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精神體進入桃源一看,養(yǎng)殖區(qū)和山上已經有了一小片草地了??磥砻魈炀涂梢园研⊥米臃硼B(yǎng)了。
操控空間開了一條水渠隔開小山,這樣小山就不再與種植區(qū)養(yǎng)殖區(qū)相連了。
到山洞看了看雞蛋,里面的小雞快成形了,算來傍晚就能出殼了。
起床叫醒小當槐花,吃過早餐帶著窩窩頭上學……
窩窩頭剛開始吃著還好,覺得挺香的。連著吃了幾餐,真的有點難受了。畢竟前世習慣了吃大米飯,現(xiàn)在吃這粗糙的雜糧窩窩頭真適應不了。
來到學校,看著打打鬧鬧的同學,歡笑聲就像會感染一樣,棒梗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很快一上午的課程就結束了,秦淮茹扶著輛自行車就在校門口等著。
“棒梗,快上來?!?p> “媽,這是從哪兒借的。”這媽叫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特地找雨水借的,快上來,媽等下還要上班呢…”
沒再多說什么,母子二人很快就來到公安局。
走出公安局大門,改名字十分鐘不到就搞定了。
“好快啊…”
“當然快了,這要謝謝你雨水阿姨,她男朋友就是警察,我早上就拜托雨水提前打好招呼了…”
說著秦淮茹得意的笑了笑。
終于改好名字了,從今以后我就叫賈易了。
回到學校。秦淮茹剛準備走。
“媽,等等,你跟我去找下老師唄。”
賈易叫住秦淮茹…
“你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
“沒有,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改名了不應該通知老師嗎?!辟Z易連忙解釋道。
“也是哦…走吧?!鼻鼗慈銓擂蔚男π?,然后快步走到前面。
走了一會,“媽,你知道老師辦公室在哪兒嗎,走反了,還是跟我來吧?!?p> 賈易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去看秦淮茹那尷尬的樣子怕笑出聲來,畢竟老媽收拾兒子都不需要理由的。
“棒梗,這是你媽媽吧,你們有事嗎?”冉秋葉剛吃完飯,正出門就發(fā)現(xiàn)迎面走來的母子二人。
“冉老師好,是這樣的,我家棒梗改名字了,現(xiàn)在叫賈易了,這不是怕老師們不知道,所以…”秦淮茹趕緊上前說道。
“好,早該改了,賈梗實在是不好聽啊,呃,別誤會,我只是…”冉秋葉突然反應過來說錯了話。
“嘿嘿,是吧,我也這么覺得?!辟Z易連忙打斷道。
“說什么呢,謝謝冉老師,麻煩您和別的老師說一聲啊?!?p> 秦淮茹生氣的拍了下賈易。
“沒事,我是棒梗…不是,我是賈易的班主任,這都是應該的?!?p> “冉老師,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上班呢…”
秦淮茹有點著急了,下午上班不能遲到啊,家里錢本來就不夠花的,再扣錢就沒法活了。說完就帶著賈易急匆匆的走了。
“好,唉…”
“本來還想說說學費的事呢?!比角锶~懊惱的說道。
下午第一節(jié)課就是語文課,冉秋葉上課前特地在班上宣布了下棒梗改名賈易的事。但沒幾個人關心,畢竟棒梗的名聲不太好。
所以現(xiàn)在賈易沒有朋友,班上也沒人找賈易玩。倒也樂的清凈。
“放學了,快走,我們去玩……”
接上小當槐花,今天沒剩窩窩頭,雖然窩窩頭不好吃但沒辦法,餓的受不了時,窩窩頭也是好東西。
抽空瞅了一眼桃源空間,兩只小雞都孵化了,而且養(yǎng)殖區(qū)和小山幾乎被青草鋪滿了。
把小兔子放養(yǎng)在山上,小雞安放在養(yǎng)殖區(qū)。
種植區(qū)的農作物都長大了不少,特別是向日葵和冬瓜,已經開花了。
雖然桃源里晝夜與外面一樣,但沒蜜蜂?。?p> 只能人工授粉了,意念一動,取了一點花粉放到雌蕊上。好了搞定。
回到四合院門口,小當槐花就把書包丟給賈易。
“哥哥,幫我們拿回家…我們去玩了?!闭f完小姐妹倆就跑向胡同里的玩伴。
“小當看著點槐花。”
“知道了?!?p> 回家放下書包,賈張氏一邊做鞋,一邊與秦淮茹閑聊,看鍋里已經在做飯了。今天騎自行車回來的,就是快啊。
賈易拿出作業(yè),挺簡單的,一邊寫,一邊偷聽。
“淮茹,京茹人呢。昨天晚上就沒見人?!?p> “唉,昨天晚上那種情況我怎么好帶她回來,今天中午就回家去了?!?p> “回去的好,你這個妹妹啊…”
然后沒在多說什么,各自做事。
很快,作業(yè)做完了。
“我出去了…”賈易走出家門。
“玩一會就把小當槐花帶回來,馬上吃飯了?!鼻鼗慈愣谥?。
“知道了。”賈易答應了一聲。
不知道許大茂的事的處理結果是什么,去后院觀察一下。
賈易剛走近后院,就聽到前院傳來吵鬧聲。
“小娥啊…大茂他是對不起你,但你們畢竟是夫妻啊,你去公安局求求情,讓他們把大茂放出來吧,算我這個當媽的求求你了,大茂不能出事啊…”
這是許大茂的母親來了。
賈易一轉身一路小跑來到前院,只見一對老夫妻糾纏著婁曉娥。這就是許大茂的父母了。
嗯,這兩夫妻可不是省油的燈啊,許大茂的父親手段比其子更甚,更厚黑也更聰明。
一般人真不一定堅持的了,更何況現(xiàn)在的婁曉娥,她肯定扛不住的。
想想也是,婁曉娥家庭條件優(yōu)越,一直養(yǎng)在深閨,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了,結婚后又被許大茂蒙騙,就像后世剛進入社會的小年輕,還沒被現(xiàn)實毒打,根本分不清善惡。
許父一直在觀察著婁曉娥,看到她猶豫了,趕緊給許母使了個眼色,示意加大力度。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許母馬上反應過來了。號啕大哭道:
“我不能沒有大茂啊,這是逼我去死啊。小娥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幫幫大茂吧?!痹S母說完作勢就要像婁曉娥下跪。
婁曉娥連忙拉住許母。
正是下班時間,大院的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一大爺見到這一幕馬上上前拉住許母。
“您這是干什么,有事好好說…”
“一大爺,他們想我?guī)驮S大茂去公安局求情…”
婁曉娥一臉為難,感覺大腦一片混沌,不知到底應該怎么做了。
“小娥,我知道是我兒子對不起你,但請你念在與大茂這幾年的夫妻感情的份上,就原諒他吧。而且你就看在我們老夫妻的面子上,就幫他這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