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價格便宜,這生意自然就好起來了,一文錢給你看看病,有病的話二兩銀子買個藥方,沒病的看一看也心安。
遇到窮苦人家,白錦悅也愿意賒賬,故意給他便宜。
如此心善的神醫(yī)自然被大家十傳百的傳起來了,白錦悅問診很快,不停下來喝口茶基本上幾分鐘一人。
而且診斷的正確,一下子被神話了起來。
僅僅半天時間,就收獲了二十兩銀子,幸好今日看的病人都不是什么疑難雜癥,自己也能穩(wěn)定發(fā)揮。
不過事情的發(fā)展太出乎意料了,本來想打個神醫(yī)的幌子出來做生意,但沒想到真被傳起來了。
若是以后有重病的人慕名而來,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以防萬一,白錦悅決定不定時的擺攤。
“女神醫(yī)請留步!”
正準備離開,突然被人叫住,流云歉意的回頭?!安缓靡馑迹覀兩襻t(yī)今日問診結(jié)束了。”
“看看唄,給我們王爺看看唄。”
南天皺著眉,不知道王爺怎么回事,這種坑蒙拐騙的神醫(yī)居然也要來看看,怕不是專門來砸別人招牌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錦悅眼皮一跳,王爺?哪個王爺,不回又是秦非絕吧?
“神醫(yī)不給我看看?”秦非絕忍不住一笑。
這化成灰自己都記得住的聲音出現(xiàn),白錦悅覺得有些許的尷尬,回頭呵呵一笑,“咱們?nèi)ゾ茦羌氄??!?p> 正好有事找他,不過被撞見這一幕白錦悅有些不好意思,萬一真被他當成了騙子怎么解釋。
來到酒樓,終于可以把面紗給摘下來了。
“白大小姐,我雖然尊重你,可你怎么能做出這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這看病開藥方啟是兒戲。”
南天還記得剛剛樓下爆滿的生意嘞,這街上雖然很多坑蒙拐騙的營生,可他們不會拿性命開玩笑。
就算是騙人開藥方,也是自己懂得點東西,開出來的東西吃不死人。
可偏偏剛剛開藥方的是白錦悅,這不是害死人嗎?
“誰說我做的傷天害理的事了,人家醫(yī)館沒個幾十兩銀子能出的了個所以然?我只收二兩已經(jīng)很便宜了,有的我只收幾文錢?!?p> 白錦悅翻了個白眼,自己明明做的好事卻被他說的這么不堪,就這么讓人瞧不上了?
一聽她這么理直氣壯,南天急得讓王爺做主。
“沒想到錦悅居然還學過醫(yī),習過武,詩才了得,琴技不凡,不知道還有什么你不會的?!?p> 從秦非絕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有所懷疑,上下打量白錦悅,明明和之前是同一個人。
“小姐……我們小姐夫人的外祖家可是名醫(yī)陳氏,祖輩世襲太醫(yī)院士……”
嬌月突然說道,其實她今日也好奇小姐為何會醫(yī)術(shù)。
短短三年不可能這么厲害,除非是陳氏有傳承下來什么,畢竟當初夫人也是會醫(yī)術(shù)的。
這是嬌月給自己的一個理由,沒想到說出來居然還真的說得過去。
白錦悅感激的看了嬌月一眼,抬頭自信的道,“雖然我的醫(yī)術(shù)遠遠達不到神醫(yī)的高度,但是對付今日的病人是足夠了的?!?p> “行,不虧是白小姐。”
果然,這一次有讓她逃脫了,秦非絕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握不住她,有時候明明好像捏住了什么,可后來發(fā)現(xiàn)又沒有。
“對了,上次你給我的線索,何時帶我去賭場看看?”
“怎么,你有主意了?”秦非絕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好奇她這小腦袋瓜子能想出什么主意來。
“你什么帶我去?!?p> “明日就可以?!鼻胤墙^但。
“那行!”白錦悅起身,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主意了,和秦非絕定好明日下午見面的時間。
打算到時候在詳細的談一談計劃。
“今日不留下來吃飯了?”秦非絕見人打算離開,不自然的開口問道。
白錦悅搖了搖頭,表示今日父親回來的早,自己要和父親一起用飯,她人一走,包廂內(nèi)感覺空蕩蕩了。
“王爺要點菜嗎?”南天沒有眼力見的問。
被秦非絕瞪了一眼過去,沒有白錦悅在,他既然食欲全無,起身背著手打算去茶館喝茶聽書。
回到梨香苑前,白錦悅還買了一身適合自己的男裝,花了幾兩銀子,有些許的肉疼。
今日和父親一同用飯,白錦悅試探的說起了昨夜鬧賊的事情,不過白展鵬并沒給她想要的答復。
這讓白錦悅有些傷腦筋,距離白錦芝成親的日子不過幾個星期了,得抓緊時間了。
不然林氏卯足了心思的想順手牽羊點什么可就不好了。
要是想讓林氏永遠動不了母親嫁妝的主意,只能有一個辦法,讓她再也不敢對嫁妝下手。
一切都還得看明天的行動順不順利了。
次日從書院出來,拐角處就發(fā)現(xiàn)了王府的馬車,白錦悅進了馬車把秦非絕給趕了下去。
“別讓人過來看見什么了,我讓你上來就上來?!?p> 聽著白錦悅的警告,秦非絕楞楞的點了點頭。
怎么自己的馬車像是她的一樣,居然還指揮起自己來了?南天在一旁偷笑,“沒想到王爺也有今日……”
“南天,你說什么?”秦非絕抬手就是一扇子砸在他腦袋上。
馬車內(nèi)白錦悅利索的給自己換上了一套男裝,掀起簾子露出半個眼睛,“上來吧?!?p>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東西……”
秦非絕背著手上馬車,見她一身男裝,胸部給特意整平了些,我不知道怎么弄的。
“你這里?是不是本來就很平。”
“瞎看什么了,比你大的多?!卑族\悅立馬捂住自己的胸部,自己這里可不小,特意用布條捆住了的。
見她這害羞的樣,秦非絕嘴角上揚,伸手摸著她的頭發(fā),“白小姐膽子真大,居然還敢我的馬車沒換衣裳。”
“怎么?這還有什么講究?”
白錦悅把頭發(fā)給搶了回來,雙眼盯著他,仿佛他趕有什么輕舉妄動就對他如何一樣。
“沒有,只是你這個頭發(fā)不像男子的發(fā)冠,我?guī)湍闶犷^吧?!?p> “嗯?不像嗎?”白錦悅打量銅鏡內(nèi)的自己,不就束起來就好了,居然還能這么麻煩。
這次白錦悅沒有拒絕,坐在他腿邊,秦非絕還專門給她拿了軟墊怕她屁股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