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蛋?/h1>
長春宮寢宮,皇后富察菡萏病了,嫻貴妃烏拉那拉檀香在咸福宮之內(nèi)暫代皇后統(tǒng)攝六宮,嘉貴妃金慧智指使舒妃葉赫紫云等人,故意在咸福宮制造混亂,企圖扳倒嫻貴妃烏拉那拉檀香。
“嘉貴妃妄想取代嫻貴妃姐姐統(tǒng)攝六宮,爭奪長春宮的鳳椅,她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出了咸福宮,蛾眉緊鎖的純貴妃蘇傾城眼波流轉(zhuǎn),凝視著眉尖若蹙的瑜妃雨蕭,忿忿不平道。
“傾城姐,嘉貴妃金慧智憑著金佳氏在朝廷之內(nèi)的勢力,暗中狼子野心,現(xiàn)在這后宮之內(nèi),只有皇后娘娘的鳳體在長春宮寢宮好了,我們才可以成功扳倒嘉貴妃金慧智。”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含情目凝視著柳眉倒豎,非常憤懣的純貴妃蘇傾城,黯然神傷道。
景陽宮寢宮,大動(dòng)肝火的嘉貴妃金慧智鳳目圓睜,對著太監(jiān)永祿等人一蹦三尺高,大聲咆哮道:“這個(gè)瑜妃,本宮使盡渾身解數(shù)狠狠地整她,公然把她搞得身敗名裂,她竟然躲在延禧宮之內(nèi)安然無恙!”
“貴妃娘娘,瑜妃在紫禁城之內(nèi)是故意挾天子以令諸侯,她與純貴妃、嫻貴妃都支持皇后,貴妃娘娘現(xiàn)在還沒有扳倒瑜妃、純貴妃、嫻貴妃等人的借口!”太監(jiān)永祿向嘉貴妃金慧智打千稟告道。
“本宮要找到扳倒瑜妃的借口,在后宮也是小菜一碟!”嘉貴妃金慧智血紅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延禧宮,瑜妃雨蕭被嘉貴妃金慧智詆毀陷害,變成巫蠱詛咒,害死七阿哥永琮的巫女之后,迅速在宮內(nèi)外名聲狼藉。
舒妃葉赫紫云、慎嬪喜塔臘蓉兒、武貴人、秀貴人等人對著瑜妃雨蕭明目張膽地出言不遜,又在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面前三番五次地詆毀瑜妃雨蕭,她們故意異口同聲,在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壽康宮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延禧宮的宮墻之外,月冷風(fēng)清,在這暗中讓人不寒而栗的月黑風(fēng)高夜,一群手執(zhí)長刀,窮兇極惡的蒙面刺客突然接二連三地闖進(jìn)了延禧宮,向延禧宮寢宮殺來!
杜鵑突如其來地在床榻上驚醒,她立刻跑到瑜妃雨蕭的面前,小聲把睡著了的瑜妃雨蕭暗暗地喚醒:“小主,有刺客!”
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杜鵑,突然對杜鵑長嘆一聲道:“杜鵑,今夜永琪幸好在承乾宮,你立刻把本宮的弓弩都拿來,不要在寢宮點(diǎn)燈!”
“小主,杜鵑明白,現(xiàn)在海大哥不在皇宮,如若海大哥在,一定帶著侍衛(wèi)把這些刺客全部都逮捕!”杜鵑柳眉一擰,秋波凝視著罥煙眉緊蹙的瑜妃雨蕭,忿忿道。
夜,月影婆娑,暗影浮動(dòng),幾個(gè)手執(zhí)長刀的蒙面刺客鬼頭鬼腦地步到了寢宮之前,突然,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幾支箭鏃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欞之內(nèi)風(fēng)馳電掣地射來!
乾清門,辰時(shí),皇帝弘歷早朝,軍機(jī)大臣納親向皇帝弘歷秉奏了四川大小金川的土司率兵謀反的事。
皇帝弘歷龍顏大怒,厲聲問道:“朕不是派四川總督張廣泗率領(lǐng)大軍去四川剿滅大小金川?大小金川土司沙羅奔在金川為何越來越狂妄?”
“啟稟皇上,張廣泗在金川進(jìn)行改土歸流,金川土司沙羅奔被張廣泗奪權(quán),暗中對張廣泗惱羞成怒,率兵謀反,這大小金川的土司兵雖然少,但是他們暗中憑著地勢,死守碉堡,張廣泗派大軍進(jìn)剿,幾次慘??!”軍機(jī)大臣納親叩首稟告道。
“朕命湖廣總督傅榮派人從湖廣迅速運(yùn)糧草去四川增援張廣泗,為何糧草沒有到?”皇帝弘歷看了軍機(jī)大臣納親呈上的奏折,大發(fā)雷霆道!
“啟稟皇上,湖廣總督傅榮不運(yùn)糧草增援四川,這次進(jìn)剿大小金川慘敗,湖廣總督傅榮是責(zé)無旁貸!”軍機(jī)大臣納親和吏部尚書金簡向皇帝弘歷叩首秉奏道。
“都是瑜妃雨蕭,都是這個(gè)喪門星!我們傅家闔府不但沒有仗著她在后宮被皇上專寵攀龍附鳳,而且又被重重地牽連了!”和親王府邸,和親王妃傅寶鳶聽說阿瑪傅榮在湖廣被朝廷逮捕,氣得撕心裂肺,跪在和親王弘晝的書房外大聲哭叫!
“寶鳶,這不是瑜妃的錯(cuò)!這一次在前朝,岳父被納親等人彈劾,都是嘉貴妃金慧智與本王在朝廷之內(nèi)的政敵故意公報(bào)私仇!”和親王弘晝步到王妃傅寶鳶的面前,親手?jǐn)v扶起了傅寶鳶。
“啟稟王爺,傅大人的夫人今日在府邸生下了一個(gè)男孩,傅大人欣喜若狂,請王爺去府邸之內(nèi)喝酒!”書房之外,就在這時(shí),管家來到和親王弘晝的面前,向和親王弘晝打千稟告道。
御花園,拂曉時(shí)分,瑜妃雨蕭梳著小兩把頭,墨云疊鬢,頭上戴著兩只燦若云霞的玉蝴蝶,眉尖若蹙,在杜鵑的攙扶下正在花徑上遛彎,突然,一些宮人的交頭接耳和竊竊私語聲,恍恍惚惚地傳進(jìn)了瑜妃雨蕭的耳朵。
“聽說皇后娘娘的弟弟,國舅傅大人的夫人昨日在府邸生下了一名男孩,皇上大喜,下了圣旨,親自給這名小外甥起了個(gè)名字,叫福康安。”
“??蛋??”瑜妃雨蕭罥煙眉緊蹙,心中驚愕萬分!
“福康安在野史上不是乾隆皇帝的私生子嗎?真是豈有此理!本宮的這位假乾隆皇帝那日在萬春亭內(nèi)與傅恒夫人、和親王妃傅寶鳶兩人的一夜,傅恒夫人竟然真的懷了身孕!”杜鵑步到罥煙眉一擰,若有所思的瑜妃雨蕭的面前,瑜妃雨蕭神情凝重地沉吟道。
“這件事是后宮的丑事,和親王妃傅寶鳶故意設(shè)了圈套,暗中讓本宮看到,她一定是用這件事惡意挾持本宮,讓皇上猜忌本宮!”眺望著萬春亭,瑜妃雨蕭弱眼橫波,不由得心生漣漪。
長春宮寢宮,辰時(shí),令嬪魏馨燕在宮女琥珀的攙扶下,來到皇后富察菡萏的床榻之前,欠身道了一個(gè)萬福:“臣妾魏馨燕給皇后娘娘請安?!?p> “馨燕,本宮看到你,這病也感覺到暗中好多了?!被屎蟾徊燧蛰堂嫒葶俱?,鳳目凝視著弱眼橫波的令嬪魏馨燕,粲然一笑道。
“皇后娘娘,您的鳳體一定要在長春宮好好保重,馨燕相信,皇后娘娘的身子好了之后,日后一定可以再為皇上,為皇家開枝散葉!”令嬪魏馨燕美目盼兮,溫婉地勸慰皇后富察菡萏道。
“馨燕,你是本宮在長春宮信任的人,本宮會(huì)勸皇上去你的啟祥宮寵愛你的。現(xiàn)在嘉貴妃金慧智在后宮盛氣凌人,一手遮天,你一定要幫助瑜妃與純貴妃、嫻貴妃!”皇后富察菡萏執(zhí)著令嬪魏馨燕的素手,情真意切又語重心長地囑咐令嬪魏馨燕道。
和親王府邸,窗欞之外突如其來如五雷轟頂,四面八方大雨滂沱,和親王弘晝攙扶起和親王妃傅寶鳶,突然傅寶鳶秋波流轉(zhuǎn),柳眉一豎,冷冷地瞥著和親王弘晝,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王爺,妾懷孕了!”
“懷孕?傅寶鳶,這一年本王沒有在府邸之內(nèi)碰過你,寶鳶,在這王府,你是怎么懷孕的?”和親王弘晝突然抓住了對自己一臉輕蔑的和親王妃傅寶鳶,痛心疾首地問道。
“是你的皇帝四哥!是皇上的!”和親王妃傅寶鳶仰面大笑。
“傅寶鳶!你胡說八道!那次,那次在御花園萬春亭,你與傅恒夫人和皇帝四哥的那一夜,真的有了身孕?傅恒夫人現(xiàn)在誕下的世子,也是?”和親王弘晝?nèi)缜缈张Z,他勃然大怒,突然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和親王妃傅寶鳶的脖子!
“弘晝,你不是說自己是大清的第一巴圖魯嗎?現(xiàn)在你的皇帝四哥給你戴了一綠帽子,你要是個(gè)男人,今日就在這和親王府之內(nèi)反了!”傅寶鳶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瞥著悲憤交加,痛不欲生的和親王弘晝,撕心裂肺地詭笑道。
“傅寶鳶!你敢挑撥本王與皇上的兄弟關(guān)系!”和親王紅燭眼睛瞪得血紅!
“弘晝,你的好皇帝四哥搶了你最愛的女人做他的瑜妃,用陰謀詭計(jì)逼你向他發(fā)誓一生不入軍機(jī)處,現(xiàn)在又給你戴了這么一綠帽子,你不想把他的龍椅奪回來嗎?”傅寶鳶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笑道。
延禧宮寢宮,瑜妃雨蕭凝視著杜鵑,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