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發(fā)工資的老板,要揣摩他的心里臺詞好更好的完成工作。
檀革水看著云安安發(fā)來的信息,心情大好看來還是沒有白疼還想著來接他。
兩個腦電波都晃不到一起的兩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直到李應過來提醒,要登機了檀革水才結束聊天將手機收起來。
云安安看著自己和檀革水的聊天界面,自認為自己在老板面前印象不錯。
云安安突然間掃過床頭柜上放著的珍珠小瓶子,好像是不是少了幾顆。
她本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真的就少了幾顆,云安安也沒有在意沒準是掉在房間里面了。
也不知道是水土不良還是什么,最近她掉了幾片鱗片,可把她心疼壞了。
檀革水下了飛機后,之前撿到的兩片不像塑料又有點像鱗片的東西,送到了動物機構做檢測。
等了快一個月了,現(xiàn)在接到了機構的電話。
接通以后就聽見對面一個,科研人員帶著興奮的語氣道:“請問你是檀先生嗎?”
“我是”檀革水想起那片銀白色鱗片,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的異樣越發(fā)濃厚。
“是這樣的檀先生,您上次拖我司鑒定的東西,已經確認是動物鱗片,但是這種鱗片無比奇怪它不是蛇的鱗片,倒像是某種人類未知的大型動物的鱗片”
科研人員的語氣無比興奮,他們本來以為只是個偽造的動物鱗片,沒想到檢測后是從未見過的動物在基因庫里沒有登記的過。
“所以我們無法得知是那種動物,不過可以肯定應該是深海里的大型捕食者,您可以告訴我們這片鱗片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嗎?”
“未知生物”來自深海的未知生物,檀革水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思索過后才開口道“很久以前發(fā)現(xiàn)的,具體位置忘記了對了那兩片鱗片能寄回來嗎?”
對面聽到這話明顯的無比失望,聽到檀革水想到把檢測品要回去,雖然不想給但是也不能得罪檀革水,只好答應下。
掛掉電話后,檀革水將從云安安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小珍珠放在掌心中,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珍珠,閃著溫潤的光澤。
想起了珠寶鑒定的結果,市面上雖然也有小珍珠,但是這么小還是淚滴形狀的珍珠十分少見。
顯然市面上的養(yǎng)殖珍珠蚌,是沒有這種珍珠的,要不是檢測結果明明白白的寫著,好友還以為檀革水拿塑料珠逗他玩。
到家后檀革水帶著準備好的禮物,敲了敲云安安的門然后推門進去。
云安安還在研究自己消失的小珍珠到底去那里,總不能不翼而飛了吧。
就聽見了敲門聲,連忙將裝珍珠的小瓶子藏了起來。
果然就見到檀革水推著門進來了,也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
云安安只干巴巴的吐出一句“你回來了啊”
檀革水聽見了久違的甜美嗓音,心情不錯的將準備好的禮物放在云安安的手里,也沒有在意云安安跟自己的疏離:。
“嗯,這是我在一家店里挑的禮物不知道你喜歡嗎?”
云安安將禮物的包裝紙拆開,每回檀革水出差總要帶東西給云安安。
這次也不例外,云安安將粉色的包裝紙拆開露出里面藍色的絲絨盒子。
打開后是一條項鏈,看見項鏈后云安安瞬間心里就咯噔一下。
因為項鏈上綴這的吊墜,是一條由各種鉆石鑲嵌著的小美人魚,美人魚吊墜在燈光下閃著光芒。
云安安猝不及防的將項鏈蓋住,檀革水看了云安安回避的動作,還以為她是不喜歡,虧他在店里的時候服務員一個勁推薦這條限量版的項鏈。
“怎么了不喜歡嗎?”檀革水皺了皺眉頭。
云安安聽見檀革水的問話,小心翼翼的看了檀革水一眼,隨即安慰自己應該是巧合。
自己偽裝的那么好,不可能被別人知道她就是人魚吧,至于為什么送她人魚項鏈估計巧合。
“沒有我很喜歡”云安安說著,又故作鎮(zhèn)定的將項鏈拿了出來仔細端詳。
上面的吊墜平心而論還是非常精致漂亮的,但是估計是設計者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美人魚,好幾處地方雕刻錯了。
檀革水觀察了好一會,確定云安安沒有不喜歡這個禮物放下心來。
周叔為了給自家辛苦出差工作的先生制造機會,干脆就安排了一個燭光晚餐,還擺上的幾瓶度數(shù)不會太高的果酒。
刻意的營造浪漫的氛圍后,想了想將無關人員提前放假免得有人沒有眼力去打擾。
云安安走出房門感覺氣氛有些奇怪,剛才周叔跟她說今天不在餐廳里吃飯,在花園的玻璃花房吃飯。
七點多的A市清冷的月亮才剛剛升起,云安安走過布滿了小小的氛圍燈的道路。
往散發(fā)著暖黃溫馨的玻璃花房走過去,就看見檀革水曼斯條理的坐在花海中,一席優(yōu)雅的西裝紳士又有風度。
餐桌上的桌布也換成的深色,上面還放著一瓶剛剛采摘的玫瑰,上面滴這漂亮的水珠。
云安安總感覺氣氛有點奇怪,剛想說些什么,檀革水已經先一步的將他對面的椅子拉開。
在外面黑燈瞎火的周叔,躲在灌木叢后滿意的看著自己布置的浪漫場地。
燈光環(huán)境美酒,就連吃的都是他精心準備,南極現(xiàn)撈當天空運過來的,5A級野生香煎鱈魚堪稱完美。
云安安見檀革水自己就拉開離他最近的椅子,落座后總感覺現(xiàn)在的氣氛有點古怪。
看了眼檀革水悠然自得的切著魚排,云安安也拿起刀叉,她用筷子還是護工小姐姐教了好幾天。
雖然說刀叉簡單不費腦,但是云安安還是不小心的切在了,光滑堅硬的骨瓷盤上發(fā)出了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刀刮瓷器的聲音,太過于摧殘耳朵了,檀革水二話不說將云安安盤子里的食物,熟練安靜的切成了能入口的小塊。
“謝謝”
“不用客氣,一開始我也不太會用刀叉,刀拿著的時候不要晃動就直直輕輕的切割”檀革水慢慢示范給她看。
云安安臉頰一熱,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現(xiàn)在的氣氛有點曖昧又有點古怪。