為何不反擊,如寧要狠狠地打這兩個反咬一口的毒婦一頓!”穎嬪巴林如寧也跑到瑜貴妃雨蕭的面前,撅著小嘴,小臉氣得通紅!
“如寧,豫妃寶海珠只是一個蠢笨的潑婦人,舒妃葉赫紫云也只是一個小人,我們?nèi)缛衾硭齻冊趯m內(nèi)外對我們的挑釁,豈不是在紫禁城自降身份?”瑜貴妃雨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激動萬分,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氣得不可名狀的穎嬪巴林如寧,神情自若,對著如寧抿嘴一笑。
“克里葉特雨蕭這個賤人!敢在后宮瞧不起本宮!皇上現(xiàn)在寵幸的是本宮!本宮已經(jīng)懷了身孕,若是為皇上誕下皇子,本宮也能做貴妃!”麟趾宮,以為瑜貴妃雨蕭怕了自己的豫妃寶海珠不由得得意洋洋,在舒妃葉赫紫云與欣妃赫舍里娉婷的面前張牙舞爪,氣焰囂張!
“豫妃,這瑜貴妃雨蕭就是一個小南蠻子,妄想冒充蒙古克里葉特氏,你看看她哪里像一個草原上的女人,每日都看書寫字,狐媚皇上,騙皇上在后宮吟詩作對!”舒妃葉赫紫云見豫妃寶海珠一臉氣焰囂張,趾高氣昂,暗中一笑,又挑唆豫妃寶海珠道。
“舒妃娘娘,本宮最討厭那些南蠻子的詩書,這個瑜貴妃,一定是個狐貍精,克里葉特氏?她算是哪門子的貴妃娘娘?”豫妃寶海珠氣得一蹦三尺高,對著舒妃葉赫紫云與欣妃赫舍里娉婷破口大罵!
延禧宮,辰時,武貴人與福貴人又來宮外罵街,大罵瑜貴妃雨蕭是小南蠻子,狐媚皇上的包衣狐媚子!
正巧令妃魏馨燕在女官琥珀的攙扶下步到延禧宮宮門口,突然看見武貴人與福貴人在辱罵瑜貴妃雨蕭,不由得大怒,立刻命侍衛(wèi)把武貴人、福貴人兩個大呼小叫的女人押去慎刑司,狠狠地打了一頓板子。
“小主,雪鳶真沒有想到,這令妃主兒也會在紫禁城的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為小主您出氣!”雪鳶步到瑜貴妃雨蕭的身旁,小聲道。
“雪鳶,寶海珠這個婦人侮辱本宮是小南蠻子包衣,令妃也是包衣出身,豈能在這紫禁城饒過這個寶海珠?”瑜貴妃雨蕭罥煙眉彎彎,含情目凝視著雪鳶抿著嘴一笑。
窗欞之外,鶯轉(zhuǎn)蝶飛,雨后慘綠愁紅,黯然神傷的瑜貴妃雨蕭躺在床榻之上,郁郁寡歡,罥煙眉顰。
“小主,您又眩暈了嗎?”雪鳶打了細(xì)簾子,步進寢宮,見瑜貴妃雨蕭躺在床榻上,不由得欠身詢問道。
“雪鳶,本宮在這延禧宮是有些心力交瘁了?!辫べF妃雨蕭含情目凝視著雪鳶,不由得熱淚盈眶。
“小主,海大人正在為傅大人調(diào)查,雪鳶相信,海大哥一定可以幫助傅大人一家成功平反的?!毖S眉眼彎彎地對瑜貴妃雨蕭勸慰道。
“雪鳶,這十幾年的刀光劍影,我們姐妹都挺過去了,本宮不信,本宮這次會被豫妃寶海珠這幾個小人害死了!”瑜貴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對自己忠心不二的女官雪鳶,擲地有聲道。
乾隆二十三年秋,皇帝弘歷木蘭秋狝,駕馭著白馬,與皇帝弘歷興高采烈地策馬馳騁在北方烏蘭布通那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之上,瑜貴妃雨蕭忽然感覺到了一絲自己的快樂。
“雨蕭,你看,我們的永琪是這般的風(fēng)華正茂,玉樹臨風(fēng),文武雙全!”皇帝弘歷溫柔地仔細(xì)端詳著罥煙眉顰的瑜貴妃雨蕭,舒然一笑。
“皇上!”突然,烏蘭布通草原山崩地裂,驚愕萬分的瑜貴妃雨蕭一聲河滿子!
樓頭畫角風(fēng)吹醒,瑜貴妃雨蕭睜開眼睛,黯然神傷,只是南柯一夢!
“小主,皇上被那個豫妃寶海珠迷住了嗎?這幾日都不來延禧宮了?!本镏∽斓难S步到瑜貴妃雨蕭的床榻,沒好氣道。
“雪鳶,皇上是不會忘了本宮的?!辫べF妃雨蕭凝視著雪鳶,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